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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烈咚的一聲坐到座位上:“他竟然是皇上……”眼前立即浮現出想象中青面獠牙的臉,怎麼也無法把他與周天笑語晏晏的樣子結合到一起。
黃友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驚訝他是皇上,那就好,那就好。
黃友善心有慼慼焉的嘆口氣,他當年初見皇上時也驚訝於他過分俊美的長相,彷彿他就該是皇家貴胄,天然的高傲無人能及,可誰知道那張臉乾的是喪盡天良的事,何況是現在的皇上,更加溫文高貴,舉手投足間令他們這些活了半輩子的老臣也驚恐不已更何況這些毛頭小兒。
黃友善點點頭:“對,他就是當今聖上,你……那天沒說錯什麼話吧……”黃友善問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點小緊張。
黃烈整個人都懵了,震得腦子裡這些天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他甚至做好了周公子真是別人養的孌人的想法,他可以不介意繼續跟他做朋友,但沒想到——竟然是——
黃友善著急了:“你這孩子到是說話啊!”看著兒子雖然不是很俊,但也長相不俗的外貌,黃友善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黃烈覺的自己闖禍了,不是因為他自己齷齪的心思而是他說出的話,他現在哪還有閒情意淫周天,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於是黃烈顫顫悠悠的把自己說過的沒腦子的話告訴了父親。
黃友善聞言頓時覺的眼前一黑,險些沒昏過去:“你,你,你個不孝子!你……你,你個不孝子……你……你……”‘你’了半天黃友善也只能罵出這一句。
因為他挑不出兒子一點錯處,兒子說的一點沒錯啊!那妓子確實給孫清沐寫信了,楊營司確實是十八駙馬,也確實沒把公主敬起來,其她公主過的的確不如意,但,但這些話不該出自兒子之口呀!
黃友善頓時有種被放在火上烤的錯覺,萬一皇上因兒子話做出什麼,那些娶了公主的人家會怎麼想,會不會把皇上的怒火轉嫁到小烈身上!
黃烈見父親著急不清醒了的腦子頓時清醒了:“爹,你不用著急,與孩兒沒有關係!皇上不悅也是因為上吉邀請孫清沐惹惱了皇上,進而遷怒楊家再不滿眾家族對公主的苛刻,與孩兒沒有關係。”
黃友善瞬間一想對啊。
黃烈見父親面色恢復,心裡也跟著平靜,只是不知該替周公子慶幸他不是孌人還是為自己隱動了今天的心苦澀。
黃友善突然抬起頭,臉色變得難看:“不對!你說張弈含和那位什麼甘與你和皇上同坐,張弈含不會亂說話,另一個人可難說了。”
黃友善精明的小眼閃過一道寒光,生死無常,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怪之怪他聽了不該聽的話。
冷靜下來的黃烈清醒不少,知道周公子便是當今聖上的不過是部分朝中官員,偏偏這群人是最不容易亂說是非,即便皇上因為他的話對駙馬們不滿幾人會聯想道他身上。
黃烈冷靜的坐好,落在地上的果酒杯不敢再看一眼,有些人是他本來不該想的,他清楚!
……
張弈含被那日所見衝擊了認知,彷彿傳聞中種種暴行的皇上成了杜撰,在皇宮中弄死過無數男寵的事實成了傳說,就差沒認為所有關於皇上的不好都是別人信口雌黃。
這幾日腦海裡總是閃過周天討好孫大人那一刻憨態可掬的容貌,原來他放低姿態時可柔弱至此。
……
皇宮上書房,孫清沐一身官服恭敬的垂手而立,再次問皇上:“皇上在站牌下等了那麼久,可是就等來了辛公子一位同乘人。”
周天不否認的點頭:“可,這並不是公交偷懶的根本原因,沒人乘坐他們也該照開不誤!”她說了這麼多,孫清沐就這樣不清不淡的回覆自己!?
孫清沐表情依然平復:“皇上,這的確可以作為公交‘偷懶’的根本因素,盛都雖然夜生活豐富,但臨近子時往來的人銳減是事實,皇上不能讓公車保持過於密集的發往次數,沒有太大的用途,如果真有事,可以選擇馬車,皇上不能讓他們沒了生計。”
周天聽到最後一句,準備好的責難嚥了回去,搶人飯碗等於殺人父母,她不敢說公交行業的興起給他們帶來了多大沖擊。
孫清沐看出皇上妥協,但也不忍心她在此事上糾結,恭手道:“皇上仁德,微臣這幾日與辛尚書一直安排車伕另謀生路,如今已經落實大部分不得不換行謀生子民的手藝,皇上無需多慮。”
周天暗自點頭,還是清沐想的周到,既然如此,夜間的公交少幾班也沒什麼,畢竟公交是少數服從多數的事,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