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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意與法國開始聯合,一個控制海權,一個控制陸權,兩國合力壓的普魯士喘不過氣來,就算後來在色當俘虜了拿破崙三世,普魯士終究沒能打破這道枷鎖,甚至後來又付出了一戰和二戰兩次大戰的代價,結局仍然是以失敗而告終!
如果沒有張華軒,這一切的一切當然都不會改變。
只是這時候面對對方的挑釁,張華軒卻是無言以對。公理正義,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同理,弱國無外交,哪怕張華軒舌燦蓮花。
“什麼東西!”
“太過分了,生上門來欺付人來了!”
“做人哪有這麼個狂妄法的,神父那人這麼謙和,怎麼帶來這麼個二百五!”
法**官福勒用的是標準的漢話,不需要翻譯,房間裡坐陪的一群軍官都聽的清楚,讓這洋鬼子生生在大夥臉上劈里啪啦打了一通耳光,沒人樂意就這麼幹受著,忍不住就開口嘀咕,雖不至於破口大罵還擊,言語上卻也不怎麼客氣。
“閉嘴!”
眼看自己的這些堂兄弟軍官們越說越不成話,而剛剛還收斂的洋鬼子們都開始面露輕蔑之色,張華軒忍耐不住,低聲喝斥。
眾人吃他一訓,先是一驚,然後便有人質問道:“華軒,還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張華軒冷道:“事實勝於雄辯,人家的陸軍比英國人還強,英國人在十來年前憑几千人就打敗了咱大清,逼的咱們簽了城下之盟,人家就指著咱們的鼻子說比咱強,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可也不能就這樣讓人指著鼻子罵,這不成縮頭烏龜了麼…”
張華軒一個最年幼的堂弟低聲嘟囔,沒有人理他,抱怨的聲音終於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福勒拿了一個頭彩,心裡甚是得意。房間裡中**官們的反應他當然看的清楚,聽的明白,不過法蘭西帝**人哪裡在乎這些野蠻人的反應?這一次來,與其說是為了這些清**人,還不如說是要挫一下普魯士人的威風!
當真可惡,這個張華軒在他那本書裡推崇普魯士人也還罷了,居然還敢在現實裡打壓法蘭西軍人的驕傲,叔可忍,嬸嬸可不忍!
福勒一開火,其餘跟來的法**人也一起開腔,把普魯士人和清國陸軍甚至全天下的陸軍都貶斥了個夠,總之是法**隊最強,法國陸軍最強大,法**隊在地面上是無敵天下的雄師勁旅。
法國人賣力表演,幾個英**官笑吟吟的在一邊觀戰。反正高盧雄雞們誇耀的是自己的陸軍,而大英帝國的驕傲是海軍,這裡也沒有英國陸軍的軍人在,隨便他們吹噓好了。
張華軒面色冷淡,還帶有一絲疲憊與厭倦,表現上在聽著這些法國人吹牛皮,心裡卻在想著他們在十幾年後開始的持續一百年以上的狼狽,這個國家在失去拿破崙一世之後,也就只剩下一張嘴了。
第一卷 嶄露頭角(21)
自己本國的軍官如此囂張,李瀚祥神父的情緒卻很複雜。張華軒那本關於歐洲局勢論斷的書還是他翻譯成的法文,張華軒對歐洲局勢和各國勢力交錯引發的矛盾,以及各**力的見解,他都很是佩服。
只是身為一個法國人,本民族的自尊心卻不容許他承認法國陸軍已經不如普魯士人,眼前這些法**人對張華軒的教訓,於其說是軍官們的一時義憤,倒不如說是神父的縱容和默許,甚至是潛意識裡的支援。
很顯然,他們能到張華軒面前來大放厥詞,原本就是神父引路才能到此。
隨著房間裡氣氛的不友好,原本還豔陽高照的天氣突然變的沉悶起來,遠方的天際隱約傳來轟隆隆的春雷聲響,眼看一場雷雨就要降臨。
眼看著本**人們越鬧越過分,而張華軒卻置之不理,神父剛剛還有的一點小快意已經消失不見,過分得罪這個年輕的實力派人物,只為了一點點虛無飄渺的民族自尊心,未免是有點得不償失。
在這方面,英國人就做的很到位。表面上看起來是和法國人一起來砸場子,有時候也不鹹不淡的說兩句,但本來說,就是把法國人推在前頭當炮灰,一起打壓普魯士人,然後好為大英帝國謀取利益。
神父想到這裡,不禁橫了幾個英國人一眼,暗暗比了一箇中指。
他乾咳兩聲,打斷了一個年輕漂亮的法**官的長篇大論,向著張華軒笑道:“年輕人說話難免會口無遮攔,希望道臺大人不要介意。”
神父那麼一點點鬼心思,張華軒如何看不出來,當下點頭笑答道:“我也年輕。”
一句話噎的神父差點背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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