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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一年半載恐怕不成,你撐不住對陣的,還是我來應付。”
楚紜拿起桌上寶劍,長嘆一聲。“爺爺,為了將來,我和他,該做了斷!”
“準備佈下陣式。”站在一局牆上,楚紜沉聲下令。
望著前方堅實大軍,他不打西驪,難不成是出來散心?她苦澀笑著。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動怒了,任誰也不能安撫他吧?步樂公主即使願意反悔嫁他,恐怕事情也無法擺平。她和他,果真只能在戰場上重逢啊!
還好他已不愛她、而她也不想愛他了。否則,她一定無法狠心殺了他的。
她握緊了手中的劍。最痛苦的時候,她曾有過連西驪的事也不想插手的念頭;不過,現下只要她仍是多羅王承認的右翼提督,她就會死守西驪!
“擺出鶴翼陣!準備迎敵!”她必須遺忘他。遺忘他,就不會再痛苦了吧?
雙方主將對峙挑釁,似乎已經成了戰爭的固定開場。
西驪的右翼提督納蘭楚紜,車茲的國王朱邪子揚,兩人就在眾人屏息的緊張注視下,駕馬衝出彼此的陣營,僅隔著不到三尺的距離,開始喊話。
“請表明來意。”她率先開了口。看著他的英武威勢,她並不害怕,但是他看她的深沉眼神,卻教她不免有些心慌。
“討回我應得的。”他倒簡單明瞭的高傲說道。
“只要朱邪王能息怒,西驪……有誠意與朱邪王和解。”楚紜不免流露了些酸味。“西驪的‘誠意’……朱邪王不是欣然‘領受’了嗎?”
聽出她話中有話,他表面上彷彿不為所動,但心底卻有一絲疑惑閃過。
她在吃醋嗎?這該不會表示,她對他也許不若他所想的那麼無動於衷?
在車茲時,他的高壓姿態,讓她不是以同樣的激烈回應,就是來個消極的噤聲不語,而他光顧著惱怒她的作為,似乎未曾深思過她會有兩極化的原因。
“我要你跟我回去。留在我身旁。”語帶試探的他開口道:“我曾告訴過你,我對西驪的‘誠意’提不起興致,只有你的……‘勸誘’,能讓我滿意。”
楚紜捏緊了手上的馬韁,強作鎮定。還好她身穿盔甲,否則她俏臉火紅,丟人可就丟大了;可是他,千里迢迢來到西驪,就是為了說這種混帳事嗎?
她急忙顧左右而言他。“我辦不到。如你不接受西驪的同盟,就是西驪的敵人,我身為西驪右翼提督,不可能與敵人……友好。”
“哈。我們之間,哪裡是‘友好’二字能比擬?”他頗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你以為有西驪當你的靠山就能高枕無憂嗎?你是我的人是事實!”
她不禁急了。他傷她傷得還不夠嗎?“說好還我自由,你言而無信!”
他臉色一沉。“言而無信的人,不是我,是你!你答應要嫁我的!”
“要嫁你的,是步樂公主!”
“她已經心屬他人,我不要她!你欺騙我在先,這事沒這麼容易罷休!”看穿楚紜的心慌,他佯怒起來,指出她最在意的事。
“但,我、我不都已經……賠了、賠了我自己啊!你明明答應……不打西驪……”無法在眾人面前大聲說出這事,楚紜的氣勢顯然弱了下來。
他趁勢威壓。“那不夠。現在,我要你將自己交出來!”
被逼急了,楚紜也顧不得自己與他、到底誰理虧,她惱羞成怒,猛一抬頭,拔劍出鞘,筆直對準他。“西驪人只聽命多羅王,沒有多羅王允許,我不會讓你帶走任何人!”那個“任何人”,當然也包括她自己!
“納蘭楚紜!你當真要看西驪被滅嗎?”他無心與她對決,但氣勢可不能輸!他也同樣的亮出長劍。“如果你不立刻過來我身邊,我就踏平西驪!”
“納蘭家的楚紜,有守護西驪的職責,若你非得挑起戰爭,就先殺了我!”
“如果你始終不願成為我的人,那麼我就滅了西驪,讓你無處可躲!”他撂下狠話,可是,他來此並不想挑起戰爭。
看她突然沉默,他策馬走近她。“紜兒,你知道,我並不想為難你……”
“聽你放屁!說什麼他媽的不想為難我?”暴怒的納蘭楚紜控制不住激動策馬衝上前,一劍劈向他。“你除了逼我,還有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只是容不得有女人不從你,哪裡是真心喜歡我?”
若真喜歡她,怎麼會拿大家的性命逼她就範?又怎麼會殘忍的將她軟禁在車茲行宮?怎麼會在她愛著他的時候,去沾惹她妹妹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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