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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吟空淡然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林清寒不由微微一滯，原本他就是打算問吟空。為什麼給這考驗弄出如此大地危險，一不小心便死無葬身之地，可惜，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吟空徹底封死了。

“這世界上哪有想要回報，卻沒有相應付出的道理？”沉默了片刻，吟空繼續說道，“若是沒有隨時面臨死亡的覺悟，又何必踏上修煉之路？”

微微嘆息了一聲，林清寒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如同吟空所說的一樣，若不是貪圖快速提升實力，又何必費心進入這裡？既然來了，那便是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又何必抱怨生死？

“傳承者。在你眼中空間魔法是什麼？”吟空突然問道。

“如同別的各系魔法元素一樣。是一種特殊的力量。”林清寒沒有絲毫猶豫的答道。

“空間的本質是什麼？”

“……”林清寒頓時無語，這玩意複雜了點。可不是他能掰出來的了。

彷彿知道這結果一般，吟空的語氣中終於帶起了幾分笑意。

“我研究了一生空間魔法，至死也不明白，到底什麼是空間。”

“……”如果不是考慮到實力差距過大，林清寒幾乎有動手和吟空打一架地衝動了，你研究了一生到死都沒搞明白的問題，你跑來問我幹什麼？找心理平衡麼？

（等等，一生到死？）

林清寒眼中驟然露出了一種駭然的神色，“你說什麼？！”

“很驚訝麼？”吟空輕聲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早在千年以前就已經死了，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只能聽到我的聲音？”

“……”林清寒頓時覺得自己地腦子不夠用了，千年前就死了？那現在是什麼在跟自己說話？幻覺麼？

彷彿看穿了林清寒地心思，吟空淡然解釋道，“現在和你說話的，不過是我殘留地一縷意識而已，這是我的空間，在這裡，只要我不想，我的意識就能永遠的存在下去。”

“……”這次林清寒是徹底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好嘛，這都永生不滅了，這***到底是什麼存在啊！

“不必如此驚訝，等到有一天你達到了我的境界，你也同樣可以做到這些。”吟空淡然說道。

“我達到你的境界？”林清寒有些古怪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不錯，既然透過了我的考驗，你就是我空間魔法的傳承者，考驗過程中的一切，都在我觀察之中，以你的天賦，只要持續修煉，達到我的境界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吟空緩緩說道，“如果你沒有像我一樣身殞的話……嘿！”

說到這，吟空突然停了下來，轉換了話題，“好了，傳承者，現在這些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先把你的實力提升起來再說吧，現在的你……太弱！”

“……”林清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我知道和你這種變態比，我現在還很弱，但你也不用掛在嘴邊打擊我吧？

不過，說到傳承空間魔法，林清寒頓時清醒了幾分，“等等，我可能沒法學你的空間魔法。”

“哦？”

“我天生無法學習任何魔法，也感應不到什麼魔法元素，我有現在的實力，靠的完全是它。”林清寒微一抬手，一道淡淡的紫色六芒星陣光影一閃而過，銀白色的左輪驟然出現在了手中。

“這不就是空間魔法麼？”吟空帶著幾分笑意說道，“雖然我看不穿你那紫色的圖案代表什麼，但是，那種空間的氣息卻瞞不過我，而且，你手上那件……唔，就算是聖器吧，不是也恰是放在特殊空間中的麼？”

“恩啊？”林清寒頓時有些傻眼了，之前槍進化完成，就是緊接著瘋狂的精神攻擊與戰鬥，根本就沒時間讓他細想，現在被吟空這麼一提，才驀然發現，槍現在不就是藏在自己體內了麼？這大概也算是一種特殊空間吧？

而且……六芒星陣啊，這陣法，本身似乎就有連線空間的神通才對！

可是……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過，你說你感受不到其他魔法元素？”吟空微有些差異的說道。

“不錯，我連一絲魔法元素都感應不到。”林清寒連忙說道。

沉吟了片刻，吟空也沒有絲毫頭緒，只得把問題歸於林清寒奇特的體質上，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

“好了，不用管這些了，你知道空間魔法力量的根源在哪麼？”

“呃……不知道。”林清寒無奈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