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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老闆,比較瞭解金寡婦的歷史……”
“是嗎?他也瞭解勞模嫂子的歷史。”
全大玉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皺起來了,很嚴肅。
“孬熊哄你哎,聽他說38年的時候,金寡婦在蒙城縣日軍慰安所呆過一陣子,就是在四牌樓附近,過去有一處日軍的慰安所。”
全大玉仍以一種領導者的姿態,高聲說:
“三條腿你別胡說,勞模嫂子是朝鮮人,那時候她是被迫,是抗日戰爭的受害者,不能說是混蛋。胡說八道的人才是混蛋。……記住,你是在胡說八道。我以一位老供產黨員的名義舉報你,信不信,我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
他沒有抬頭,喃喃地說道:
“知道知道,四嬸子歷史上的事情,咱們不談,誰也不揭誰的短處,我過去不也是的,我也有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工地大流氓嗎。……咱們不談那些,不談政治,談現實,向錢看,是吧。”
她重新又顯得遲疑起來,在腦子旦找一件理論上的東西,隨後用一道稍許不同的,比較嚴肅的聲音說:
“我們也不會向錢看的,我們受黨多年教育,我們有堅定的信念,有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觀。用不著你們捂蛋幫的人,說三道四。”
“別傻了吧,什麼叫堅定的信念,什麼叫價值觀和人生觀。你們有什麼。幹一輩革命工作,你們到現在有啥?一窮二白,有一身臭汗,”說罷他兩手攤開,掌心向上。
然後,他又接著說:
“……據我所知,捂蛋幫的成員,現在少得也有兩三萬,多得也有十多萬,以後錢還會更多,他們錢從哪來的你們知道嗎?不知道吧,這就是絕招,懂吧。”
於是她睜大了眼睛,明白自己快要失去理智,於是豎直了身子。用一種平靜的正常的心情,可臉色變得蒼白,她對他說:
“我們並不眼紅。象你們捂蛋幫的人,也許我看不到你們滅亡,但我能夠看到你們一步一步在向墮落。如果讓你們幹下去,國家的物資財富和精神財富,有一天要被折騰的一乾二淨。”
陸三客激動了,熱情地鼓掌,接著便伸出大姆指,說道:
“這事四嬸子你也能看出來,你的高,實在是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問問你,除了崇拜**,你還崇拜誰呢?”
她停頓了一下,說:
“我崇拜誰管你屁事,還要向你回報嗎?”
“說說,咱們談談心。”
“那就是勞模嫂子了。她愛勞動有文化,而且有政治頭腦,能夠堅持真理。”
陸三客聽道這,又開始是拍屁股,又開始撂厥子,而且還不斷地大笑。笑完之後便說道:
“我跟你說吧,我們捂蛋幫的成員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百姓有政治頭腦,如果再來第二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那我們這些捂蛋幫的成員就完了,可就徹底滅亡了。是真事,這是他們幾個在喝醉酒的時候議論的。”
全大玉變成很正經的了,並且用導師的眼光,深深地瞧著他說:
“已經沒有第二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了,因為**逝世了。假如你們這些捂蛋幫,繼續**作到盡的時候,人民一定會起來和你們算賬的,那就會出現武裝暴動,不來文的是來武的——這就叫官逼民反。”
“哈哈哈哈……你也能看到這一點嗎?”
“**早就看到這一點了。你認為我們傻嗎,我跟你說,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陸三客好象有點不好意思,他張開嘴企圖說些什麼,但猶豫起來,突然茅塞頓開,一陣大笑之後,說:
“你們老些老幹部的眼光真準,難怪,為什麼金寡婦家貼**畫像,梁鎮長就心慌,我估計到他心中有鬼呀!。”
“腦袋瓜子轉的真快,你也承認了?”
“噢!對了,這是意識形態上的問題,梁鎮長說過的,必須把金寡婦家的主席像揭掉,否則我們捂蛋幫的人就法混呀。四嬸子,這正是我來沙坡的目的。”
這時候,陸三客的bb機響了,他鬆開捂蛋的雙手,抓起bb機看了一眼,然後說:
“梁鎮長來簡訊了,讓我立即到位,這也是一條硬道理——不能在這談政治了。”
陸三客縱身騎上摩托,嗒嗒嗒摩托車發動響了,他在橋頭轉了一圈,然後停到全大玉前面說道:
“你今天站在橋頭上,是不是想阻攔我的,不會吧。”
“切,你有多大的力量,不阻攔你,你還能翻了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