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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她的官員就這水平嗎:“朕看這樣的人挺多當個師爺。”兩首小學水平的詩從師爺做起也不錯了。
尹惑瞬間愣了,驚訝的抬著眼,看著皇上書案的位置,這已經是他最多可以觸目的地方。
周天無奈的解釋:“你覺的這首詩如何?”這首詩即便是在唐代時也不是多出色的作品,它之所以傳播至今,是因為它寫了眾人熟悉的事,讀來朗朗上口便於理解,可不是因為它多講究,多能證明作者了不得。
就像此刻誰在她面前念什麼‘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作為一位封建帝王,她會把人拉出去砍了是一個道理。
尹惑被皇上一提醒,似乎也想到了裡面的弊端,他單覺的此詩在他修編的華麗文采中獨樹一幟的清新深刻,子啊靡麗的詩風中尤為難得,忘了別人沒有編寫《國書》不會有他這樣的感概。
“可……”尹惑還是覺的此人有點價值:“能寫出如此平易近人的詩,應該……多少品性不錯,知人間疾苦。”
周天欣慰的看向尹惑,不錯,會反駁了不像前些日子就會低眉順目的聽話,讓她恨不得把這群人下獄了事:“恩,的確如此。”單這一首詩看聶夷中,是挺好,她不認為鋤禾是李紳的作品,鋤禾無論從詩風還是給人的感覺都像聶夷中寫的,不過人人說像那位曾經官至宰相的李紳,她也不好說什麼。
宰相懂種地,好抽象哦:“可你也不能讓朕去當師爺對不對。”
“啊?”尹惑茫然不解皇上話中的意思,片刻後:“啊!”驚訝不已:“皇……皇上寫的……”
“承讓承讓!”某人得意不已。
尹惑更加震驚,皇上什麼水平!好,就算皇上曾經寫出過,‘何當重歸來時路?再為盛世除奸雄。’那也不能改變皇上批了無數個黑圈圈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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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補昨天未給大家更新的章節,呵呵。就是說有二更。謝謝大家昨天的體諒
377自知
即便是現在,摺子也是由孫清沐先批示一遍,誰敢說皇上文采開竅了,他可是真切的領略過皇上還是太子時批的大圈圈,保證正常人都看不懂。
“皇上讓微臣佩服,深藏不露。”說著恭敬的叩下一禮,如果皇上為太子時的學識是混餚視聽,他不得不佩服皇上心機深沉、心狠手辣,可皇上有必要偽裝嗎?
尹惑疑惑了,量是他自認死過一次看透世間太多人性也被皇上弄得混亂。
周天得意未消,她的身份註定不用向別人解釋,怎能不更得意,看著自命不凡的他們疑惑不解的樣子就高興。
尹惑知道了周天就是皇上,他們的小群體自然也都知道皇上又換了個叫周天的身份在外招搖撞騙。
刑部尚書段良案若有所思,他已經把所有扳倒段敬宸的籌碼都壓在兒子段敬槿身上,沒有人比他更希望兒子奪得狀元給段敬宸那逆子點顏色看看,省的他成天得意忘形,以為他是第一次科舉的狀元就自鳴得意!
可現在,段良案著急了,他聽兒子說起過皇上以周天的名義參加的那次聚會,當時並沒有主意,現在年邁的他不禁有些擔憂:兒子那天表現的好不好?
段良案首次焦急的丟下公務匆忙回家,叫出正在溫書的兒子問:“你那晚有沒有做不合時宜的事?”
段敬槿被父親打斷,看向滿臉焦急的父親,瞬間領會了父親的意思,平靜的道:“沒有。”
段良案頓時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然後近乎自言自語的嘀咕:“誰能料到他是皇上?防不勝防。”還好他看中的兒子不是表裡不一的人,再想想兒子不出眾的長相更是放心的鬆口氣,不像段敬宸單就長相都不隨段家的中庸,想起那逆子段良案氣不打一出來,不悅的走了出去。
段敬槿重新拿起書,當沒聽到父親的自言自語,只是心裡難免尷尬皇上對父親影響之大,竟然讓父親失態至此,想來皇上並不若那晚見到的那般溫和,朝廷上他雷厲風行的手段讓自認做事迎刃有餘的父親也有些吃不消。
但段敬槿看的出,父親是欣慰的,沒有人不想看到君主昌明,父親也不例外。
……
黃烈最近有些魂不守舍,以往十分鄙視長相不男不女的男人現在看了還一樣厭惡,只是腦海中會不自覺的浮出另一張臉,想著男子就算陰柔也該像他一樣,柔韌若剛,不折不撓。
但黃烈肯定自己不是喜歡男色的人,他偷偷的試過了,看到那些男人躺在床上,他什麼心情也沒了,還是女子看起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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