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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公公正思索著,突然看見子車世已經尋了出來面色泛黃的站在皇上面前。
“我有話跟您說。”
陸公公聽出子車世話語裡的疲憊,頭垂著未動,腦子卻在快速轉著,想必這幾天他也被這個問題煩的食不下咽,甚至沒了三宮見面的心,只是在自己房裡躲著,偶然出來碰到了皇上又快速回去。這些天知情的人哪個好受。
子車世看眼陸公公,嘴角勉強扯開笑容又快速消失,似是對陸公公說也是對自己說:“皇上是參與者,好也好壞也好,她都該知道,至於後果……是我一意孤行造成的,我會承擔。”說著迎了皇上入內。
陸公公跟了進去,首次覺得平日高高在上又兼傲慢的子車世沒有了平時那般討厭,這件事與他有什麼關係,醫道有極限,他盡了最大的努力,保不住就是保不住,但他剛才的話去是說,若皇上動怒,他願一人擔了!看來人有時候是會變的。
子車世為詫異的周天號了號脈,見她脈搏強勁,體內真情磅礴隱隱有盈滿之勢,想必一次孕育讓她開了腹穴功力到是越加詭異,已不好尋得脈門:“恢復的很好。”
周天見他神情古怪又看了看身後的陸公公,陸公公垂著頭捕捉不到他的表情。
周天更加詫異,看向今天表現詭異的子車世,這人雖然沒事裝和煦,可眉宇間總有說不出的高傲,今天怎麼了,他的笑卻略顯苦澀,完全不見往日的精神氣:“你怎麼了?今天乖乖的!啊!莫非焰令有什麼隱疾!”
子車世被她驚的心裡一顫,本就不安的心險些被她嚇跳出來,不禁不悅的瞥她一眼:“皇上怎麼還是老樣子,皇上是天下之尊要有尊者的規矩和穩妥,怎能……”
“好了,你別一驚一乍的!到底什麼事?既然不是齊七來了,你怎麼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誰欺負你了,朕給你報仇。”
子車世望著她靈動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摩擦她滿是不解的臉,不自覺有些傷感,若是自己讓她傷了心她該是怎麼樣的痛,那個孩子……哎,時不待他,本以為若雙子成活,趁著她高興套一個伺候,關係能恢復從前,想不到卻。
子車世突然按住她沒讓她縮回去,笑著看著她問:“皇上,如果子車什麼也不求,只求留在你身邊,你會在三宮之外留個位置給子車嗎?”
周天看著他,眼睛直接看盡他心裡,肯定地甚至有些惶恐的握住他的手:“世,你怎麼了?是不是自己的病治不好要死了?你別苦思亂想,子醫醫術高超定能救你。”
子車世見狀突然欣慰的笑著,她怎麼可能無情,她是在意自己,只是把事情看得太通透變成了不可能,他也一直認為不可能,可看著她渾身冰涼的躺在床上,他還計較那虛無的自尊心嗎?
其實……他從來就不在意,只是她從未給過他臺階下,讓他不好把自尊踩在腳下來求她。
子車世看著周天眼中毫不掩飾的關係,心情不錯的輕捏她好看的鼻翼,寵溺的開口:“你想多了,我好好的怎麼會有事。”
說著放開他留戀不已的雙頰握住她的手,含笑的看向她,眼裡帶著苦澀,卻不打算再爭,不是他的終究是奢望了:“皇上,您當初不是問我身體為什麼笨重為什麼總要吃藥。”
陸公公聞言,久經歷練的他心裡忍不住心一陣緊張,要開始了,皇上是要怪他們了吧。
周天有種不好的預感,陸公公、子車是都讓她有這種感覺:“怎麼了?”周天小心翼翼的問著,不自覺的抽出了被子車世握住的手,本能讓她往安心的陸公公一側靠。
陸公公見狀心裡更加難受,人是他親自穿的衣服,親自送走,他當不起皇上如此大恩!陸公公撲通一聲跪下,老淚縱橫的叩在地上,話語哽咽:“奴才該死!”
子車世並不怪周天,只是無奈的看眼陸公公:“起來吧,與你有什麼關係,你一直忠心聖上,皇上心裡清楚,若不是受我影響,你斷不敢自作主張。”他沒有說謊,是他告訴陸公公‘怕周天受不住刺激落了病根’,陸公公才那麼做。
周天聞言突然坐正,臉色的不安一掃而逝,能讓他們兩人如此不安,定是大事,她必須挺住消除他們的戒慮,若真是焰令有什麼,她認了,本身就是亂吃藥的身體,焰令能平安降生她已經心滿意足,若是真有什麼後遺症,大不了這江山能者居之,她只求孩子一生無憂。
周天反而平靜了,焰令身體如何,也改不了她愛他的心:“說吧,焰令什麼情況。”
子車世見狀,心中微微一動,這樣的她如何讓他不喜歡,可,她到底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