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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聖旨冊封溫兒為皇后,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阿芙微微低了頭,並不說話,現在這時候她不管說些什麼,都會讓袁氏將火撒到她身上,還是沉默的好,解釋的事情就交給那死狐狸去做好了。
李墨言此時的表情也甚為凝重,緩緩開口回道:“今日這事確實是突然,皇上那邊也是一點都沒有與我透露,今日在宮裡頭,我也是著實駭了一跳,沒想到皇上居然會突然扯進金國和親之事,雖說之前金國也是一直在於我們詳談求和之事,但卻也並未提及和親一事,更別說著和親的人選了,皇上那邊也是今日才收到金國的來信,若金國真的指明要五妹妹和親,那皇上那邊也確實是不好推辭的,畢竟金國這次送來了一個皇子,這個誠意已經是相當足了,而問咱們討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貴女罷了,皇上不可能不。。。。。。”
袁氏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她當然知曉這件事情不可能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簡單,若是說那燕昊軒一點都沒有插手,打死她都不相信,但此刻聖旨已下,李沛凝又不在宮裡頭,想要逆轉這件事情,自然是難上加難,但袁氏又怎麼可能甘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去金國那等虎狼之地呢。
阿芙倒是挺佩服李墨言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的,明明這一切事情最起碼有七八成都是他策劃的,他竟是撇的一乾二淨,裝得一無所知,不過也確實,沒有人會想到他這個李家的未來家主會做對李家不利的事情。
“言兒,你看皇上那邊,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這郾城貴女何其多,何必非要咱們家的溫兒呢,再說你也知曉金國那等虎狼之地,溫兒從小嬌生慣養,那裡那裡可是要如何生存下去啊”袁氏也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對著李墨言訴苦道。
李墨言也是一臉愁苦模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皇上這次連聖旨都下了,還封了五妹妹為榮和公主,想來這事情再想改變,著實困難,不過母親也不必太過擔心,既然皇上那邊不能改變,那便從咱們這邊想辦法。”
袁氏也是極精明的婦人,聽李墨言這般說,連忙止了眼淚,看向那李墨言吶吶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到這裡,又是止了話頭,看了看一直安靜坐在那裡的阿芙,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與她說道:“阿芙今日進宮想來也累了,先回房去休息吧,我與你二哥哥還有些事情要商談。”
阿芙自然知曉袁氏想支開她,不過她想也想得到二人要談些什麼了,便也識趣地站起身來,對著袁氏與李墨言各行了一禮,方才離開了。
那阿芙離開之後,袁氏說話便沒有什麼顧忌了,立馬開口問道那李墨言:“你方才所說的從咱們這邊想辦法,難道是想讓溫兒。。。。。。”
李墨言點了點頭,道:“母親應該也想到了吧,其實今日五妹妹昏倒,卻也給了您一個很好的契機呢,李家小姐若是重病在床,想來金國也不會要一個病得快要死了的和親公主了吧。”
袁氏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微微皺了眉頭,帶著些憂慮地說道:“可是方才那徐太醫也給溫兒診治過了,說只是急火攻心才會暈倒的,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轉了,並沒有什麼大礙,若是現在又說突發急病,想來皇上並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吧,只要找個太醫再過來一診脈,這裝病一事不就被揭穿了嗎,搞不好,可還要得一個欺君之罪呢。”
李墨言卻依舊是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這一點母親不必太擔心了,這世上是有許多奇藥的,有一種便是讓人吃下去,如同患了重病一般,毫無生機,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終日只能躺在床榻,不知何時會一命嗚呼。”
“真有這般神奇的藥?”袁氏睜大了眼睛看著李墨言,顯然還有些不相信的模樣,袁氏雖然精明,但終歸還只是一個深閨婦人,像這等稀奇古怪的事情,她卻是知之甚少。
“此藥本是巫族的一味秘藥,我也是無意中從一位巫醫手上得到的,當時只是覺得新奇,後來便一直放到一邊了。”李墨言緩緩說著,語氣中自有一股子令人信服的魔力。
“那。。。。。。此藥對身體會否有什麼害處,你也知曉你妹妹還小,這身子骨可是受不起太大的折騰。”袁氏還是覺得李墨言所說的那秘藥甚玄,依舊有些不太放心地說道。
“這點我倒是不能保證,但與和親金國相比,總的來說,稍稍傷一點身體,應該也算是小事情了吧。”李墨言的語氣依舊平淡,他當然知曉袁氏是最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的,自然也是無從選擇。
“若是你祖母沒有突然生病,或許還能跟她商量一下的,可現在這般狀況,也實在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