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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頭怎麼會不見了呢?臭嘎子簡直都要急瘋了。
是喬叔牙騙人?也不會。喬叔牙又有什麼理由騙臭嘎子呢?
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劫走了野丫頭。
那麼又是什麼人敢對臭嘎子如此無禮呢?
臭嘎子突然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糊塗蟲!”
他想起來了,那兩個趕車的老婦一定知道真相。
臭嘎子嗷嗷大叫著往回飛跑。
路上已根本沒有老婦的影子,臭嘎子跑過剛才搶車的地方,又跑了一段路,越跑越覺得不對勁,腳下也越來越慢,最後乾脆停了下來。
臭嘎子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現在該是用心琢磨的時候了。
臭嘎子一向很少動腦筋,但現在他不得不動腦筋了,因為野丫頭丟了!
而現在的野丫頭,對臭嘎子來說,已比什麼都重要了。他從觀棋山莊出來後,最想看到的人就是野丫頭。如果野丫頭真的出了什麼事,臭嘎子很難肯定自己會不會發瘋。
臭嘎子雖然自認不聰明,實際上也還不笨,他馬上想到了那兩個老婦的可疑之處。
如果那兩個老婦確實是觀棋山莊的人,是奉了喬叔牙的命令送野丫頭去蕪湖的,那就說明喬叔牙有點靠不住。
如果是有人搶了野丫頭,又重派了兩個老婦趕空車的話,那喬叔牙就沒有使詐。
臭嘎子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個道道來。
他最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有人要劫持野丫頭?劫持她的人有什麼目的呢?
臭嘎子這一天已見識過了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因此,他馬上想到這可能又是一個陰謀,目標也許就正對著他自己。
可世上還有誰放不過自己呢?
臭嘎子心中一凜,因為他想到了溫九娘。
或許溫九娘還是對自己不放心,要以野丫頭挾制自己,或是想誘他去救野丫頭,殺他滅口呢?
但臭嘎子馬上又否認了這個想法:“溫九娘要殺我,犯不著費這麼大勁,繞這麼多彎子。而且,她也沒有什麼有求於我的地方,用不著以野丫頭要挾我。”
想來想去,也不知想了多少種可能,但結果總是懷疑到溫九娘身上。
溫九娘就象是個謎,一個讓人猜不透的謎。
她本人該是來自某個神秘的組織,而且該是那個組織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因為她不僅武功超卓,而且機變過人,這樣的人,走到哪裡,也不會甘居人下。
她可以為了某種目的,變成任蓮的婢女,也變成石不語的情婦,而且最終毀了任蓮和石不語,這就是常人難以辦到的地方。
“不行,老子得回去看看!”
臭嘎子坐不住了。他要趕回觀棋山莊去,他要質問喬叔牙,質問溫九娘。
他要找到野丫頭,他一定要找到野丫頭!
西天已佈滿了晚霞。黑夜快要來臨了。
臭嘎子突然覺得很餓很餓,這才想起來,除了喝過石不語“敬”他的幾杯絕命酒外,他整整一天什麼都沒吃。
肚子剛叫了三聲,前面便出現了一個酒店,一面酒幌懶洋洋地襯著晚霞,在風中飄著,誘人之極。臭嘎子馬上也就覺得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渴望著酒。
他看清了酒幌上的四個字——“悅來酒家。”
這是一家陰暗的酒店,而且很小。
櫃檯上雖然點著有兩根燈草的油燈,店裡邊還是黑乎乎的。因為牆壁沒粉過,桌椅也都黑乎乎的,又老又破。
老闆和一個十來歲的夥計在昏暗的燈光裡,顯得一點活氣都沒有,臭嘎子一走進來,就覺得昏昏沉沉的直想睡覺。
酒店裡只有兩張桌子,三個小販打扮的人坐在一張桌邊,悶悶地喝酒,目光呆滯,不象是會武功的樣子。
臭嘎子在另一張桌邊坐下,叫道:“酒!兩斤酒!兩斤牛肉!”
“沒有牛肉。”老闆很不情願地道,隨即打了一個十二成足的哈欠:“小二,上酒!”
臭嘎子急了:“沒有牛肉?你這個破店是怎麼開的?”
老闆居然理直氣壯地道:“老子開了幾十年的店,從來不賣牛肉!老子屬牛!”
臭嘎子本已瞪圓了眼睛,準備拍桌大罵,想想又忍住了:“沒有牛肉也行!什麼菜都行,給老子端四個菜上來!”
老闆沒好氣地道:“本店的酒很便宜,九文錢一碗,管夠!只是菜很貴,怕你吃不起!”
臭嘎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