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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把人家姑娘嚇走讓我等沒了賞美的機會,自罰一杯吧。”
辛述的身份再次發揮了優勢,而他說的話也很有水準,周天、段敬槿都很給面子的一口下肚,象徵性的為自己破壞了眾人沒美可看的惋惜。
場面再次活躍起來,但眾人心裡難免劃過剛才被氣走的美麗姑娘,想著該不該現在去哄哄她,說不定就能讓她記住自己。
因有如此想法的人挺多,聚會慢慢有些走味,似乎每個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去當上姑娘的事後護花者。
張弈含有幸走到剛才惹了眾怒的段敬槿身邊,壓低聲音道:“你怎麼也跟著鬧。”
段敬槿難得也壓低了聲音:“我敢不跟著他的意思走?”說著喝口茶看向他處。
張弈含嘴角顫了一下,隨即釋然,以段敬槿的敏銳不難猜出皇上的身份,不禁羞愧的道:“我做的有那麼明顯嗎?”
段敬槿覺的分誰看,唯一認識皇帝的張弈含確實對周天沒有討好的行為,但他第一次本能的站起,和酷愛書法的他在周天寫出第一個字時未見的激動,和他與周天保持開距離後不停瞄周天的舉動,段敬槿覺的八九不離十。
段敬槿看著手裡的杯子,也覺得天意弄人,想不到他竟然是當今聖上,也不虧了孫清沐和沈飛,不知世人為何替他們報不平。
張弈含覺的段敬槿很奇怪:“既然知道你怎麼不去跟他說話?”以段敬槿的長相不足以入皇上的眼,反而是表現的好機會。
段敬槿詫異的看向張弈含:“沒有嗎?那我為什麼把美人往外推?”
張弈含頓時無語,明明是他不解風情:“懶得管你,往後有的是機會,你也積極些。”說完這些張弈含端著茶水無奈的向天家走去,不想讓周天帶著誤會回宮,因為上姑娘跟孫大人沒什麼。
段敬槿的目光低沉下去,猜出周天是皇上的那一刻並不若他表現的那麼輕鬆,他太有存在感,就像能輕易把上姑娘的美拍在地上無人敢出來反駁一樣,眾人就算知道周天剛才說的是錯的,還不是錯下去了。
段敬槿不得不頭疼以後面對這樣的皇帝,是否能像父親說的一樣輕鬆,律法之下,他還有位競爭對手是他很久未見的弟弟,面對此刻的皇帝,他覺的就算皇上因為私情把未來刑部尚書的位置讓給段敬宸,誰有能說他什麼?
張弈含坐到夏學華旁邊皇上下手的時候,他發現皇上竟然有幾分醉態,雖然不明顯太紅暈已掛在臉上,好在精神不錯:“周……”張弈含調整下音裡的姿態:“周公子換杯茶如何?”
“啊?沒事挺好喝。”茶偏苦不是不喜歡附庸風雅的她喜歡的飲品。
張弈含看著周天手裡的果酒有些苦澀,果酒雖然不容易醉人但喝多了不醉也醉,張弈含擔當不起醉帝的下場,急忙向黃烈使眼色,讓他幫腔。
黃烈沒收到,完全崇拜在周天不為美色所動的氣魄裡,殷勤的給他倒酒。
夏學華沒料到十公子會坐過來,頓時有點激動,張亭道為人雖然令人不恥,但十公子名聲甚好,夏學華也敬重他:“張公子好,久仰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更令小弟拜服,剛才的詩必有奪魁之望。”
張弈含對他頷首,全副心神放在對面的皇上和損友身上,關鍵時刻不管用,張弈含恨不得把黃烈搖醒看看他腦子裡裝了什麼!“周公子。”
周天看向他,眼睛迷離,畜生無害:“怎麼?”
張弈含的想勸他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改為:“周公子,上姑娘年幼很多事不明白,但孫大人是要臣絕沒有做出有辱身份的事,周公子這點聽說了嗎……”張弈含小心的觀察著皇上的放映,但不知為何突然撇開眼,不敢再看。
周天腦子很清醒,但的確喝多了,也有點暈暈的,好在能承受:“這樣啊。”
張弈含耐心的等著,以為皇上能多說幾句,最不濟不明白的也可以問問他,誰知皇上轉頭又跟黃烈說話去了。
張弈含看著他們頓時苦笑,這兩人,第二次見面就能聊這麼投機,張弈含想到這裡無奈的一笑,皇上其實是位很健談的人,放下身份後尤其容易令人親近,既然他想喝,喝一些也沒什麼吧……
按說確實沒什麼,周天酒量好不是秘密,喝酒聊天侃大山,她也很久沒有經歷過,雖然不是在飯店跟姐妹們一起聊八卦的時候,但也讓周天難得放下心神,與人推杯換盞。
張弈含慢慢的也覺氣氛不錯,含笑的陪著皇上和黃烈說話,談到自己知道的也知無不言,從世家閒話到詩詞歌賦,從詞曲平仄到國家大事,談的很投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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