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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皇上不仁,公主們更慘,那些駙馬和駙馬家的官員在朝中受了先帝和皇上的氣,就拿公主出氣,都是皇家血脈為難公主也能滿足他們變態心裡,現在不敢做的明顯,就讓女眷找著名目立規矩,哎,十八公主能說什麼,十八駙馬如果喜歡這妓子,十八公主還不得趕著上去叫妹妹。”
周天聞言臉上頓寒,心裡十分不自在,原來她不友善的態度,被人拿來這麼用了!對付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拿奏摺砸她龍案上,她也敬他們一句!“十八駙馬是誰?”周天表情不善!
黃烈沒有多想,以為周天也不恥這些人:“能是誰,營造司的楊家,跟盛都的李家是世家,與河道的水監司交好,金銀鋪地成河,商都四大商家之一,不過……”
水渠?周天沒有多問。
黃烈不得不認:“楊老爺挺有本事,十八公主高攀楊家是事實,楊厚望你不認識吧?我告訴,段敬槿跟楊厚望關係很好,你自己想去吧。”
周天想了很多,能跟段敬槿那樣古板的人交好,想來十八駙馬很有本事,只是愛情是說不清的東西,如果人家喜歡上姑娘,誰也不能說什麼。
可週天還是莫名的不舒服,不是鄙視楊家駙馬娶小妾,總覺的自家人受了委屈而已。
周天想起焰霄駕崩時除了自己五位姐姐‘風光’的大鬧外,其她公主的確很怯弱,不出頭也不說話,沒有周天印象中公主的高傲。原來除了像大姐那樣隨時欺負人的公主更多的是日子不容易的公主。
周天想到焰宙天不與任何兄妹交好,唯一搭理的幾位皇兄皇弟都是想他們死,不禁有些慚愧。
周天正在走神,突然有人靠了過來。
周天抬起頭。
夏學華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兩人下手,拱手道:“周兄好,在下姓甘名學華,是今年趕考學子,周兄文采裴然,甘某佩服,不知周兄對殿前春試有幾分把握。”
周天不認識他,可也禮貌的收起臉上的思緒,實話實說道:“我不參加這次春殿。”
此時琴音恰好停止,眾人正從美色和琴音中回神,猛然聽到周天如此說,不禁都向周天看去。
很多人關心的問:“周兄為何不參加?如今政治昌明,皇恩浩蕩,以周兄的才學必將得到重用,為何放棄如此好的機會?”
“周兄一表人才,見得民間疾苦,為何不報效國家加入如今正蒸蒸向榮的局面。”
段敬槿對此不敢興趣,坐在原位動也未動。
很多人一句接一句的勸著,有的真心有的跟風,有人純粹好奇原因。
周天笑笑:“不為什麼,今年流年大吉,小弟想好好享受生活。”
眾人不禁唏噓,可惜之聲不絕於耳,但也有人問起是不是去道天教求的籤,聽說星家有人坐鎮,道天教最近香火很旺,可畢竟都是有意參加殿試的年輕人,對此學說沒有太大興趣,一會便翻過了。
到是眾人聽說周天不參加殿試,態度變得莫測起來,有些乾脆不理人,有些則為少個對手高興。
周天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坐在黃烈身邊繼續跟他有目標的閒聊,至少那位上姑娘就很欠上!呸!說髒話了,陸公公聽不見聽不見!
夏學華尷尬的看著他們,他想插嘴說話,發現他們的話題根本插不上口,公主駙馬的他一概不知,但他與別人更不熟,想著周天也是新加入且氣度不凡,不自覺的靠了過來,誰知道周公子竟然與黃家的少爺聊得投機,不是說這位黃少爺不學無術嗎?周天怎麼會與這種人聊得來?
贏明千目光穿過人群看了夏學華一眼便轉過頭繼續聽身邊的人說話,心裡卻想夏學華的事,讓他長點心眼也好,黃烈就算沒人員但身份尊貴,加上與張十少關係好,可不是好相與的人。
張弈含非常擔心黃烈,黃烈平時雖然傻氣了點,但脾氣傲,不喜歡與人交往,他今天哪根筋搭錯了跟皇上說這麼多?
張弈含不止一次趁沒人攀談的空檔示意黃烈到他身邊來,結果黃烈盡然搖頭。
張弈含表情頓時苦澀,不知該說是福是禍,但看著皇上拋卻身份不說俊美儒雅的舉止,的確讓人心生好感。
周天喝著果酒說著閒話,偶然有人過來讚美那兩首被掛起來的小詩,客套話結束後敬她一杯她也給面子的喝了,習慣了後世的烈酒,如今喝著入口甘甜的果酒,也沒多想,一口見底也覺的沒多少。
黃烈覺的腦子很懵,早忘了提醒周天把酒換成茶,只是陶醉在周天給他的衝擊力,無可自拔又十分鄙視,矛盾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