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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沒有給費總出什麼難題,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就在此時,費如風的秘書急匆匆地趕了出來,“廖省長,我們費總正在接待記者,恐怕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這樣,不如我陪你到休息室裡先去休息下。”
當秘書的眼睛看到我的時候,忽然呆住了,“廖省長,今天您有事,我就不耽誤您了,改天我再去拜訪。”說完,我轉身走了。
廖凡可看看微生笑娉娉婷婷的背影,這個女人,到底給費如風布了個什麼局?
“今天那個微生笑可是把我給整慘了!”五週年慶典結束後,費如風苦著臉對廖凡可說。
“我剛才看過電視了,如風,你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這手確實是厲害!”廖凡可說。
“這個我知道,她這招夠準,夠快也夠狠,饒是我,也差點被她給繞進去了。”費如風嘆到。
廖凡可不說話了,想起在酒店門口見到微生笑的那一幕,這個女人,看來是有備而來,只怕這次她是勢在必得了。忽然想起剛才記者採訪微生智時問的一個問題。
“我們大家都知道,福民藥業跟某位領導的關係很好,微生企業這麼做是不是在向那位領導示好呢?”記者的問題問得很尖銳,而且矛頭直指福民藥業和自己。
“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作為一個活在具體社會當中的人,自然會面臨方方面面的關係和人情,這是免不了的,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想,作為領導,他的目光自然會比普通人遠,自然也會比我們更加顧全大局,所以,我認為不會存在某位領導偏袒某個企業而打壓另一個企業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存在示好一說了。”
微生智的回答綿裡藏針,他這麼說,表面上是在為自己說話,其實上則是堵住了自己的退路,如果將來自己不肯幫助微生企業的,自然就是授人以柄了。想到這裡,廖凡可不禁皺緊了眉頭,看來,還真的要見見那個女人了,否則,她還真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此時的我卻正坐在床上含笑看著今天記者招待會的新聞,廖凡可,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那麼一邊倒?當然,前提是你捨得自己的前途的話。
“廖省長,我不得不承認,你可真難見呢。”我調侃到。
“凡事都要謀定而後動,不是嗎?”他意味深長地回應我。
“那現在您謀定了嗎?”我問他。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
“廖省長應該已經看過我們開的記者招待會了,這是我們微生企業列隊一個計劃書,請您過目。”我把自己擬好的計劃書遞給他。
他接過去認真看了起來,他當然得認真對待,否則,下次他不知道我會在哪裡等著他呢?
“我得承認,你這個計劃非常得好,不過我很納悶,你們微生家原先不是跟秋書記走得很近嘛?為什麼這件好事你們不去找他呢?”他看完後問我。
“廖省長,我們做生意的,只相信一個原則,靠山是越多越好,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不是嗎?”我微笑著問。
“那你怎麼確定我就會幫你們呢?”他笑著問我,而我卻無法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到笑意。
“廖省長,我知道您是個非常自信的人,而且我也非常清楚您的背景,我想,您認為上面安排秋泰明(秋不羈的父親,省委書記)來做這裡的書記,就是因為他年紀已大,到時候您就可以順利地接班了,對嗎?”我笑著問。
廖凡可不說話了,其實,這不僅是他,恐怕是省裡每個關心政治的人的想法。
“廖省長,自信是件好事,不過,凡事都有變化,這句話相信您也不會陌生吧?”我意味深長地說,然後我看看他,“廖省長,我很敬重您珍惜您跟費總之間的友誼,不過,您應該很清楚,我們所要您做的事情,跟費總的利益並無衝突,而且為了不讓您難做人,我們還主動退出了跟福民藥業有衝突的專案,我想,我們的誠意已經足夠明顯了。”
廖凡可不說話,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我。
我笑了,“廖省長,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尊敬長輩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不是嗎?”我知道廖凡可一直都不太服氣秋泰明,而秋泰明對年輕氣盛的廖凡可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牢騷了,雖然秋泰明也清楚上面這麼安排的用意,但是有幾個肯甘心讓出權利的?特別是在這最後一班車的時候?秋泰明想要來個燦爛的夕陽紅,而廖凡可則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拳腳了,所以,他們之間的爭鬥,能少得了才怪?
廖凡可盯了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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