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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不知曉祖母此刻如何了,阿芙心中難免有些掛念。”
燕昊軒聞言瞭然,也是點著頭附和道:“朕少時,外祖母也十分疼愛朕的,卻沒想到她此時會病榻纏身,朕瞭解你的心情,不如這般,朕寫一道手諭,讓你回府探一次親,也正好去看望一下外祖母她老人家。”
阿芙面上閃過一抹欣喜,卻依舊搖頭推脫道:“皇上現在可是還在病中呢,臣妾這個做皇后的怎麼還能有心情回家探親啊,不妥不妥。”
燕昊軒卻是依舊執拗地說道:“你也知道朕並不是真的生病,哪需要你每日在身邊陪著啊,再者朕以前一直疏忽了你,你就當這一次是朕的補償可好?”
阿芙又是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燕昊軒這邊傳了那小林子進來,與他吩咐道:“去將符節令趙尚傳來。”
小林子領命退下,不消片刻,便帶了一個身形瘦削,面容端正的男子進來,那人與燕昊軒與阿芙行了禮後,便恭謹地垂立與一旁。
阿芙頗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見他年紀不大,頂多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卻已經官拜符節令,想來是很得燕昊軒的信任的。
燕昊軒在外人眼中還仍在病中,便有些虛弱地與那趙尚說道:“趙卿,今日朕召你前來,便是想讓你替朕草擬一份手諭,內容便是朕想讓皇后回李府探親,朕現在無力執筆,便拜託愛卿了。”
“臣遵旨”看來那趙尚也不是第一次幫燕昊軒寫諭旨了,倒也沒有多大惶恐的表現,很是自然地接了下來,阿芙在一旁看時機差不多,便也笑著說道:“那便讓臣妾來幫趙大人研磨吧,也好讓大人專心寫手諭。”
“微臣不敢,怎敢勞煩皇后娘娘。”聽阿芙這般說,那趙尚真是惶恐了,立馬躬身連連稱著“不敢”。
阿芙卻是依舊溫和地笑道:“皇上本也是為了本宮才要寫這手諭,本宮只是小小幫了一個忙,又有什麼不可?”
“既然皇后都這般說了,趙卿也莫要推辭了。”燕昊軒都發了話,那趙尚自然沒有再堅持,阿芙便笑吟吟地走到書桌前,開始研起磨來,寫這等簡單的手諭本就不是一件難事,對於趙尚這等每日都是面對諭旨的人來說更是手到擒來,趙尚的字清雋剛直,頗有些風骨,倒是讓阿芙這等三腳貓功夫的人暗暗佩服了一下。
眼見那一份手諭很快便在趙尚的手下完成,就只差最後一個步驟蓋上行璽了,阿芙面上表情絲毫不變,只是心中已是緊張了起來,看著趙尚極慎重地從懷中拿出一個錦袋,小心翼翼地從裡頭拿出一枚白玉行璽,阿芙便知曉機會來了,只見她另一隻捏著袍袖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根銀針,瞄準趙尚拿著行璽的右手快狠準地射了出去,那趙尚只感覺到手指微微一麻,那手上的行璽便沒有握緊,垂直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噹啷”聲。
突然出現的這一變故可是把那趙尚駭地半死,竟是沒有即刻反應過來,便見站在他身旁的皇上娘娘已經蹲下了身去撿起那掉落在地上的行璽。還用隨身的手帕細細擦拭了下,似是鬆了口氣般地說道:“幸好完好無損。”
那趙尚這才立即跪下,汗流滿面地與燕昊軒請罪道:“罪臣趙尚毀損行璽,罪該萬死,望皇上降罪”
燕昊軒本也是心中惱怒,怨這趙尚怎麼連枚小小的行璽都拿不牢,明明平日裡還是挺穩重的一個人,正要開口斥責,卻聽阿芙先先是出聲說道:“皇上,臣妾看那趙大人也是無心之失,吾非聖人,孰人無過,也好在那行璽並無甚大礙,您就輕饒了他這一次,可好?”
燕昊軒看著阿芙那柔柔的笑顏,也想著那趙尚平日裡是個穩重的,今日應確是無心之失,便揮了揮手說道:“既然皇后都為你求情了,那朕便饒了你這一次,便只罰你兩個月的俸祿吧,記得此次的教訓,若是再有下次,朕定不會輕饒。”
“謝皇上隆恩,謝皇后娘娘。”那趙尚重重地磕了個頭,只是身子依舊緊繃,身形有些不穩地站起身來,便見一隻白嫩的柔胰拿著行璽遞到她面上,柔聲說道:“趙大人收好了,可莫要再摔了,不然本宮也不好再為你說情了。”
趙尚立即躬身,低著頭慎重地接了,這次直接拽在手裡不敢有一點閃失,只是此刻鎮定下來卻是覺得方才的事情十分奇怪,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舉得手發麻呢,偷偷瞟了眼依舊站在那裡一派端莊柔弱的皇后娘娘,便覺得自己真是在為自己的失誤找藉口,暗下決心往後定要更加小心,那拽著行璽的手更是緊了幾分。
待那趙尚在手諭上蓋了璽印,這手諭也便算完成了,等那墨幹,趙尚方才恭謹地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