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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隻是時間問題罷了,即使太后娘娘再不願意,但這可是關係到皇家聲譽的事情,所以她也必會妥協的。”阿芙緩緩的說著,雖說聲音清淺平淡,但卻極有信服力。
燕昊軒的眼眸亮了亮,點著頭說道:“阿芙說的很有道理,朕是急糊塗了,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明白,還好阿芙點醒了我。”
“所以皇上先安下心來,與母后服個軟,不要在與她頂撞,這樣母后的氣消了,皇上的處境自然也會好上許多,切忌,小不忍則亂大謀。”
燕昊軒聽著阿芙說出這番話,這才冷靜地審視起她來,原先一直沒有注意這個被自己冷落的皇后,卻不知,原也是有這般的智慧的,但他嘴上雖然說了相信她,但心中仍舊忌憚她是李家的女子,便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正地忠心與自己。
阿芙又與燕昊軒待了一會兒,說了許多安撫他的話語,直到外面的禁衛軍出聲催促了,阿芙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蕊兒在門外等得焦急,見阿芙出來了,欣喜地迎了上來,卻赫然發現自家娘娘的脖子上有一圈紅色的瘀痕,眉頭一下子就緊皺了起來,正擔心地想出聲詢問,卻是被阿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蕊兒這才帶著一肚子的疑惑,跟在阿芙後頭,往慶和殿的方向返回了。回到寢殿,蕊兒立馬焦急地開口詢問道:“娘娘,您脖子上的瘀痕是怎麼回事,皇上他……又向您發火啦?”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身孕(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 身孕(上)
阿芙邊照著鏡子,邊看著脖子上顏色愈來愈深的瘀痕,燕昊軒的力道並不輕,她已經可以想象明早起來脖子上定是青黑一片了,不過還好已經是秋天了,可以用高領的衣衫遮蓋住,不過燕昊軒這個暴力的掐人脖子習慣可著實不怎麼好,一定要讓他改正,不然苦的可還是她。
“無礙的,只是一點小小的意外,用衣領遮一下就行了,塗點藥沒幾天就好了,本宮方才與皇上相談甚歡,皇上已經知曉我的苦心了,相比來說,這點小傷真不算什麼了。”阿芙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得像一隻狡黠的狐狸,一旁的蕊兒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娘娘露出這般的笑容,不知為何,卻是莫名地覺得有些遍體生寒呢?
阿芙本一直還覺得李沛凝的心思有那麼些難猜度,但昨日與李墨言那一番長談之後,她便隱隱有那麼些頭緒了,李沛凝與燕昊軒的關係著實玄妙,這二人到底是不是親生母子,阿芙現在都有些拿不準,但不管怎樣,她也總算是看出來了,李沛凝不想讓燕昊軒掌握實權,而且近一段日子還在不斷地打壓他,是想慢慢磨滅他的野心,只讓他乖乖當一個傀儡皇帝嗎,說實話,這真不像一個母親會對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情,阿芙此刻坐在李沛凝的對面,覺得或許他的猜測是對的。
“聽說你昨天晚上去看望了皇上?”李沛凝緩緩喝了口茶水,狀似無意地問道,但阿芙仍聽出了她話中的鋒芒。
“回母后的話,阿芙正想與您稟告呢,阿芙知曉皇上一直不喜歡我,但也卻實在不知曉怎樣才能得到皇上的喜愛,昨日正巧有這麼個機會,阿芙想著皇上正需要人安慰,或許能夠……讓他心軟,所以便自作主張,請母后不要怪罪”這般說著,阿芙便要跪下來與那李沛凝請罪。
“你看你這孩子,哀家也只是隨便問問,哪裡有責怪你的意思。”李沛凝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立馬讓身邊的宮女將阿芙扶了起來。
“那皇上可有與你說什麼?”待阿芙重新坐回椅子上,李沛凝又是開口問道。
“臣妾安慰了皇上一會兒,還勸說她母后您都是為了她好,後來皇上也確實聽了進去,也知曉自己這一次做錯了,說是會好好與母后您道歉的,也請母后您原諒皇上一次,不要再生他的氣了,母子之間哪裡會有隔夜仇的啊。”阿芙的眉宇間帶著些許羞臊與欣喜,語氣輕快地回道。
“看來還是阿芙會勸人,皇上那邊確實已經派人傳話過來,說知道錯了,哀家昨日也是想了許多,皇上喜歡竇家那丫頭,也隨他去吧,哀家只是不希望他一味耽於女色,將國家大事至於一邊,才會生那麼大的氣,現在既然皇上也知道錯了,想來往後也會反省的,不過這次能讓他看到你的好,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你往後可是要好好看著皇上,母后還想早些抱孫子呢”李沛凝說到最後,又是調侃著阿芙,不過那語氣中確實還是滿含著期待的。
阿芙自然是又要害羞了,不過這次總算也是幫了那燕昊軒一次,想來他多少也該對自己有幾分信任了,接下來就看他到底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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