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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火炮在還擊,不過這些火炮還擊的節奏並不一致,顯然是炮手的訓練不足,而第一波還擊的炮彈根本沒有打在有效的攻擊範圍之內,還是隔的老遠就落在了海水之中,徒然激起了一股股的水花。
海中游魚不知何故,被這一顆顆炮彈打的跳出水面,一發炮彈落水之後,總有不少海鮮陳屍水面,過不多久,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對海州炮兵的這種表現,英軍士兵並不意外。在十幾年前攻打虎門的時候,他們就見識過了中國炮兵的水平。等幾乎沒有死傷的打敗了幾千士兵把守的虎門之外,英軍赫然發現,對方使用的大炮有多麼的簡陋與落後,而對面的中國兵就是憑著一股勇氣憑著這些落後英國兩百年的陳舊火炮一直抵抗到死為止。
有著這種自信的英軍炮手們並不在意淮軍的回擊,仍然不緊不慢的填發火葯炮彈,然後瞄準,向著開火還擊的淮軍炮臺傾覆著炮火。
在幾百門火炮的恐怖火力攻擊下,海州港口不高的石山彷彿被巨手梳理了一遍,原本青碧色的山體突然消失不見了,樹木要麼被炸的飛上了天,要麼就剩下一點殘枝,趴伏於地。整個山體的草皮大多被犁了一遍,露出光禿禿的石巖,而剛剛還在開火還擊的炮臺有不少被炮彈命中,雖然沒有被炸飛到天上,卻也是雞飛狗走混亂不堪,幾座炮臺一起啞了火,只有零星的火炮聲響還在繼續著,頑強的向著停泊在海面上的英軍軍艦還擊著。
在炮戰開始的時候,海軍中將還有點擔心,畢竟這些天來,這些外交官員不停的在向他灌輸著淮軍不同於清軍的戰鬥力,炮戰過一小時後,他終於放下心來。
淮軍的火炮確實不少,不過與英軍的火炮相比,彷彿準頭差了許多,擊發的速度也慢了許多。看來不論火炮的多少和炮臺是否堅固,還是要看雙方士兵素質的對比,到得此時,中將終於徹底放下心來,看起來,淮軍與清軍,並沒有本質上的變化。
(214)教員與學員
他放下一直觀察著對面要塞陣地的望遠鏡,向著站在身邊的一群軍官和赫德等人笑道:“止前看來,打破要塞沒有任何的問題。”
在場的所有人都點頭表示贊同,雖然淮軍的火炮還在不停的還擊,不過在場的人除了那些外交官外都是久歷沙場的悍將,自然知道眼前這海州要塞在技戰術上遠遠不及英軍,既然岸防火力不足以壓制軍艦,登陸做戰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陸軍少將約翰。米歇爾負責此次在陸地上的軍事行動,身為一個參加英國陸軍超過三十年的傑出將領,此次在遠東局勢極度微妙和危險的時候被從印度先是派到香港,然後便是海州。在廣州,他幾乎沒有打過象樣的一仗,那邊的包令指揮失措,而且對海陸兩軍控制極嚴,沒有辦法,包令是香港第四任總督,是大英帝國派駐中國的公使,所有的中國事務都由包令決定,從年初開始,在廣州廝混了幾個月後,英軍一無所得。
如果包令的決心更大一些,行事更果斷一些,約翰米歇爾將軍早就把廣州城給拿下來了,對此,他深信不疑。
還好,海州這裡距離廣州和香港太遠了,那些自視甚高的使節團成員一個都不在,取而代之的卻是這些年輕而莽撞的外交官麼。
米歇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些年輕的外交官們,還是太年輕了。他們太過莽撞,其實海州戰略包令沒有想明白,還只是在試探之中,而這些外交官們並沒有使用大英帝國耐心等待。分化拉攏,然後利誘威脅等諸多行之有效的手段,而只是一味的逼迫,這樣,就非得使用軍隊的力量不可了。
而放出軍隊之後,短時間內。外交官們是沒有辦法把中國地事情再拉回他們自己的軌道了,大英帝國的事業,始終還是掌握在忠誠而勇敢計程車兵們手中。
他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八字鬍鬚,然後向著海軍中將道:“對面的要塞中顯然充斥著大量忠勇地將士,在火力遠不及我們的情形下,還在殊死抵抗。既然這樣,在現在登陸太過魯莽了,還是等我軍炮火有著壓倒性的優勢才能登陸做戰。”
海軍與陸軍軍種不同,雖然這一次遠征在軍事上當以海軍中將為主。陸軍只是海軍陸戰隊的做用,不過約翰米歇爾也是堂堂的陸軍將領,他的意見當然也代表著軍艦上載的陸軍將士的意見。
顯然,米歇爾是一個用兵非常謹慎的將軍,他並不打算在敵軍炮臺還有抵抗能力地情況下就強行登陸,萬一有幾顆不開眼的炮彈落在運輸艦和小艇上,這樣的死傷卻是英軍無法承受的。要知道英軍在第一次鴉片戰爭從開戰到打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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