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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計議。”
又是從長計議!襲廬聞言恨不得自己去死!如果他下手恨一點,如果他們早一步讓太子去死,或許……或許水渠就不會……
牧非煙拍怕他的肩,心裡何嘗不惋惜,蘇水渠已是焰國唯一精通河道的人,如果他死了……牧非煙閉上眼深吸口氣:天亡焰國,哪還有臣子的去處!
……
周天披著浴袍出來,一手擦著頭髮一邊向蘇水渠走去,見他還在忙碌,站在他身後沒有打擾。
周天本打算走,但隨著蘇水渠筆法一動,周天瞬間被吸引住了,看著蘇水渠不取巧卻依然能完美的計算出複雜的結果,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敬意,心算隨著蘇水渠筆觸的加快,不禁也快了幾分,看到入神處甚至忘了頭髮還沒有擦乾。
半柱香後,蘇水渠卡住了,有一組數字蘇水渠反覆演算也沒有結果,蘇水渠皺著眉,手裡的筆不甘的停了下來。
周天見狀,突然上前一步指了指他算錯的地方,並快速在一旁列出了一組資料,然後示意蘇水渠繼續。
蘇水渠瞬間恍然,激動的說著:“原來如此。”看也沒看周天一眼又低下頭繼續錯綜複雜的演算。
周天笑了笑,重新擦著頭髮走開了。
陸公公已經在一旁恭候多時。
一排排華麗的衣衫在一個個小太監手中一字排開,一條條錦帶在小宮女手中捧出萬種姿態,十幾種髻冠放在托盤上等著太子挑選。
周天見這陣勢驚了一下,才無奈的讓陸公公伺候他更衣。
陸公公選的是一件紫色伏地錦袍,大朵大朵的牡丹飄浮其上華貴大氣,金邊牡丹無一不展現著花中之王的高雅氣派,萬丹齊放的壯觀盛況又恰好的顯示出皇家的風範。
淡金色的腰帶豎起寬大的衣袍,瞬間勾勒出男子的線條,下襬頓時散開,如萬放的牡丹花枝竟然開出了荊棘的效果。
陸公公滿意的為太子戴上朝珠,深紫色的幽光垂掛在太子頸項將衣服中的奔放壓制了下去,顯得沉穩奢華。
周天對衣服無感,隨便被陸公公搬弄著她眼睛沒有離開手裡的《木造技》,陸公公讓她抬手就抬手、讓她伸腿就伸腿,直到朝珠掛到頸上,周天才趁機坐在旁邊的軟榻上繼續看書。
周天對木質一直存有很深的疑問,如今有機會近距離見證木造巔峰狀態,她怎麼捨得錯過。
陸公公揮退前兩排的小太監,然後拿起梳子小心謹慎的為太子梳髮,他一點一點的疏開,長髮柔順的披在太子肩上,竟絲毫沒影響太子閱讀。
陸公公慢慢的梳理著,不急著扎發也不急著選頭飾,等著髮絲自然成型後,他才拿起一旁的髮帶,準備為太子束髮,可陸公公剛伸出手,突然被衝出來的人嚇了一跳,險些打碎了手裡玉冠。
蘇水渠快速跑過來,激動的指著宣紙上的結果:“我算出來了!太子!我算出來了!”
周天聽到聲音抬起頭,哦了一聲又垂下:“知道了。”
蘇水渠微愣,呆了片刻才不確定的看向太子,盛放的牡丹中榻上人清秀俊美,幾屢長髮垂在淡紫色的衣袍上更加魅惑詭異,萬花齊放雖顯俗氣,但太子竟然穿出了相反的韻味,讓人如清泉繞過繁華錦簇、流過喧鬧太平彰顯出他的尊貴和不凡。
“大膽!”尖細的聲音陡然響起!
周天瞬間哆嗦的拍拍胸口:“你嚇死我了。”
陸公公哆哆嗦嗦的道:“蘇……蘇大人……直……直視天子……”完了!他忘了蘇大人正得寵,全完了。
周天見狀況,頭疼的放下書本,她又沒想把他怎麼樣:“行了,你去旁邊歇會。”陸公公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不過也是,天天伺候神經不正常的太子,陸公公不怕才怪。
蘇水渠移開目光,收起思緒拱手問安:“參見太子。”
周天這才看向他,見他手裡拿著稿紙眼裡便多了抹光彩:“結束了?給本宮看看。”
蘇水渠剛想上前幾步。
陸公公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接過蘇水渠的宣紙呈給太子過目。
蘇水渠只好後退一步,也不吭聲。
周天看著手裡越加完善的工程,心裡也有些激動:“咦?你把天平選在這兩個位置?左邊的出水口怎麼辦?”
蘇水渠直覺的看過去。
周天趕緊招招手:“過來,你跑那麼遠做什麼!”
蘇水渠猶豫了一下,看了陸公公一眼,才小心的繞過地上的紫色痕跡靠近榻桌的位置,然後指著圖上的內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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