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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度最有實力的文客,這裡又有‘相府飛邀’的美稱,不過……”
“不過太子不是東西后,這裡就不再能出文侯將相了。”周天大步離開這裡,直達文客前殿。
亭臺樓閣的雅妙之趣驟然而來,淡雅舒心的環境沒了剛才的喧囂,多則數十人少則七八人,聚在涼亭裡談詩寫對、論琴闊古,聊的錦繡文章,說的是文人風骨。
“周公子,這邊請。”
周天注意到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六位藝院的人,恐怕這些人都是有資格競爭‘祈欠會’最承諾的人。
“周公子,我們少主請您過去,如果兩位大人不介意,我家少主依然有請。”
“多謝子車先生。”
子車世的涼亭在最北面的位置,雖然偏遠卻更具威信,淡淡的琴音從北面飄出在百餘座亭子間依然清晰明朗,百琴相爭一琴獨韻、百亭論文一室獨大,說的就是最北面的‘狀元亭’。
在亭子中間有一名青年在寫著什麼,其他人或附和或皺眉的欣賞。
子車世端著茶杯,瞭然無趣的靠在軟榻休息。
莫憑和另兩位琴師專心致志的彈著琴,花草依依中,草長鶯飛的春意在幾位琴師精妙的演技下栩栩如生。
子車世見周天進來,勉強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蘇水渠心裡微突,子車先生莫不是對太子有誤會。
周天在蘇水渠發愣的空擋,越過中間舞文弄墨的人直接坐到了子車世身邊:“又見面了。”
子車世見狀突然看向周天?
下面的文人也詫異的看向新進來的人。
莫憑看了周天一眼,琴音絲毫不受影響的在琴絃下流動。
一名少年上前一步,驚歎的問:“公子,莫非要挑戰莫公子的琴藝?”
周天詫異的看向子車世:沒有呀?
子車見狀突然想笑又不敢笑的撇開頭,這人不會不知道他坐的位置說明什麼吧?咳咳。
坐在下首的一名老者微微皺眉:“公子難道不知道,左座為‘琴藝挑莫憑’右座為‘詩詞爭先生’嗎?”
靠!沒人說呀!
子車世看著周天傻了的表請,趕緊喝口水掩蓋眉宇間的笑意。
老者繼續道:“公子剛好坐到了琴藝,就是‘琴挑莫公子的意思’祈欠規矩,第一次挑戰不作廢,敢問公子是否與莫公子對琴?”
亭內瞬間安靜下來,既同情又好奇的看著這位腰上掛著祈欠牌的藝院魁首,唯一的一次挑戰機會,他竟然挑戰莫憑,那豈不是跟最終承諾無緣了?
蘇水渠急忙看向牧非煙。
牧非煙能怎麼辦,只能當看不見的撇開頭,剛才他使勁拽都沒拽住太子,活該受罪!但心裡也為太子捏了一把汗,太子在文學上有幾把刷子他不知道嗎?這次丟人丟大了。
莫憑停下琴音,神色如常的開始調琴。
一名小童搬來一把玉琴放在周天身邊:“請周公子調琴。”
亭內的目光瞬間集中在周天身上,就連旁邊的亭子裡也有人過來看熱鬧,一群人把周天當珍惜物種一般上上下下的打量。
“三年沒人敢挑戰莫公子了,此人什麼來歷?”
“不知道,聽說是藝院的魁首,估計是為承諾而來。”
“為了承諾居然挑莫公子,這人腦子是不是……”
“誰知道。”
周天死死的皺著眉看著子車世。
子車世撇開頭,神情早已恢復正常:“周公子果然是人中豪傑,子車佩服佩服。”
周天突然展顏一笑:“子車,在下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在下三歲學琴。”
子車世驟然看向周天,但又隨即釋然:“那本公子靜待周公子結果。”
周天惡狠狠的靠近子車世:“你信不信我贏了,讓你給太子暖床。”
子車世不懂聲色的笑道:“也要周公子有贏的實力,單論琴藝技巧,即便是孫清沐也輸莫憑一籌。”
周天非常自信的摸摸子車的頭:“我等著你給太子暖床的一天。”說完立即返回自己的位置,撥琴調音,手法自然熟練。
牧非煙不禁有些詫異,太子會彈琴,他以為太子只會彈人骨。
“那人跟子車先生很熟嗎?”
“莫非是三公子?”
“不可能。”
“但剛才他……子車先生還沒有生氣?”
周天確實會彈琴,但不會自信到能跟古琴大成之士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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