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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應該也知曉,哥哥那都是情非得已,有苦衷的,再說了,你最後不還都是安然無恙的嗎,阿芙可莫要忘記了,哥哥上一次還為你捱了一刀呢,那傷口到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怎麼說,我都救了阿芙一命,不求阿芙感激,但你這般不信任哥哥,哥哥真是好傷心啊。”這般說著,那李墨言還真就做出了一副傷心的模樣,襯著他那無雙的容貌,倒真是讓人想不心軟都難。
阿芙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旋即便巧笑倩兮地說道:“那哥哥要阿芙怎麼報答你呢,以身相許可好?”
“好的很,阿芙這般投懷送抱,哥哥沒有不接受的道理啊。”這般說著,便是忽然將阿芙橫抱起來,緩緩向內室走去。
阿芙的心微微一顫,卻也沒有掙扎,心中知曉,該來的總該是要來的,只故作輕鬆地伸手環過李墨言的脖頸,輕笑道:“哥哥,白日宣yin可不好哦……”
“我從來不會在意這個,誰規定,白日便不能宣yin……”李墨言的眼睛眯了眯,將阿芙放置在雕花大床上,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曖昧非常。
阿芙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好吧,在生理心理都對男女之事不太在行的阿芙終於稍稍有些後悔了,但這個,應該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李墨言的動作純熟無比,一看便知道是老手,那吻綿綿密密地落下,到頸項,到胸口,身上的衣服好似自動自發地都紛紛滑落在地上,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床榻間,阿芙覺得自己的精神越來越恍惚,似乎快要不受控制,連口中那微弱的呻吟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
直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阿芙終是驚醒,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條件反射般地惡狠狠咬上了李墨言那肌肉緊實的肩頭,李墨言也似在那一瞬間怔愣住了,看向阿芙的眼神越發讓人讀不懂,至少這時候,阿芙並沒有精神與力氣去猜測李墨言此事的想法,她嚐到了嘴中的鹹腥,下面仍然疼痛著,但似乎又多出了另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人幾欲發狂。
李墨言無聲無息地笑了,輕輕吻了吻阿芙汗溼的額頭,那一吻極溫柔,極纏綿,好似一片羽毛輕輕地落在那裡,讓人沒來由地覺得安定、溫暖。
身體的疼痛似乎慢慢減弱了許多,所有的一切漸強漸猛,靈魂似乎都要被這一剎那的驚濤駭浪給淹沒,阿芙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痛苦與興奮混雜著,彼此吞噬彼此噬咬,她呻吟,此刻她好似只剩下了呻吟,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由著身上那個人隨意掌控,阿芙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緊他,指甲深深嵌進他的肉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稍好受些,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情慾中,似乎只有攀緊身上那人,才是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阿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或許是太久沒有進行這般激烈的體力活動,只是在半睡半醒間,她似乎感覺身邊有溫熱的物體將她抱緊,在這冬日裡帶來難得的溫暖,便這般舒服地不願醒來。
等到阿芙迷迷糊糊清醒的時候,外頭已經擦黑了,她睜開眼睛,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人,阿芙頗有些懶洋洋地靠在瓷枕上,全身上下都痠軟地難受,被褥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狐狸身上獨有的氣味,房中卻只剩下她一個人,那一段頗為不真實的激情彷彿還歷歷在目,耳邊似乎仍迴盪著那些喘息與呻吟,越發顯得此刻屋內的冷清。
阿芙掙扎了一下從床上起來,看到床邊的矮几上整齊地擺放著一件新的衫裙,微微愣了愣,而後卻是“撲哧”一笑,心裡頭想著,死狐狸還是挺心細的嗎,知道把她的衣服給弄髒了,特意又準備了一身乾淨的。
穿上衣服之後,阿芙便回了慶和殿,倒是被蕊兒唸叨了一頓,畢竟她失蹤了一個下午,也確實稍稍離譜了些,舒舒服服地行了個澡,阿芙便坐在妝臺前心不在焉地梳著頭髮,經過今天的事情,她與李墨言的關係便更加複雜了,也許他們雙方都存在著另外一些心思,彼此試探著對方,但不管怎麼樣,她一定不會輸的,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便讓那狐狸走著瞧。
接下來的幾日,阿芙忙著著手處理國券的發行事情,忙地焦頭爛額,好幾日都沒有見到李墨言了,不過好在,國券的發行很是順利,百姓們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新奇的玩意兒,阿芙的利息又設得不低,他們自然都願意多賺些錢,只是三天的時間,就已經賣了好幾千張國券,面值大小不一,國庫一下子就入庫了好幾萬兩的銀子,抵得上吳國以往幾個月的稅收了,李墨言此次的軍費也算是有著落了。
阿芙看著下面送上來的售出國券的詳細賬目,總算也是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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