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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也不勉強,就是覺的子車世是不是講究過了,吃個飯而已,沒人伺候難道還不吃了,奇怪的古人堅持。
一桌人馬車把這件事丟擲腦後,有說有笑的用餐,徐明經問了很多關於郭守敬的問題,周天一律知無不言,蘇水渠在一旁聽著也受益匪淺。
牧非煙則一直侯在旁邊伺候周天,見太子哪樣吃的多還會特意多夾一些,除了偶然跟著大家說的話笑笑,沒再給周天添什麼麻煩。
周天見子車世果真不動筷子,好心的夾了一塊蔬菜在他面前的碟子裡:“吃點,忙了一天了。”
牧非煙見狀不動聲色的看了子車世一眼,沒說什麼的低下頭,繼續為周天夾菜。
蘇水渠也看了子車世面前的碟子一眼,太子夾菜?轉而又像沒事一樣繼續跟徐老談著小時候,只是明顯有些口不對題。
周天見子車世沒有動筷,奇怪道:“吃啊,給你夾了?你看什麼?”
子車世頭疼的給他推回去:“你自己吃吧。”他怕還沒有嚥下去,盤子就穿了。
“不吃別後悔。”周天看的出子車世是在婉拒她的舉動,直接把菜撥拉回來,強求不來,不吃就不吃:“多喝點水吧,如果你等你家小童下來,估計黃花菜也涼了。”
小童當然下不來,正從地鼠嘴裡套周天的閒話呢,堵著地鼠不讓地鼠走:“他半夜說不說夢話?”
“我怎麼知道,我們不住在一起。”地鼠滿臉無奈,他已經被問一刻鐘了。
“但你總能聽周公子談起誰吧?是蘇水渠多一些還是牧非煙?”
地鼠頭疼的想推開小童,寧願去對著牧非煙吃飯也不跟小童說話:“我今天才知道有他們兩位的存在,你饒了我吧。”
“啊?這樣呀!”也就是說焰宙天誰也不喜歡:“不可能呀?傳聞周公子更偏愛蘇大人一些,你確定沒有聽周公子提過。”
樓下的周天同情的看眼子車世:“嘖嘖,他說不完了,不行你就自己吃吧。”
“你少出點事他就說完了。”
顯然樓上的對話,下面的兩人聽的一清二楚。
“得!好心沒好報。小二!再來杯無毒的茶!還要是剛才小童泡的那種!”
子車世先一步道:“不用了,我飽了。”
周天聞言突然壞心的湊過去問:“喝飽啦?想不想去廁所?”
子車世含笑的指指周天面前堆成小山的菜:“你趕緊吃吧。”
“憋著不好。”
“非煙,你家主子想你喂他,還不把菜都倒他嘴裡,沒看等不及了嗎?”
牧非煙被突然提到有些無法回神,詫異的看眼太子,見太子並無此意,又低下頭繼續為太子佈菜。
周天得意的道:“沒用,他變聰明瞭,你家小童呢?不會真要話不要命。”
子車世面上依然笑著,心裡卻早已把小童估量個遍,已經揣摩著是不是該換個侍從。
天已經完全黑了,陰沉的月亮昏暗的掛在天上,宴席在不錯的氣氛裡散去,小童不情不願的從樓上下來,見主子已經站在門外,趕緊去給主子備車。
徐老走的時候再三囑咐周天別忘了將靈渠的斗門圖稿給他一份,蒼老的容顏談到他的終身所學始終散發著圓潤的光彩。
子車世上了車,突然掀起窗簾溫和的道:“明天我跟你去景行山。”
不等周天回答,地鼠立即熱情萬分的點頭哈腰:“歡迎之至,子車先生能來景行山,是我們景行山的榮幸,我們大當家的一定十分歡迎。”
周天提醒道:“你傻了吧,別忘了他家是專業山頭土匪。”
地鼠把周天推一邊,誠懇的看向子車世,恨不得把他當功名牌膜拜:“我等一定在這裡恭候子車先生一起出發。”
子車世滿意的點頭:“多謝趙兄,明日再會。”
“明日再會,明日再會,子車先生慢行……慢行……再會!再會!”
周天把他手拍下來:“行了,行了,都走遠了,早知道你崇拜子車世不讓你來了。”
地鼠憧憬的解釋:“他是子車世,你知道寄夏山莊嗎?你知道祈欠大會嗎?你知道南方泰斗和第一文聖嗎?全是子車先生小時候的稱號,他是子車家族這一代的少主,才學、所聞都是聖人之言,他……”
周天早轉身走了,她只關心子車世是不是很有錢,其它的現在跟她無關,何況她還有事要處理:“蘇水渠!牧非煙!你們兩個過來!”
蘇水渠和牧非煙快速跟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