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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不來?”
野丫頭憋得滿臉通紅,尖叫道:“胡說八道!”
跟臭嘎子這種無賴打賭鬥口,幾乎沒人能佔到便宜。因為他臉皮極厚,什麼樣的怪事他都能一本正經地去幹。
臭嘎子很氣憤似地道:“你反悔了?”
“你、你,你不是人!”野丫頭氣得一催馬,跑了開去。
臭嘎子笑咪咪地鑽進了茅廁。
這個賭,他是勝定了。
不一會兒,他又哈哈連天地鑽了出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叫了一聲“好舒服啊”,躍上馬背,向前趕路。
野丫頭勒馬在路上等著他,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樣子。
臭嘎子拍馬趕過去,很奇怪似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野丫頭臉又紅了,氣恨恨地道:“我為什麼走?我不走!”
“你不是已經認輸了麼?”
野丫頭大叫:“認輸就認輸,我認了!反正我不會一輸就跑,我輸得起!”
臭嘎子很認真地道:“剛才咱們說好了,若是你反悔了,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對不對?”
“對!”
臭嘎子嘆道:“天道真是報應不爽。上次在樹林裡是你整治我,這回該我整治你了。”
野丫頭冷笑:“讓我幹什麼,說吧。姑奶奶聽著呢!”
野丫頭神情雖很鎮定,可臭嘎子知道,那是裝出來的,野丫頭現在心裡一定很緊張,她肯定會認為臭嘎子要提出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條件了。
臭嘎子悠然道:“好,你聽著,現在我要你掉轉馬頭,走得遠遠的,不許再跟著我。”
野丫頭的臉一下慘白。
臭嘎子傷她的心了!
臭嘎子見她半天沒說話,急了:“喂,你聽見沒有?”
野丫頭無奈地應道:“聽見了。”
“聽見了你還不趕緊走?”
野丫頭咬著嘴唇不說話,低著頭,一臉的委屈。
臭嘎子吼了起來:“你不答應是不是?”
野丫頭紅著驗兒,嚅嚅道:“嘎子,你能不能……換件別的事兒?”
應該說,一個少女若肯如此相求,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同意換件事兒的。
可偏偏臭嘎子的嘎脾氣又犯了。
“不行!”
“臭嘎子,你是個混蛋!你是特大號的糊塗蟲!”野丫頭破口大罵起來。
臭嘎子笑咪咪地聽著,似乎很受用:“特大號的糊塗蟲!聽聽,罵得多解氣呀!可惜,你再怎麼罵,我也不會改主意的。”
野丫頭傷心地道:“你一點也不懂,一點也不懂人……人家……”
“對對對,我這人從小就很笨,”臭嘎子笑道:“可惜,笨人都有一個好處,就是脾氣倔。”
野丫頭拔轉馬頭,跑了幾步,突然又勒馬回頭。
臭嘎子正微笑著看著她。
野丫頭低聲道:“人家來,本來是想告訴你,我……我……我沒有……罵你……”
她突然狠狠一拍馬,狂奔而去,灑下一路哭聲。
臭嘎子苦笑:“她會恨老子的!”
不過,臭嘎子認為,恨歸恨,總比丟了性命好得多。
他拍拍自己的馬,叱道:“他媽的,糊塗蟲,快跑!”
第五章 大老闆
昱城是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臭嘎子雖然去過很多地方,也還是被昱城迷住了。只可惜臭嘎子這人渾身沒一根雅骨,否則一定會搖頭晃腦地來上幾句詩文。
可當他一想起石誠石不語就住在昱城,興趣馬上就低落了許多,看什麼都不起勁兒。
要知道,臭嘎子來昱城不是遊山玩水,而是來送死的。
一個將死之人,怎麼還有情致去欣賞美景呢?
昱城第一家酒店,當然是臨江樓。
臨江樓就建在新安江畔的大石橋邊,幾乎是憑空而起的。憑欄遠眺,把酒臨風,可以一覽新安江上舟來楫往的勝景。
幾根粗長的木柱,將臨江樓支撐了起來。
看起來臨江樓隨時都有可能倒進江裡去,而實際上臨江樓從未倒過。
自北宋仁宗年間起,臨江樓就立在這裡了,而且還將不知屹立多少年。
現在臨江樓酒店的大老闆,就是武林異人石誠石不語。
石不語今年六十一歲,相貌清奇,衣飾古雅,象個修身證道的真人。如果石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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