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配不配(第2/2 頁)
,也知道詹箬一個小姑娘沒那麼多錢還,總不能跟舊社會一樣把她拉去賣了吧。
一般的債主不敢擔事,只能騷擾為主,賭場的人倒是敢下手,可因為當年詹箬高考是市狀元,在這小地方名氣不小,詹東遠葬禮那會,賭場的人來鬧事,當地縣高校長早年就對詹箬多有照顧,那時也在,說合了幾句,加上這兩年政策起了掃黑除惡的風,賭場的人投鼠忌器,只能懨懨退去。
就此安靜了一年,本來這一年,原主也斷斷續續在還錢,雖然不多,起碼有還的過程,總比殺雞取卵好。
可如今突然又凶神惡煞前來,背後沒點貓膩誰信?
她這話意有所指,周憲雖生疑竇,暗自揣度是不是沈家那邊私底下又做了什麼?可亦心中不快,
周憲:“他們前天找過你?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放棄繼承,法律上那些債務跟你沒關係,你在學校躲幾年,等畢業了遠走天涯就好了,何必如此?難道那破廠子有什麼寶貝?”
檢視資料的時候,他都覺得這女孩傻得不行,也不知道那高考成績怎麼考出來的。
詹箬喝了一口牛奶,輕描淡寫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何況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是當時原主的真實想法。
賭場那邊不用提,但其他債主基本都是當年礙於人情被詹東遠東拼西湊借了錢的。
人人都要生活,都有委屈,而詹遠東如此魔怔的主因還是為了詹箬,是非因果要怎麼算,全看原主自己怎麼想了。
可惜原主三觀挺正,就是委屈了自己。
周憲驚訝,突然想到資料裡面提及詹東遠在鄉下還有個身體不好的老母親,如果在詹箬這裡討不到好處,那賭場的人肯定會...難怪了。
家人的確是很多人的軟肋。
“所以這一年你是在老家那邊?你奶奶還好?”
“葬禮剛辦完。”
“...”
周憲一時沉默,詹箬也沒說話,吃完後,店裡播放的新聞忽然提到了趙景秀家的命案。
周憲有心掩藏情緒,故作從容,但還是難掩關注,不過他不經意留意到對面這個年輕女子全程沒看螢幕一眼,自顧自吃漢堡喝牛奶。
有股露骨的涼薄之感。
估計是這一年來遭遇人情冷暖讓她如此陰鬱吧,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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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海市機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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