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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了,又不是沒見過,皇上!怎麼辦!”他並不知道蘇水渠下了水。那人沒報,只是說堤壩危險!
周天聽完,急忙命人更衣,南城新堤是她參與修建,因為蘇水渠不在,她曾親自監工,大壩中不敢說石材堅硬,但絕對不會被這點雨水就衝的丟盔棄甲:“怎麼報到你那了?蘇水渠呢?”
沈飛急忙幫皇上更衣:“不知道!是滕修讓人報上來!”
周天張開手臂認人伺候的舉動突然僵硬,陡然放下:“你說什麼!滕修送來的!”蘇水渠有危險!滕修是他派在水渠身邊護他安慰的,沒有人知道,他若來報,定是水渠出了事!
周天想到蘇水渠的性子!再聯想道堤壩和外面的大雨!覺得定是蘇水渠一意孤行做了什麼!後者蘇水渠已經遇到危險!
周天想到這裡,三下五除二自己穿好衣服,抬腳要走,突然想到子車世,道:“我去去就回。”
子車世傻了才相信她去去就回,見周天就這麼衝入雨中,急忙起身批了件衣服追出去:“等等!皇上!你沒穿蓑衣!”
陸公公、賀惆賀悵見狀,來不及準備,飛速跟著皇上離開。
沈飛看著突然間沒了主子的承乾宮,只有他在杵在原地,手裡捏著要給皇上系在頭上的寶冠,他突然自言自語的道:“什麼意思?就我沒有愛心?”
沈飛苦笑一聲,怎麼也是晚了,他還是吩咐李公公備下薑湯再走:“都傻站著幹嘛。主子走了,還不把房間收拾乾淨!”
……
周天帶人趕至南河時,河堤上已經亂成一團!河堤下游一段橋被沖塌,困住了幾個剛到的水兵。
盛都內應急的人也到了,正下組織下水去救,有人脫了困,但也有新人被困住,水勢越來越急,雨越下越大,天空漆黑一片。
滕修正在堤上大喊:“不懂水性的不準下水!聽見沒有!不準盲目下水!有繩索也不行!”
正在這時,緊繃的繩索,突然被水中衝下的利器割斷,突然之間,正在佈局的滕修和蘇義心中同時一怔,瞬間向斷繩處衝去!
不知誰喊了一聲蘇大人!
周天找到了目標,快速向前衝去:“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河堤也沒事!蘇水渠呢,蘇——”
蘇義瞬間看向皇上,見來了,心裡繁亂的思緒終於有了依靠:“皇上,出事的不是堤壩,是閘口!蘇大人——”蘇義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想拉著滕修再向皇上確認一遍,見滕修彷彿丟了魂一樣要下水,蘇義急忙把他拽上來:“你瘋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癒合!”
滕修奮力掙扎,大雨也掩蓋不住他怒吼:“放開我!放開我!水渠在下面!他在下面!”
周天聞言,瞬間推開預撐傘的陸公公,飛身向河下衝去,就要去救蘇水渠。
陸公公首次比皇上快一步的捉住她,臉上一片靜穆:“皇上!龍體重要!”
眾人正焦急的準備救援,聽到動靜向這邊看來,驚得頓時下跪:“吾皇——”
“都起來!該做什麼做什麼!快點把所有下水的人拉上來!沒有伍監管的命令,任何認不得輕易下水!”說話的是敢過來的子車世,打發完所有人,子車世見陸公公捉著皇上爭執著什麼!突然皇上掙開了公公,去繫繩索!
陸公公面色凝重,不準任何人把救生繩系在皇上身上:“皇上!水勢兇險,你不能隻身犯陷,要去也是奴才去!”
子車世突然出手。砍暈了與蘇義掙扎的滕修,命人待他休息。
周天心裡越來越急!看著滔天的水勢,著急的系不上腰上救生繩,此刻腦海裡想著平日從不爭搶的蘇水渠,從未給自己添過麻煩,一路追隨她到盛都的男人,更別說她跟水渠有過過去,還救過她。
可她都為他做過什麼!享受著他的功績,他的忠心,偶然他的柔情,現在為了這該死的盛都,生死未卜!她怎麼坐視不理!
周天一把抹掉臉上的雨水:“讓開!”親自套上繩索,深吸一口氣,鎮定的繫上安全扣,直接一躍而下,她怎麼能讓蘇水渠出事,她還沒有給他封位,他才剛當上司空,他說要用實力超過頁雪做焰國的大匠,他還沒有做到!不能出意外!更不該死在這裡!
“皇上!皇上!”陸公公急切的喊著。想抓了繩索就不讓皇上得逞。突然覺的肩膀一痛,他老淚縱橫的鬆了手,撕心裂肺的喊著:“皇上。”
子車世站在陸公公身後,看著她在河面上消失,剛才還嚷著要添子嗣的她,如今被河水一激又要養一年了吧!“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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