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什麼人的關係調進丁江公司並直接當上了副總經理。
一支菸燃盡,王依眉笑咪咪開口了:“小洛,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咱們聊聊天。
洛魚是聰明人,作聰明人的好處就在於提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然後提前讓自己興奮或者頭痛起來。若是工作上的事,王依眉不可能耐著性子看洛魚抽菸,更不可能轉彎磨角說聊天。工作不是吹牛衝殼子,而是直截了當,酣暢淋漓。好比洛魚給下屬們安排工作,絕不可能對他說你與愛人的性生活過得怎樣怎樣看你們小鴛鴦似的成雙成對讓人妒忌之類的話,洛魚會直接說,今天要把工資打到員工的帳號上,明天把工資分配情況分析一下,後天把工資報表和工作總結交上來,大後天請製造一個陡坡給與我作對的某某人爬,大大後天把那堆聞起來不太臭的狗屎吃掉。
王依眉問洛魚:“聽說你有個鐵哥們在報社工作?”
洛魚對王依眉收集到的資訊給予了充分肯定。剎時,洛魚想起了準岳父大人遊刃官場的某一塊基石──資源,“職位越高,你佔有的資源就越多”。洛魚現在成了王依眉手中的資源。王依眉說他的女兒秉承了他的志向── 一心想當一名作家,但他害怕女兒投稿不中而喪失信心,為此想託人幫女兒在《丁江日報》上發表Chu女作。王依眉說:“這個道理你懂,每個成功人士都是在拇指下長大的,拇指就是最大的激勵,最大的鞭策,最大的希望。而Chu女作就是做作家夢的人的拇指。”
洛魚被王依眉用血汗趟出來的真理所折服,被他拳拳父母之心所感動。同時,洛魚還有一個驚人的發現──當一個人的夢想無法實現時就會把希望寄託在下一代,父母愛子女的本質都是愛自己,這就是自私的本源,但正是這種自私成就了偉大,因此,否定自私就是否定偉大。
興許讀者會問,堂堂老總級的人物會為這等小事求下屬嗎?答案是肯定的。這其中的奧秘說來話長,簡單地說,像王依眉這樣的企業領導所蘊含的能量,有時大得可以撬動中南海,有時小得打不死一隻蒼蠅。如果他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比如說,他怕別人笑話他。
望著王依眉幾近渴求的眼神,洛魚欣然同意。覃瑤曾說,辦領導的私事也是工作,是比工作本身還重要的工作。因此,洛魚寧願肝腦塗地。
洛魚馬上聯絡了他的哥們老大。岑水明說,我在布坪市風騷咖啡廳等你。
班車冒著火辣辣的太陽上路了。車內像蒸籠,洛魚是一個小小的饅頭。
火辣辣的太陽恨著洛魚在大街小巷裡穿行。沒有人知道風騷咖啡廳的具體位置,直到洛魚問第九個風騷的女人,她裸露著雙肩,胸前兩個白白的饅頭差點就要掉下來。風騷女人說:“往前走五十米,拐左彎走三十米,再拐左彎走二十米,再拐右彎走十米,再拐右彎走五米,你就會看見一塊黑色的布簾,那就是風騷之地,我剛從那兒出來。”
火辣辣的太陽再次恨著洛魚前行。可在第二個左彎時洛魚多走了十米。洛魚早已精被力盡、頭腦發呆,不知道十米、五米是個什麼東西,甚至把它想像成需要要碰到十個或者五個風騷女人。手機的電池快要耗完了,岑水明在電話裡早已不耐煩了,他竟然對洛魚說:“你去抱住一個女人的腿,求她把你帶到這兒不就行了。”洛魚果真抱住了一條腿,一個老女人的腿,她說:“我兒子在那兒得了病,媳婦嚷著要離婚,我現在正去找老鴇算賬。”看樣子也是,老女人手裡拿著一根木棍。
洛魚跟著老女人鑽進了布簾子。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將老女人哄了出去。
一個風騷的女人迎了上來。無論洛魚怎樣的解釋她都不肯放開,直到洛魚說“我是一個陽痿”。
這時水明依著一個女人了出現了,是那個像他母親的已婚女人,水明想與之了斷卻仍然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一個無可救藥的傢伙。洛魚在心裡說了一句:“可憐的老大。”
但洛魚已無力從面部表情出來,除非一杯濃濃的苦苦的咖啡的刺激。
考慮到王依眉的女兒是一位Chu女,洛魚和岑水明最終以一千元成交。岑水明的附加條件是:散文、小說類不超過一千字,詩歌不超過三十行。洛魚附加的條件是:除了標點和錯別字以外不得作任何改動。
無論那風騷女人如何地勾引洛魚,洛魚都沒有上釣。
走到村口,抬望眼,依然是昨夜的星空。
洛魚在電話裡對覃瑤說:“我累!”
()免費電子書下載
女人對男人說:“當你感到不累的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