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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強悍的戰鬥力,勢必會把自己北面的這支清軍主力打個稀巴爛,等此戰過後,整個蘇北都將籠罩在他張華軒的控制之下!
說服了琦善與八旗諸將之後,張華軒在江北大營中又盤恆了幾天,他這次過來銀子帶的不多,金子卻帶了不少,私下約見軍官時常常放了幾錠金子做見面禮,幾天下來,上至琦善,下到普通的守備管帶都對張華軒極盡讚譽,對兩邊約定一起交戰之事,再也沒有人有半句話的異議。
到得咸豐三年的五月初時,太平軍即將渡江做戰的風聲越發緊密,清軍江南無江防,水師早就潰敗,廣東調集的水師還沒有過來,整個江防形同虛設,太平軍當真想啥時過來就啥時過來,用後世的話來說,是太平軍掌握了整個戰場的戰略主動權,而清軍只能陷入全面防守的態式,風聲漸緊,來自北京的行文也漸漸嚴厲起來,督促江北大營一定要嚴厲江防,務必將太平軍擋在江北,不能使髮匪渡江之後進入山東京畿。
對京師這種要求,包括張華軒在內的所有將領的反應都是冷笑,局面壞到這個地步,主要責任是江南大營的主帥向榮,朝廷不去尋向榮的麻煩,卻對江北大營提出如此要求,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當下決定不理會朝廷命令,一切仍然按原本的計劃行事。不過對張華軒來說倒是一件好事,清廷如此命令,也間接給了江北大營極大的壓力,歷史上太平軍輕取揚州,江北大營避而不戰,結果太平軍揚長而去,琦善在第二年病死,託明阿繼任為江北大營之主,很難說,琦善是不是死於丟失揚州的壓力,儘管太平軍放棄揚州後,清兵迅速將這個江北名城收回。
既然大戰將起,淮安團練的主力也到達了揚州城中,張華軒便向琦善等人辭行,決意回到揚州城中指揮作戰。
“老兄一路珍重,此次大戰,老夫依仗之處甚多,萬事小心。”琦善攜著張華軒手,顯得依依不捨。
其餘各人或是做依依不捨狀,或是滿嘴奉承,或是對張華軒前來配合做戰寄予厚望,也有人對張華軒提出警告,讓他千萬不要誤事。
張華軒一一答應下來,最後拍著胸脯保證道:“兄弟的麾下不能與八旗大兵比,不過也算精銳,火槍和火炮也買了不少,只要兩軍一接戰,兄弟必定從揚州出發擊敵,與諸位將軍會合,務必一戰將敵人擊潰,打的他們再也不敢渡江北上!”
眾人轟然叫好,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從張華軒護兵的裝備上,各人已經知道張華軒的部下裝備著洋槍和洋炮,這個時代的中國在火器製作上已經遠遠落後於歐洲,不論是製作的工藝水平,各種細節的考究,火槍整體的威力,諸如種種,中國的土製火器已經遠遠落後於歐洲,而第一次鴉片戰爭中,英軍軍艦火炮的威力,也讓很多清軍將領心驚膽戰,一聽說張華軒不聲不響的從夷人手中弄到了不少火器,而當時的清廷還沒有放手讓八旗和綠營進口武器,要等湘軍與淮軍購買軍火,甚至組成洋槍隊助剿,而漢人軍閥興起之後搞洋務運動,整整過了幾十年的時間,清政府才開始大量購買槍炮,再從購買到仿造,又是數十年的時間。
現如今張華軒不聲不響的購買了大量洋人的火器,也算是開風氣之先,眾將當真是豔羨不已,對張華軒軍隊的戰力,也是更有了幾分信心出來。
猛虎出柙(12)
看到眾人轟然叫好,張華軒不免又蠱惑道:“兄弟營裡還有不少洋人的火槍,大夥兒以後要常在一起征戰,兄弟不是什麼大財主,手裡銀子還有幾個使,洋槍也可以送一些給大營,就看各位賞臉不賞臉了。”
他一碗一碗的**湯端出來,整個營中自琦善以下,無人不對張華軒露出感激之色。當時滿漢之防沒有國初那麼嚴重,不過滿漢之間也絕非融洽。漢人地方勢力正在興起,開始要從滿人手裡奪權,重新掌握對中國的控制權。而滿人愚昧無能,卻死抱著手中的權力不放,並不願意放權,在很多職權部門都是滿人掌權,軍機大臣也以滿大臣為主,地方的督撫中絕大多數都是滿臣,如琦善這樣的上三旗出身的權貴世家,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就能做到一方諸候,而漢人卻要十年苦讀,再比滿大臣多花費十倍的力氣去努力,才有機會與這些滿人並肩而立。
如此這般,漢滿之間的矛盾與衝突雖然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卻也是並不那麼的友好,如張華軒這樣主動出錢出力,與滿人精忠合作的,還當真是前所未聞。
事有反常必妖,不過眼前的這些滿族貴胃們顯然不懂得這句話的涵義,張華軒帶著自己的護兵出營時,數百人在琦善的率領下一起到營門處歡送,等張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