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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住,整晚光顧著不讓她偷溜出營帳,無暇分身。
他一思及公主老想見納蘭齊雷,不由得起了挑釁的心態。
不過不知怎的,當朱邪子揚見到納蘭齊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像是遺漏了什麼。好一會兒他才問道:“提督的嗓子有些沙啞……受到風寒了嗎?”
“朱邪大人何出此言?”楚紜突然發現,至今,她仍然不知道朱邪子揚的位階與官職;只知道朱邪子揚相當受到士兵禮遇與懼怕,但是他真正的身份呢?
昨夜,她二次出營時,朱邪子揚並沒有攔下她,讓她順利回到提督營。
當時,她一踏出營帳,她就急忙低垂下頭,同時她故意掀開營帳一角,讓守在營外、準備上前盤問她的朱邪子揚,見到一名穿著公主服飾、留有漂亮長髮辮、正嚶嚶啜泣著的女子斜坐在營帳一角。
他連忙想上前安慰,卻被伊那生氣的趕出營帳,而楚紜則趁著他分神的時候,瀟灑的踱回提督營。當她穿上全副戰甲時,剛好天方破曉。
她用他所欣賞的完美長髮,換得了自由。
只是心頭這份盤旋不去的懊惱,又是怎麼回事?她咬著唇,苦思不解。
還說她無論怎麼喬裝、他都能識破,但她不過將長髮剪下,讓燕河縫在帽子上權充真的,他立刻弄錯人,只守著燕河,還擔心的不時張望營帳裡……
真被識破,她肯定麻煩;但不被識破,她卻又覺得煩心。她是怎麼了?
罷了,她不想再為此掛心,她只要等與雷哥哥和公主會合了之後,就把這個惹她心煩意亂的無恥傢伙給趕出心上!
再次聽到納蘭齊雷開口之後,朱邪子揚更確定了剛才的疑惑。
“我總覺得……提督閣下的聲音、同步樂公主的聲音……有幾分神似。”
心頭一緊,楚紜強作鎮定的乾笑了幾聲。昨夜沒發現就算了,現在他變得這麼精明做什麼?她努力地將聲音壓的更為低沉。
“我孃親是王后娘娘的姐姐,我與公主是表親,多少,會像幾分吧?”
“是嗎……就不知道,聲音是如此,容貌又像幾分呢?”
“拿我這個粗人和公主比,是對公主的大不敬!”無意繼續這個話題,楚紜佯怒。“公主是何等的花容月貌,怎麼可以拿她和男人比?”
“公主確實是絕色……我還真對公主失禮了。不過,我委實想拜見閣下尊容。”朱邪子揚深思好一會兒,才問道:“能否請提督脫下頭盔見上一見?”
“納蘭齊雷是戰士,在未卸下公主侍衛的任務前,恐怕必須隨時備戰,這身戰甲若是嚇到了車茲的諸位,還請見諒。”
“那倒無妨。我只希望在提督離開車茲前,能見上一面。”朱邪子揚對納蘭齊雷的固執,不解的挑了挑眉。他到底漏了什麼東西呢?朱邪子楊皺眉想。
一是因為之前,他曾聽過步樂公主與納蘭齊雷間的曖昧傳聞,二則是他親眼見到步樂公主對納蘭提督的依賴;這些讓他對納蘭齊雷的真面目起了好奇。
楚紜虛應道:“若情勢許可的話。”
“不過,有件事恐怕得先告知提督一聲,閣下若是這副打扮,恐怕進不了車茲王宮,王宮有規定,外國人不許武裝。”朱邪子揚特別提醒了這麼一句。
“謝謝朱邪大人好意,我明白。”楚紜當然清楚這些王宮規矩,因為在西驪也是如此。反正她一與雷哥哥換手之後,還要不要武裝,就看雷哥哥的意思。
“至於公主要求延期入關一事……”
“不能延。我會親自告訴公主這一點。”語罷,朱邪子揚就往公主營走去。
“不必麻煩。”楚紜召來了士兵。“傳令讓伊那過來。”
朱邪子揚丟來一個銳利的詢問眼神,楚紜只是笑道:“我聽說了朱邪大人對於公主和……周遭的人有所顧忌。”
朱邪子揚馬上知道提督指的是什麼。“既然閣下知道這件事,那我就直說了。今後,提督不需要亦步亦趨的跟著公主。”
“不過,我對朱邪大人,也有同樣的顧忌。”毫不畏懼,楚紜踏前了一步。
“朱邪大人想守護車茲王的名聲,而我也想保護公主的安全,所以今後,咱們兩個有話要告訴公主,就由公主奶孃來轉達好了。咱們無論有誰要面見公主,至少公主奶孃一定要在場。”
朱邪子揚很乾脆的攤開手。“反正公主即將是車茲王的,我無所謂。”
楚紜看他笑的開心之至、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遺憾,和前夜對她的強硬態度截然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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