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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一抹賊賊的笑容。
孤兒院或許並不是一個多麼令人愉快的地方,但有時候在其中也能夠學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本領,阿芙前世待過的一個孤兒院,是建在窮鄉僻壤當中的,本來孤兒院還算是個有油水可撈的地方,但耐不住地處偏僻並沒什麼人會來捐贈,院長自是打起了孩子們吃食的主意,雖然不至於讓孤兒們餓著,但從來都是隻有青菜豆腐這等素食,肉之類的根本想都別想,弄得院裡的那些孩子們一個個都面有菜色,阿芙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她無意中從老師們的談話中知曉了看門的老梁頭原先是個開鎖匠,便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不停地跟老梁頭撒嬌哀求,終於煩的那老梁頭同意教她開鎖的技藝了,阿芙本就是個極聰明的,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把那開鎖的本領學得七七八八了,憑著她這一手技能,後來那孤兒院的廚房她便來去自如,還造福了不少孤兒院的夥伴,有很長的那麼一段時間,她都是眾孤兒中傳奇一般的人物,而最重要的事,她做這事兒一向乾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搞得看管廚房的人明明知曉有賊進來過了,卻是不管換幾把鎖都是毫無用處,最後只好飲恨離職,這種情況直到阿芙滿了十八歲,從孤兒院離開了才算結束。
現代那些極其繁複的鎖,阿芙都能三兩下地開啟,更別說古代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鎖頭了,阿芙笑著拔下頭上的一個金質簪子,插進那個銀鎖的鎖孔裡頭搗騰了幾下,“啪嗒”銀鎖很快應聲而開,阿芙嘆了口氣,面上一片遺憾,心中想著,這也太沒難度了,實在是讓她這一手高超技藝沒有用武之地啊。
隨著那銀鎖的開啟,阿芙的心也微微緊張起來,李墨言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匣子,裡頭裝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她知曉李墨言定也是有辦法開啟這個匣子的,但他卻肯定不知曉自己先他一步開啟了這個匣子,一想到或許裡面就有能夠轄制李墨言的東西,她就止不住地興奮。
阿芙屏住呼吸,緩緩將那匣子開啟來,一塊明黃色的綢布與一塊墨色的龍紋玉佩安靜地躺在匣子裡,阿芙將那塊綢布從匣子中取出,輕輕一抖,綢布便展開來了,上頭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阿芙將那綢布捧在手上,一字一句地仔細閱讀了起來,越看到後面,阿芙便越發驚心,當她將整張綢布上內容都看完之後,額頭上已經是沁滿了汗水,身上的衣服也隱隱有些汗溼,阿芙抬去袖子,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感嘆道:這皇家的秘辛果然是很驚悚的啊。
阿芙又拿起那塊墨色的玉佩,仔細地端詳著,相對與那塊綢布上的內容,這塊墨色龍紋玉佩在阿芙看來倒是沒有什麼了,應該只是一個證明身份的東西,沒什麼特別的,想想她當初的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阿芙看著桌上那兩樣東西,皺著眉頭思忖了許久,私藏下這塊綢布,憑著李墨言的本事,死也會從她口中逼出那綢布在哪兒的,銷燬這塊綢布,那她一定是活的不耐煩了,思來想去,還是讓阿芙想出了一個稍稍穩妥些的方法,那塊綢布的年頭也不少了,不過質量還算不錯,寫在上面的字跡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就算是再好的墨,終歸也過去這麼多年了,阿芙用手帕蘸了點茶壺裡的茶水,在幾個關鍵字上面滴了幾滴茶水,墨跡很快便化開了,模模糊糊的一片,並看不清原先那裡寫的是什麼,阿芙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等到那被模糊的幾處幹得差不多了,方才又將那綢布摺好,與那塊龍紋玉佩一齊放回了匣子裡,重新上好鎖,快速走到屋外,尋了個隱秘的花叢,挖了個小坑將那匣子埋了起來,然後做了個記號便又匆匆離開了。
將佛龕都恢復成原先的模樣,阿芙這才微微鬆了口氣,面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笑意,總算手中有了些籌碼,往後面對那李墨言的時候也不用再如此被動了,她不會甘願一直做一個棋子,讓自己的性命隨時都拽在別人的手上。
阿芙看了看時辰,竇氏應該也差不多時候要喝藥了,便從那佛室中離開,往竇氏的臥房走去,臥房裡頭始終飄著一股子令人不怎麼舒服的藥味,曼青和穀雨看她過來,立馬起身走上前來,阿芙阻止了她們要行禮的動作,輕聲地問道:“祖母的藥煎好了嗎,我看著時辰也是時候該喝藥了。”
“丫鬟們已經在煎了,不過要老夫人用了飯之後才能喝藥,芙小姐您要親自喂老夫人喝藥嗎?”曼青點了點頭,回著阿芙的話說道。
“我來喂祖母喝粥吧,等那藥送來了,你們在告訴我一聲。”阿芙也點了點頭,便往竇氏的床邊走去。
竇氏似乎已經醒了,頭枕在瓷枕上,正看著緩緩走近的阿芙,平日裡那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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