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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感慨道道:“戰國時期趙國有一代大將李牧,趙王派李牧去北方攻打匈奴,李牧去了雁門郡之後,卻提也不提打匈奴的事情,只每日裡殺豬宰羊犒賞士兵和百姓。匈奴人一來搶東西,李牧便讓百姓和士兵都躲將起來,讓匈奴人什麼也找不著,也甚麼都搶不到。”
說到這裡,六郎輕輕推了推頭上的帽子,四小姐靜靜的聽他說話,笑了一笑,說道:“六郎,你說這李牧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的是些什麼?”
六郎把馬一打,又輕輕領頭向這山峰的最高處行去,接著道;“正是,趙王無奈,再次啟用李牧,李牧便與趙王約法,依然要按照過去制定的戰略來打,趙王這才一一都答應了,嘿嘿但說這李牧回到雁門郡之後,依然我行我素,而且還在對匈奴的幾次對戰中連吃了五個敗仗,丟棄了牛羊輜重無數,嘿,這李將軍當真是有過人之能的。”
四小姐心想,這李將軍後世是英名無敵的,但是這連吃五個敗仗,還如何有著過人之能呢?
二人邊走邊說,說話間已經來到離峰頂不遠的小道上,就聽見上面一個蒼老的聲音悠悠的傳來,說:“李牧將軍確實是有過人之能的,他一味示弱於匈奴,讓匈奴單于對他不設防,然後時刻準備著畢其功於一役,終於被他等到了機會,匈奴單于親率大部隊到趙國境內掠奪,被李牧設下埋伏一舉盡殲匈奴騎兵十幾萬,李牧更是一鼓作氣滅了匈奴的從屬國,還把大單于趕到了大草原的極北苦寒地”二人一路向峰頂進發,耳邊聽著這個蒼老的聲音由遠及近,心中悠然神往,就好像回到千年之前那草原爭霸的年代。登上峰頂轉過最後一個小道,這才看到這裡竟然盤坐了一位白髮老道人,那老道士穿一身寒酸的藍色道袍,這道袍年代久遠,已經洗的發白,白皚皚的雪花下是滄桑的面孔,頭上只有稀疏的幾縷白髮隨著寒風飄飛。
六郎停住馬,問道:“你是何人,有何貴幹?”
這一聲,聲音洪亮,言語中也是不怒自威。
道人仔細打量了六郎半晌,頷首道:“不錯,六將軍果然是一表人材,前些日貧道在太行山中聽到有人大大誇贊於你,你大鬧山西,又在飛虎城大敗遼兵,貧道還兀自半信半疑,不錯不錯。”
道人說完竟然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鬍子,只是鬍子確實是太過稀少。
六郎微微一笑,又行禮道:“老人家這不遠千里來這裡等晚輩,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麼?”
道人嘿嘿一笑道:“正是,貧道到這裡是來和你打個賭的。不知六將軍可有興趣與貧道賭上一局?”
六郎一陣啼笑皆非,實在是想不到這老前輩不遠千里的趕來只是和自己賭上一局,莫非這位老前輩本來就是個嗜賭如命的人?
四小姐忍將不住,喝道:“老道長,我們還有要事,你卻攔住路不讓走,可是來找茬於我們的?六將軍年少英雄,為何要與你一賭?”
那道人卻道:“我身上有一件重要東西,你要是贏了,即可拿去。”
六郎見那老道長神態自然,一派仙風道骨,絕非凡人可比。他輕輕一揮手,止住四小姐,又轉頭問道:“不知老前輩想怎麼個賭法?”
那道人一伸手從身後拿出一個棋盤,又從兜裡的小袋中抓出幾把黑白棋子,六郎看在眼裡,心道:原來是要與我弈棋。正待謙遜幾句,又見那道人將棋盤置於石臺上,雙手抓了無數子向盤上隨手仍去,六郎不明白他將黑白子全部亂置於盤上是何道理,也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棋盤。
等到扔了一百多顆子在棋盤上,橫七豎八,有正有倒,道人這才哈哈一笑,捋了一把自己殘餘的鬍鬚,伸左掌對著石臺霍的一拍,只聽砰的一聲,就見棋盤上的子全部立起,然後再次倒下,仔細看去,所有的子縱橫交錯,排列有序,正是一副完好的殘局。
六郎對圍棋也算頗有心得,看的心中一驚,暗想:“這老人家果然是個隱世的高人,只這一手功夫,我卻是萬萬作不到的。”
四小姐這時也斜快一步到了六郎身前,手握刀柄斜觀棋坪,心中讚道:“果然是位高人。”
又尋思道:“看這老道露出的這一手,要是他想暴起傷人,不知自己可能抵擋,到底他是敵是友,還是先看看再說。”
六郎無奈搖搖頭,開口笑道:“老人家這是要與我對一局殘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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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緩緩閉上眼睛,也不睜開,道:“正是,你執白,貧道執黑,我們賭的就是這局殘局。”
六郎這才凝神向棋面看去,只見黑棋厚實無比,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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