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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上不慎重要的幾個字。
地鼠站起來,突然問道:“我想知道你們三大箱子裡裝的什麼?”
周天指指地上的弩:“有一箱是它。”
地鼠聞言鄭重的拱手行禮:“鼠某佩服!周兄既然沒用殺招,想必也是性情中人,我們老大看似兇惡,但也會理解周兄的難處,現在狗太子佔據繼存河道,你沒有去處也是情勢所逼,這樣包在兄弟身上,兄弟定讓周兄滿意。”地鼠從心裡認定周天是抑鬱不得志的人,相同的處境讓他瞬間有了相惜的感覺,生了結交之心。
“多謝鼠兄。”不說狗太子會死呀!哎:“還望以後相處愉快,等狗太子走了,我們立即回去,決不打擾半分!”
地鼠阻止了周天客氣,看向不遠處的‘戰場’絲毫不意外自家兄弟們被生擒活捉:“多謝周兄手下留情,請稍等片刻。”
周天笑了一下,拱手讓地鼠隨意,看著地鼠走向還在奮力反抗,一錘子揮退兩大高手的黑胡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踏出了第一步,心裡卻不禁想著:這些人將來會為她所用嗎?如此散亂的民匪會甘願做她的軍人嗎?將來的可塑性又能有多少?
周天無言的望著他們,有期待、有擔憂、還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希翼,沒有人比她更需要一支能規模化行軍的隊伍,而土地將是她送給她的‘士兵’第一份禮物。
周天心平的舒口氣,露出了這些天最真心的一次笑。
陸公公欣喜的看眼自家太子,不管太子做什麼,只要太子高興就行。
黑鬍子被地鼠罵的狗血淋頭,看著一個個被逮住的自家兄弟,黑胡就是再有勁也使不出來了,這些壯丁都是鄉親的兒子,孩子的父親,如果都死了,他拿什麼回去跟老鄉交代,他搶銀子玩命可以,他的兄弟不行。
地鼠見黑胡慢了下來,乘勝追擊道:“我們已經輸了,何況除了這些他們更有讓我們葬身此地的把握,周兄沒對我們下死手是周兄仁慈,誰也不願意走這條路……我們又何必不給他們個方便……”
黑鬍子非常不願意,他不是地鼠沒那麼多感性的成分,但看著一個個被生擒的兄弟,再看看高丘上透著冷光的男人,他不敢賭此人的仁慈,只能忍下心裡的氣惱,準他們共享山頭。
周天帶著自己的人浩浩蕩蕩的進了景行山的土匪窩,山中有自動開闢的農田,家禽被養的異常肥壯,除了主山頭上的男人是土匪,山腰上幾乎就是鄉親們自動形成的村落。
而村落內,每天都有因為各種原因來投奔的人,當然也少不了為躲太子的男人們。
周天清淡的掃眼‘村莊’跟著地鼠等人去了山上。
兩方人馬並不相識又是以這種方式‘相交’,彼此都對彼此心存芥蒂,更是自動劃開活動範圍,時刻警惕對方的活動,有些腦子靈活的人更是建議黑鬍子可以趁夜殺了他們。
周天早料到會是此種情景,交心哪有那麼簡單,攻破了地鼠不等於攻破了所有人。
親衛統領賀惆跪在地上:“太子,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該怎麼做怎麼做,你們平時這個時間在做什麼現在還做什麼,記住我前幾天交代給你們的話,如果敢違背本宮的懿旨,直接滾蛋活埋!”
賀惆嚇的頓時有些腿軟,趕緊退了出去。
親衛六十人統一開始練功,五花八門的武器舞的勁風烈烈,有些人聚在一起,下死手的在打回合,更有些人在箱子旁的空地上,反覆拋射手裡的鐵弩,精壯的肌肉,和規整的訓練模式有條不紊在面積不大的土地上規則的進行著。
地鼠在山丘上遠遠的看到,心裡不禁有些佩服,不愧是混跡繼存河邊上的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地鼠看著他們,不禁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他屢試不第,也不會落在這裡為寇。
黑鬍子見地鼠又在唉聲嘆氣,走過去狠拍在他的肩上:“哈哈!振作!”
地鼠險些沒趴在地上:“輕點能憋死你!”
黑鬍子不好意思的撓頭一笑,轉眼看向不遠處正在訓練的周家匪,眼中立即流露出少有的厲光:“很難應付的一群人,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相信他們會在太子走後回到他們的地盤。”
地鼠實話實話:“除了相信我們別無辦法。”打是肯定打不過。
黑鬍子氣的握緊雙拳,他要是能打贏,會讓他們騎到他頭上:“耗子!他們用的什麼‘弓’,怎麼那麼奇怪?”
“那是弩,有效殺傷距離是一百五十米。”
黑鬍子眼睛瞬間瞪大,比看到親孃都震驚的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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