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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後,捻子五旗見機的快,趁著淮軍兩鎮合力把勝保和袁甲三往死裡揍的時候衝破防線,全部又回到了三河尖內內方圓數百里內盤踞。
到這時候,什麼雄心壯志也沒有了,躲在三河尖看看風頭再說。捻子內部裡倒有一些頗富雄心壯志地青年頭目,不過現在輪不著他們當家,所謂過河攻略陝甘。或是到湖北再闖天下的想法,老輩們卻是沒有一個人贊同。捻子起事,原本就是為天下太平著想,而不是一已富貴。後來起事地幾個大掌旗先後死去後。公推賴文光為首,山東一戰賴文光死,後來捻眾分散,不少頭領敗逃,張宗禹原本有逃命機會,不過想想天下事不可為,無謂多傷人命,索性就在皖南找了一個清官投案。坦然受死。
捻軍內這樣的人。並不在少數。現在淮軍在淮安做的,捻子們並不太清楚。不過在淮北和鳳陽、廬州、泗州等地所行,這些皖北人出身地捻子們心裡卻是清楚的很。
為惡通敵心向大清的大士紳當然被內衛殺的血流滿地,再不敢作祟。而那些普通的中小地主,只要有苦害佃戶逼死傷害人命的,卻也被殺掉不少。皖北原本各府都不富庶,而淮軍一至,兩年之間,整個皖北就沒有再逃荒的人群!淮軍不在乎天下士紳心寒,一個擁有這樣暴力機器的集團只是等人投誠,愛來或不愛,悉聽尊便。事實上,淮軍越是在各地肅反,各地統治越是穩固,收益也是大為增加,人力和物力資源越發豐厚,而越是這樣,遠近聞名地所謂官紳士大夫,願意投靠淮軍的也是極多。
一門三兄弟的薛家,因為全家的身家性命都在淮軍之內,原本是中等地主的薛家索性只留下百畝土地留做祖產,其餘一千多畝地全部分給佃農,而因為薛家在淮軍中的勢力,這樣的舉動,在江南官場與士紳中引起的震動當然不小,而敢與薛家為難計程車紳當真是鳳毛麟角,內衛地殺氣,當真是讓人躲在江南也害怕啊。
這麼著一來,捻子裡願意繼續闖蕩的人就越發少了起來。當初大夥結夥立旗,就是為了百姓們過好日子,現在淮軍眼瞅著要得天下,而捻軍卻給淮軍扯後腿,實屬不該。
兩邊如果不是有著深仇大恨,當初皖北剿捻,死在淮軍槍下和刺刀下的捻子著實不少,捻軍都是一鄉一村集在一起,彼此間沾親帶故,這仇恨一時半會的消彌不了,再加上有些捻首過慣了好日子,稱孤道寡地日子過的很美,也實在不願意老實回家做農民了。一來二去,居然茫然沒有出路,好在三河尖短時間內可以存身,大眾捻子便逃回了三河尖,降也不降,散又不散,且又沒有攻掠天下的氣勢,擁有不少戰馬和悍勇之氣的十幾萬捻子,就這麼在三河尖龜縮成一團,這情形,倒也殊為可笑。
淮軍第六鎮和第九鎮徹底打跨了河南清軍後,兩邊各出一營半的兵力,合作一團,派了個參將團長領兵,旬日之內,下開封、洛陽、許昌各地,半個月功夫,河南黃河以北的區域全部落入淮軍之中。五月底時,又派了一團兵力西向,掃平道路,預備給將來兩鎮中的一鎮做為西進的前鋒。
這樣到了六月,已經傳來北伐淮軍重兵集團攻下天津地訊息。身為軍人,沙盤木圖隨身帶著,甚至不必看,也知道打下天津意味著什麼?
天津實在是北京南面地重鎮,天津一下,淮軍的兵鋒距離北京也就是十來天地事情了。從天津北上,過了南村就是通州,打下通州後,實際上就到了京郊了。所以擋在淮軍北伐主力前面的,就是天津北面的僧王野戰集團,兩邊的大戰一觸即發,說不清楚哪天就會打起來。北伐的三個鎮打的極其順利,一路上高歌猛進,下山東,直隸,至天津,雖然沒有打什麼險惡的大戰,不過擴地千里,得大府名城州縣數百,這樣的戰績自然讓河南的兩個鎮眼紅。
說明白了,也就是眼紅同僚們會攻入北京。兩邊一對比,戰績差距就大的太多。河南的淮軍也有兩個鎮,如果擺脫了捻子的牽扯,一鎮北上,一鎮西進,在主力打下北京的同時,漂漂亮亮的把黃河北至長城一線的地方拿下來,再轉進山西,陝西,這樣,將來提起功績來,也就不比北伐兵團差的太多。
帶著這種急切的心理,兩鎮的淮軍再也沒有精神與捻子敷衍了,刨去兩個團的建制後,淮軍主力還有一萬五千人,再加上三千人的中軍鎮,一百多門火炮,這樣的兵力打清軍,對手還能放放排槍與火炮抵抗一下,換成捻子,那就只是屠殺罷了。
兩鎮的總鎮大將身處戰場,而且張華軒早有軍令,也不須再次請令,於是就在張華軒手令到歸德之前,兩鎮主力一起南下,向著三河尖以急行軍的速度前行。中軍鎮的三千人則為前哨,已經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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