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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向孫清沐這朵奇花衝去,卻發現地務司大門緊閉,守衛禁止一切官員入內,不管這些官員怎麼威脅,守衛只有一句話,大人不在。
很多人氣的七竅生煙,但對孫清沐也不敢罵什麼話,他們多多少少都受過孫清沐直接恩惠,孫清沐最得寵那幾年,沒少為他擋災,無論賢臣還是奸臣對孫清沐的直觀認識比歐陽逆羽熟悉的多,孫清沐說不在,不是對此事不感興趣,就是無能為力,所有人都希望不要是後者。
所有門路被堵死,丞相府外的臺階幾乎被踏平,可大門依然緊閉,聽不到一點訊息。
此刻丞相府內一片蕭條,儘管百花正豔,僕人卻各個自危,太子雖然沒有進來,但站在丞相府中的威脅至今讓他們心有餘悸,九年多未有寵愛的太子妃在丞相府一直形同空氣,要說沒人欺負過不現實,誰能想到今日翻身的會是她。
此時連經過太子妃住所三米遠的僕人們,也沒人敢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這位祖宗。
久不管理後院的大管家,一反常態,親自帶人趕二小姐宋依霞搬離香竹院:“東西統統扔出去!二小姐的東西一個不留!”
宋依霞衝過來,眼裡含著淚光死死的盯著宋伯:“我娘對你一直不錯!你今日竟然如此對我!”
年邁的宋伯神色紋絲不動:“小姐,老奴只是奉命行事,請小姐給太子妃行個方便。”
宋依霞冷笑的看著扔她東西的奴才們:“好一個太子妃!叫的真順口,太子還沒娶她,她憑什麼張狂,誰知太子明天會把她忘哪個角落!”
宋依瑟帶著丫頭走來,香竹院依如她記憶中透著竹香的氣息,淡淡的清雅入鼻,不禁讓她想起小時候很多往事,但入耳的話卻讓她從回憶中回神,毫無焦距的眼睛準確的對上姐姐的方向:“太子忘了與你何干!來人,把東西都抬進來。”
宋依霞望著宋依瑟囂張的樣子,氣的臉色鐵青:“你得意什麼!對母親不敬如今還敢趕走我這個姐姐!你的賢惠在哪裡!焉有母儀天下的道理!”
宋伯恭敬的侯在宋依瑟身後,大氣也不敢多喘,風水輪流轉,他怕小姐提起當年的舊事:“小姐,天氣有變,您還是去涼亭休息,老奴為您辦妥當。”
宋依霞不滿的大鬧,她住了這麼多年憑什麼趕她:“宋伯!你什麼意思,我才是小姐!憑什麼扔我的東西!不許碰!誰也不許碰!住手!”
宋家六爺也趕了過來,年近三十的他是老丞相的第六個兒子,更是洛氏的嫡子,依霞的親哥哥。
頗有威嚴的宋家六爺冷眼看向小妹:“依瑟,都是一家人,何苦如此。”印象裡小妹是有些小脾氣但很柔和的一個人,平日說她兩句絕對不會出院子的孩子。
宋依瑟無神望著她心目中小時候的香竹樓,冷靜的道:“六哥留著這話跟太子說去,我的地方自然住我,還有,六哥似乎忘了你的出身,後院的正堂六哥以後還是別輕易踏入,免得落人口實!”
宋老六氣的臉色大變,卻不敢再頂撞宋依瑟,誰知道她會不會去告狀,讓宋家滿門抄斬:“你最好知道你姓什麼!”
宋依瑟勾畫著心裡的香竹樓,突然道:“宋伯,對我不敬當如何處置!”
宋老六聞言險些沒氣死,他是她哥!她不要名聲了嗎敢動他!
宋伯不敢得罪她:“回小姐,依照家規當鞭打六十。”
“那你還在等什麼!”
宋伯立即會意:“來人,把六少爺壓下去,家規伺候!”
宋老六將近三十歲,現在被自己毛頭小妹動手打,就算對方是太子妃,有太子撐腰他也怒了:“宋依瑟!你今天動了我!看你將來有何面目母儀天下!”
宋依瑟突然很有雅興道:“太子如何君臨天下,我就如何母儀天下,有問題嗎!”
宋老六險些沒氣昏過去!一丘之貉!依瑟這是要趕盡殺絕!她自己的親哥親弟被母親打壓眾多,宋依瑟在報復,絕對在報復!
宋依霞見哥哥受辱,頓時向上前撲向宋依瑟。
宋依瑟靜靜的站著,表情安靜無波,氣質超然若竹,這座香竹院是她最受寵時爹爹為她建造的,一晃都快十九年了。
宋依霞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印象中那位得天獨厚的嫡女又如當初那般高傲自信的闖入她的腦海!
陸公公頓時道:“把依霞小姐壓出去!修的驚擾太子妃!”
香竹院瞬間被搬空,宋依瑟的東西重新被擺放進來,一別十五年的住所,重新回到她手裡,卻早已物是人非,再也沒了兒時嬉戲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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