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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急不可耐的發起攻擊也有幾分急於找回場子的意思在裡頭。
只是這個時候我團主力也早就進入了陣地嚴陣以待,日軍指揮官註定要在這喜峰口的長城古隘前再碰一個釘子了。
因著前面的兩陣都是我們三營在打,團部決定將我們三營先撤到後面休整,當作預備隊在關鍵的時候頂上去。
三營作為團主力自然也要用在要緊的地方,故而即便是我們那位年輕氣盛的過營長在分辯過一陣後也就再沒了什麼說辭,帶著我們老老實實的退在了後面,看著兄弟連隊在前面和小鬼子們打得熱火朝天,心裡卻著實癢癢的厲害。
許多戰士的心裡或許都和營長一樣,恨不得立即被抽調到陣地前沿,和小鬼子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
但是對於我來說,倒巴不得團長永遠不要想起我們這支預備隊來。
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要是真到了戰場上去,我這身三腳貓的功夫能不能保下自己的性命也是個未知數呢。
與其在前沿提心吊膽,時不時擔心著被小鬼子一槍爆了腦袋,如今所在的地方雖然也能清晰的聽見槍炮的轟鳴聲,卻已經與天堂無異了啊。
至少,我還是活著的……
可惜,這世上的事情總是不能按著自己的心意來發展。
相較於同時期的中國‘軍隊來說,日軍的戰力可是要超過好大一截了。
從裝備素質等方面來看,若是將日軍比作是正規的野戰部隊,那麼蔣委員長的所謂嫡系精銳只能稱作是武裝警察,至於我們這樣的雜牌武裝,怕也就比民兵預備役強上那麼一點吧……
僅僅是半日的交鋒,前沿很多地方就開始吃緊,二營的陣地甚至都差點被鬼子奪下。
團長只得下令收縮兵力,將戰線後移到離山頂較近的第二道防線中去。
至於半山腰的陣地,留著容易受到鬼子炮火的重點照顧,放在鬼子手裡也不怕被他們拿去利用攻山,索性就全部丟給他們,免得看著心煩。
而我們三營的任務就是暫時頂在前頭,既有打退鬼子衝鋒也有斷後防止鬼子趁勢發起反攻的意思在,肩上的擔子不可謂不重。
故而我們只是在後山臨時修出的戰壕中淺淺睡了一陣,就被一臉激奮的絡腮鬍喊了起來,重新又回到了戰場中去。
當我們來到二營陣地的時候,小鬼子幾乎已要衝到二營近前,眼看就要將陣地奪下。
絡腮鬍本就是一馬當先,此時又看形勢危急到了十分,抽出駁殼槍“啪啪——”就是一陣點射。
還別說,絡腮鬍的這一手玩得也真是漂亮!
隨著他的手腕每甩動一次,就一定有一個小鬼子應聲倒下,竟是有幾分百發百中的意思。
當時的我的心裡不只在為絡腮鬍的槍法而暗暗喝彩,同時卻也不乏有幾分慶幸,幸好我當初沒有無視掉絡腮鬍手裡的那把駁殼槍啊……
絡腮鬍用一連幾發精準的點射將幾個衝上我方陣地的鬼子打翻在地,而後將槍換至左手,右手將背後的大刀抽出,扭頭對著我們大喝一聲。
“弟兄們,衝啊!”
絡腮鬍就這麼一手執刀一手拿槍,當先朝著陣地上的鬼子撲去。而戰士們也俱都抽出了大刀,呼嘯著,像陣陣狂風般朝著小鬼子們席捲而去。
就連我也端著自己那把上過刺刀的步槍,口裡雖大喘著粗氣,卻也堅定的撲向了不遠處的敵人。
不管是再懦弱的性格,只要待在軍營裡總是會受到其他人的感染的。如今的我們更是在生死一線的戰爭前沿,但凡有絲毫的猶豫都有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
所以儘管我的心裡仍有不小的恐懼,但依舊不得不挺著身子追隨在衝鋒的路上,將擋在我身前的小鬼子一一砍翻在地。
雖然就在一天以前我還只是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窮學生,身上沒有任何一樣能助著我在戰場中殺敵求生的手段。
但是我的身體似乎有一種本能在驅使著我,讓我得以使出許多我原本不會的戰術動作。而正是靠著這些戰術動作,才讓我得以在與小鬼子的拼刺中存活下來。
隨著挑翻一個個的敵人,我的動作逐漸從初始的凝滯轉為熟練,出刺的時機也越來越老辣。
我心裡明白,原本存在於我附身的這具*中的本能正逐漸與我的靈魂合為一體,也許要不了多久,這些戰術技能就能完完整整的變成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吧。
到了那個時候,想必對於我的保命大計也能更輕鬆幾分呢……
由於我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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