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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大司令不在了,”土匪中有人高喊,“我們去追擊吧,前進!”
“站住!弟兄們,熊大杜大司令是被城西一霸扣作人質,不要怕,他會回來的”參謀長用盡所有的力量高叫道,“大司令不在,有副司令在,我們聽副司令的。”
“對!聽二當家的。”
“二當家大王!……二當家大王,!……二當家大王!”在松林中三百多名土匪高聲重複地叫道。
二當家是老土匪,為了使喧譁停止,他站到一座墳頭上,做一個想跟大家說話的手勢。當喊聲靜下來的時候,他開始說話:
“老子走南闖北幾十年見得多了,告訴你們,城西一霸傷不了大司令一根毫毛,我們是抗日的部隊……**和共軍是不會放過他的,你們不要怕,如果誰亂動,我就起誰的腳指蓋子,讓他屁股上插燭點天燈。”
立刻,叫聲平息了。
金根姬被土匪們捆在一棵大樹下,一動不動……她的希望完全破滅了,到中國已經四個月了,度日如年,折磨與摧殘,消耗了她精神上和**上的力量,她顯得非常虛弱,再也沒有憎恨的心情和莽撞的勇氣了。
深夜,熊大杜從蒙城縣歸來,騎著一匹大黑馬,獨自一人,他又回到懷遠縣池廟鎮大松林中。他和那匹馬都是嚇的渾身是汗,他的衣服已經全溼透了。就象是被姜子運的人捆綁到蒙城縣什麼事情也沒做,只是把他扔到渦河裡洗個澡而已。
他翻身下馬,嘴裡深深地吁了一口氣,挺了挺胸脯,一幫土匪把他攙扶到一堆篝火傍,便開口大罵姜子運:
“王八糕子,點老子的穴位,有朝一日,我踏平你們蒙城縣,我扒你的皮,好小子……玩老子。”
“大司令,稍安爀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日本人撤出蒙城,咱們就滅姜子運,佔領蒙城縣,橫掃帚全中國。”參謀長在他身後說。
土匪沒有到池廟鎮過夜,害怕暴露目標,遭駐紮在懷遠縣的日軍報復,便連夜向東北攔腰圩子方向出發。
金根姬被土匪們架到馬背上,由土匪帶路,向東北方向逃跑。在黑暗中金根姬感覺到,地下並沒有發現路,全是莊稼地,走到什麼地方,只有土匪們知道。她的手被捆綁起來,只覺得疼痛和眼花繚亂。
攔腰圩子是懷遠縣最邊遠最偏僻大莊,內有一戶豪宅富商,此處清朝時期就開始做絲綢生意,是富甲一方的大戶人家,用土匪的黑話講“此地有貨”。
居住在攔腰圩子的老百姓有二百多戶,聽說小黑狗的隊伍正向村上開來,紛紛外逃。熊大杜領土匪進村時,攔腰圩子村上已經是空無一人。
熊大杜暫住的地方是白老闆家住宿。
“大司令,白老闆這裡,有雞有肉,有牛有羊,晚上咱們痛飲一場。”二當家的說道,“夜裡我再叫那個東洋娘們過來,讓你玩玩,給司令壓壓驚,去去悔氣。”
“是味!牛羊給我全部殺了,慰勞兄弟們,把那個東洋娘們給我帶過來,讓她陪老子喝酒。”
“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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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東洋女人(一)
巨匪熊大杜,取過六個老婆,兩個老婆自殺,有一個小老婆在去年前曾與手下的匪徒私奔。蒙城渦河一戰,又得到一位東洋女人。一想到這種美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把什麼厭心有事情全部忘記,比吸大煙哈老海還要來精神。
金根姬被帶到白老闆的客廳,熊大杜要金根姬跳段舞蹈,金根姬軟綿綿地坐在地上,用表情和形體似乎在回答:自己餓的難受,跳不起來。
“吃過飯了嗎?”能大杜問。
“剛吃過,弟兄們都吃了。”小土匪答道。
“他媽的,我說的是她!”
難道他對她產生一種憐憫感嗎?這時,金根姬似乎捉住了他那斜視的兇光——立即隨入令人頭暈目眩的深淵……
“沒有,沒有,大司令。”
“讓她吃飽飯,給老子跳一段日本舞蹈,讓老子開開眼界,去!他媽的。”
兩名土匪低著頭,把金根姬拖出門外。她吃力地挪動雙腳,雙膝雖在發抖,仍努力地向門外走,聽不懂這群土匪說些什麼,總認為躲過一劫。
但是,二十分鐘過去,她被子兩名土匪重新帶到客廳,並用皮鞭抽打,強迫她跳舞。
她開始跳了,那是失去靈魂的舞蹈,絕大部分是即興發揮而到的自由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