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我坐上leo的車子,終於抽出片刻功夫吃下止痛藥,此時衣服幾乎被汗水浸透。
我報出孟斯齊的住址,“請把我送到這裡。”我說。
“為什麼一直躲著我?”他問。
我的頭開始痛,只好避而不答,“我該怎麼稱呼你,leo,還是喬朗?”我問他。
他一滯,說,“四年前的事,你果然是不肯原諒我。”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說。”
我看向窗外,景物陌生,終於發現這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裡?”
“回喬家。”
我扭過頭看他,喬朗臉上一派自然,彷彿一切理所當然,突然覺得無力,終於沒再與他爭辯。
裴即玉不過一塊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隨意欺凌。
喬朗將我帶回喬家,他說,“裴,當年的事,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苦衷,人人都有苦衷,有誰苦的過裴即玉,因為唯獨裴即玉沒有苦衷。
多麼的不公平。
我向他揮揮手,“有什麼苦衷都放在明日再說,客房是哪間,我現下需要的不是苦衷,是休息。”
他欲言又止,最後只好說,“好,明日再說。”
明天永遠都有,所以今夜讓我且睡去。與往事重逢,我這麼心力交瘁。
原本想給孟斯齊撥去一個電話,無奈我今夜實在太累,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簡直再也不想醒過來。
夜半卻疼得醒來,自床上坐起,脊背額頭都汗涔涔。我抹一把額上汗水,碰頭腫包,噝噝抽氣。
不得都樓下找水,月色甚明,無需點燈。我摸進廚房,抽出一隻玻璃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聽見開門的聲音,腳步聲一路走過來,我正納罕,此刻已凌晨一點,會是誰。
燈光忽然都亮起來。
我轉過頭,看見一張蒼白倦怠面孔,眉眼與喬朗有三分相似,神情卻略顯頹廢,彷彿縱慾過度。
那人靠在門邊,半眯著眼,一身酒氣,“呵,你是誰?”
他吐字清楚,可見尚未喝醉。
“你弟弟的客人。”我說。
“喬朗足足有上百年沒招待過客人住進喬家!”他誇張的說。
“那我是百年難得一遇,被你碰見,多麼的幸運。”
他笑,“好吧,客人,能幫我倒一杯水嗎?”
他走過來,我將手中還未喝過的水遞給他,他一口喝盡。
“我是喬意。”他說。
我果然沒有猜錯,他就是喬朗的哥哥,陳爾信表妹的丈夫。
“裴即玉。”
“無論你和喬朗是什麼關係,我勸你今早離開他。”喬意似好心奉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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