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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思索的站定,子車頁雪不會輕易的在木質上說不行,他既然說了就一定做過,什麼樣的東西能讓頁雪覺的有難度:“你畫出你修的一角,我看看。”
子車頁雪好笑的看過去:“你不會覺的你行?敢問太子,除去你玩男人的時間,你研究過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人體木質嗎?”
周天接道:“比如那兩木骨,脫的更乾脆皮都沒了,的確研究了不少。讓你畫就畫,頂什麼嘴!”
“不畫。”丟人的事不回憶第二遍。
周天悠然的看著他:“頁雪,你如果不畫,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再也不讓你肆無忌憚的在我這裡胡鬧!”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這小子喜歡湊熱鬧。
走到門口的子車頁雪又飛了回來,有些小猥瑣道:“如果我畫了,是不是就能……”然後別有深意打量眼周天:“隨時隨地,無時無刻,包括子車世在時候。”
周天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你不怕你名聲受損,我隨意。”
子車頁雪豪爽的落座,木質衣衫落在龍椅上,竟奇蹟般的與龍椅溶為一色,好像只剩個腦袋裝飾般恐怖:“拿紙筆!”
周天給他攤開,見他開始動筆,別有深意的看著他這身衣服,她發現如果布料在什麼地方都能與周圍環境相容,這是什麼衣料?快敢上偵察兵了?
子車頁雪不一會就完成了,雖然只是邊角,卻也龐大無比,這似乎是一部分添料的部件,不是放燃料催動機器的地方、就是裝放發射彈的地方,總之非常複雜,單一個拉手就有十二條動力系統減緩物體的重量,可見所需很大。
最令周天驚訝的是,子車頁雪卻在短時間內憑藉他自己的手把每條細微的線路都描繪的十分清楚,再次讓周天覺的有他在就等於有個精密儀器的繪圖機:“你這衣服從哪裡弄得?”
“衣服?”子車頁雪還沒從線條裡回神,傻傻的拿著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周天在說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知道。”
周天失笑:“嗯,我先看看,等看出點什麼找你,你不是一直跟鐵單鐙他們在一起,他們呢。”讓他們一起研究研究,或許這並不是一個木質機器!
子車頁雪又傻了一下,過了好久才怒道:“你有病!說著衣服說什麼鐵單鐙,腦子有病!”說完理都不理會周天,飛窗戶而去!至於外面機關觸碰的聲音被他斬的七零八落。
周天見鬼的看眼窗子,這麼大的人了,這點腦子都轉不過來,你進水了還差不多。
周天又研究了一會桌上的圖稿,她越看越不覺的總體是木質,按這樣的輔助推動力,拉一縮小型貨輪都可以,怎麼可能是木頭,如果是木頭造的,推入戰場所佔的面積也太大了,不擺明了成為襲擊物件。
周天突然一驚,這會不會根本就不是木頭,而是鐵器或者什麼,畢竟齊國不可能拿出真東西讓別的國家修,就想美國不會找中國合作研究飛船核心技術一樣,也就是說這裡面的東西有些可能是虛假的,他們要的只是一個部件。
周天快速拿起筆,攤開一片宣紙,開始演化所有她有記憶的機械組成部分,三拆化一如機械不段的演化史,在她手裡演化著從夏朝到大唐,著名的武器助力系統,最後連最龐大原始狀態的火炮也加入了演算行列。
時間越來越晚,天漸漸黑了,陸公公高興的小跑進來,跟太子說了句什麼。
周天脾氣很衝的吼了句:“出去!”心情煩躁的重新撕開張紙,起筆剛才被打斷的思路。
身為理性的數學家,精密的演算時可以持續二十四小時以上,那脾氣衝的能撞死牛,陸公公也是倒黴,往槍口上跑。
陸公公委屈的走出來,對侯在外面的歐陽逆羽行禮後可憐兮兮的道:“將軍,這次你真讓倫家失望了,明知太子好不容易回來,現在才過來看,太子能不生氣嗎?這不把奴才罵了一頓撒氣,奴才這是招誰惹誰了,將軍,奴才看,今天您也別進去了,太子是怕忍不住跟您使性子呢?”說完還委屈的擦擦眼淚,似乎太子真怎麼欺負了他一樣。
歐陽逆羽見狀,慣性的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珍珠放陸公公面前:“讓公公受委屈了,告訴太子一聲,歐陽有事求見。”
陸公公飛速奪過,自己人般的讓他上前一步:“奴才告訴你,月國的事您小心點提,皇上可說了,不準不給,太子為這事正煩著呢?”
歐陽逆羽知道陸公公跟他說這些是為他好,太子性格怪扈,就算不找自己算賬也會拉個墊背的打一頓,可有件事他現在想知道:“陸公公知不知道,為什麼太子突然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