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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紫,眼睛冒綠光,小腹上下蠕動如排山倒海之勢,他身上穿的褲衩子都頂破幾個洞……
當然,這不是什麼事實,有些地方太誇張,可信度也是微乎其微。
“象陸三客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死一個少一個,咱們高陸村的村民又能多安太一天”全大玉說。“勞嫂子修安灌河那幾年,他沒把你害死?不然的話你現在至少也算是鎮裡的領導幹部了,是不是勞模嫂子……難道你能不恨他嗎?”
全大玉扭過頭,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瞧著金根姬。
“俺不恨他,人已經死了,說實在的就是恨他也恨不起來了。可那些事情俺仍沒有忘記……已經成為歷史了。如果說當時沒有陸三客在,那還會有陸四客,陸五客這樣的壞人,你說是不是……咱們哪!都是新舊社會見證人,對國家對社會沒有什麼大的功勞,唯一的功能就是能抵抗遺忘。就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提醒年青人在前進的過程中,有千萬個革命的烈士倒下去,他們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咱們不能讓他們的鮮血白流啊!”說道這,金根姬老人流淚了。“這人哎!要記住歷史,要看到走資派和**分子都是咱們的敵人,都是剝削階級……咱們也要告訴現在的年青人,不能重複歷史上曾做錯的事情,如果一遍一遍重複這些錯誤,這樣就比較可怕。”
她當一說道這全大玉緊接著說道:
“還有現在的那批捂蛋幫成員,他們應當算是剝削階級。”
“捂蛋幫成員不能算是剝削階級,他們還沒有形成一個階級。他們的政治立場不堅定,大部分人都是瞎胡混,在中國的歷史上只能算是一批小丑,但其中不乏有**分子。咱們應當看到,現在的**分子也在打著改革開放的旗號欺騙群眾,他們吃人也是看不到骨頭的。……大玉妹子,俺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是不是變得有點假大空呢?”
“不大,也不是什麼假大空,很有政治水平,我一直再聽呢……不過象咱們這樣的人在現在都不迎時了。要是把這些話講給年青聽,年青人會說咱們講大話,甚至還有一點古板的。”
“唉……俺什麼也不說了……現在陸三客都已經死了。不過他的死輕如鴻毛。”
“切!還輕如鴻毛來,勞模嫂子我跟說,他邊一根**毛都不如……**分子一個。”
金根姬沉思片刻……,說:“看看今天的社會,還是**好時候做的事情是對的!一個人的本事再大也不是自己誇的,應當讓歷史去說話,讓天下的勞苦大眾去說話。”
不過,當金根姬聽到陸三客的突然猝死的訊息後,開始的時候她內心還有一點糾結,無論如何他算是懷遠的老鄉。要不要與死者告個別,要不要去燒幾張紙呢?然而當透過與全大玉後的對話後,開始徹底的想通了。陸三客活著就不是人,不需要這樣做。
金根姬回到家後,她吃驚的發現劉宏一個坐在院內。
石臺上還放有一些水果和劉宏的妻子為老人家買來的幾件新衣服。劉宏正等待著金根姬老人的歸來。
“您回來了,勞模媽媽。”劉宏說。
“是,我的孩子!你什麼時候來到的呢?”金根姬說。
“我剛到……外面是不是吹響送葬的,是哪位村民去世了?”劉宏問到。
“說起來他算是一位老人,年齡比我還是大,就是高陸的村長陸三客,你認識吧?”
劉宏想了想,然後又搖一搖頭說道:
“記不清楚了,我離開高陸村十多年了,見面也許可能認識的,就是名字記不清了。”
“俺只要一說這個死人的外號,你就能猜出來是誰了,他的外號是‘三條腿’也有的喊他‘陸三條’的——知道吧。”
“噢……知道知道,他長的長像比較別緻就是說特點突出:錛頭窩瓜眼,見人愛笑,一笑露出幾棵黑牙根。滿嘴的髒話,動不動就好說,‘我日你嫂子’這句話。……我對他的印象很是很深的,他在後陸莊住,對吧?”
“就是他,咱別他的事情,他不是人,咱提他的事情弄啥。”
這時候劉宏感到侷促不安。但他不可能猜到,陸三客與金根姬兩人的矛盾到底的多深,也可能是深仇大恨。對於他的死,如果自己不提,相信金根姬老人一定會說出來的。她既然不想說出原因,也一定自有道理。
“勞模媽媽!我媽媽讓我給你送來一件低度酒,”說著話他從石臺下面提出一件四瓶裝的酒箱。“我媽媽說暫時先送你這些東西,留給你慢慢的喝,在你去韓國之前,還要我留你到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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