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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這個笨鬼嚇跑,免得糾纏不休,讓我跑不出去!哈哈,你又上當了!看我這招腳底抹油的‘扶搖九天’。”
雙翅一縮,環繞全身,一個急旋,陸淵化為一道水桶粗細的藍色光柱,就頭下腳上的朝腳下最近的一根火柱飛投而去。
沒有一點逍遙萬里的恢弘架勢,反像高興昏了頭,猶如無頭蒼蠅自尋死路一般。
“嗤嗤”連聲,下面的血色海洋好似被撕開了一個缺口般,滔天的烈火從四面八方蔓延而去,一剎那間就將海面燒得乾乾淨淨,露出滿天星斗。
星光剛一透入,原本漆黑的天空所在,則是化為一片血紅色的海洋。吃閃爍不定的星光一照,血光猶如潮水般的褪去,來得快,退得更快。
陰煞全身湧出千萬點血光,整個人好似血人一般,震撼莫名地道:“這不可能!”
就這一句話工夫,海天之上又恢復了碧海連天的平和景象,只有虛空中兩位神魔一般的存在,隔空對峙。
陸淵身上旋繞飛舞的藍色刀光,漸漸恢復原狀,化為三四十餘柄薄如蟬翼閃亮飛刀,在身前化為一圈冉冉旋轉的刀輪,刀尖上各有一絲蔚藍色的刀芒,吞吐不定,隨時都欲破空飛出。
陰煞所化的血人漸漸淡去,頭頸上露出原來清麗修長的臉龐,發出森寒的聲音道:“你佈置了多久?”
陸淵左手凌空化了一個圈,身前的刀輪隨手而收,用平靜的語氣回答:“只佈置了二十一天。若不是我師妹提醒,我大有可能想不起這個地方。不過所幸我師門有幾百年前的記載,所以才知道你若是魂魄歸一,第一個來的就是這裡。”
陰煞全身血光波動,冷冷道:“你莫以為早有佈置,就能贏了我!”
陸淵笑著道:“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裡固然是韓小姐的老巢,但卻非本命生根之所,所以我還特意去了一趟湘西,在排幫當年的神壇下毀了你的靈牌,讓你與排幫祖師所留下的最後一道聯絡全部切斷。”
“現在你的血海大陣已破,血誓之力已解,小姐還要繼續鬥下去嗎?”
說完,將手朝前一指。只見海天交接的遠方突然閃爍起一圈硃紅的精光,雖然細若遊絲,但寶光燦爛,正是收取陰煞魂魄的至寶朱環。
陸淵淡淡道:“小姐既知道我的來歷,就不知道有多大把握能從我這環中世界脫身而去?何況,小姐災劫已滿,今夜又殺了三位惡貫滿盈之徒,已經應了你門中‘見血方歸’的誓言。何苦再纏鬥不休?!”
陰煞默然不語,全身血光漸漸暗淡下去。 “老大,都看了,沒有其他人。△↗頂,。。”
馬臉彪從底艙探出頭來,一張長臉越發黑得厲害,手中的傢伙也無力地放下。這艘不大的中型遊艇油水還真不多,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儀器外,值錢的玩意兒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本來以為遇到了一隻大肥羊,結果卻是一個馬糞外面光的窮光蛋。
船艙中戰戰慄慄地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清秀的面孔上滿是驚駭,要不是後頸被阿強給緊緊地提著,早就癱瘓在地上了。
老大向昆,翹著二郎腿,舒適地坐在船艙中唯一的長沙發上,將冰箱中才開啟的啤酒美美喝了一口,這才勾了勾手指頭,對那青年道:“你叫什麼名字?”
“陸……陸……陸……淵。”
青年顫抖著從嘴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一個人出來幹什麼?”
向昆擺弄了一下面前廣角攝影機,將鏡頭對準驚魂未定的青年,小螢幕上立刻現出了一副清晰無比的影像。
“會……會個朋友。”
青年顫抖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被傻強在腦門上抽了一巴掌,才嚇得一下說出了答案。
“不帶幾個小妞出來爽一把?一個人出來打什麼飛機啊?”
馬臉彪抬手就朝他腦門抽去,青年下意識地一低頭,剛好讓過這一下。
向昆在廣角攝影機上按了幾下,小螢幕上頓時只剩下青年頭上腳下的半張臉,看來這玩意兒至少也是二三十萬的高檔貨。
“我……沒有女朋友。”
在面前這個面色陰森的海盜頭子殺人般的眼神威脅下,青年吞吞吐吐地回答道,靦腆扭捏的神色更是生動無比。
“哈,這個年代居然還有純情的小處男,要不要我介紹兩個**給你認識,幫您解決這個問題?說不一定還會送你一個大紅包呢!”
向老大一邊大笑,一邊對馬臉彪丟過了一串從青年身上取下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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