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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處安置看押起來,淮軍越是如此。團練們便是投降的越快,不到中午時分,滿城四處佈防地團練就已經全數投降,而淮軍已經將全城肅清,四千餘人將福濟與和春兩人所住的州衙圍了個水洩不通。把守州衙的幾百綠營兵還沒有放上幾槍。淮軍已經拖來火炮,兩炮下去圍牆已經被轟擊倒塌。淮軍大隊發一聲喊端著刺刀猛衝,不過片刻功夫已經破圍而入。
舒城只是一個小州,這幾年與太平軍拉鋸也被攻破過,州衙顯的破舊殘敗,不過該有的倒也全是有,淮軍破圍之後先由正門附近攻入,然後便是正堂、儀門,淮軍一古腦的殺將進去,可憐那二三百左右的綠營兵雖然是和春與福濟的親兵,論起打仗來連舒城這裡地團練都遠遠不如,淮軍一灌進去,綠營兵死地死降的降,根本沒有人能真正抵抗淮軍地進攻。
“殺了,盡數殺了。”剛剛淮軍將士滿腹的怒氣演變成一場對綠營兵的無情殺戮,反正這些綠營打仗不成,禍害百姓卻是好手,而且並不是當地人,卻正好被淮軍將士拿來做洩恨地靶子。
等苗以德等人趕到的時候,整個州衙已經是屍橫遍地,外面的圍牆先是被大炮轟開,炸了個七零八落滿地瓦礫,後來淮軍攻入時為了不礙事,順手拆了個乾淨,內院牆也被推倒了幾處,放眼看去,到處都是一具具滿面焦黑和血汙的綠營兵屍體。
一個哨官殺的滿臉興奮,隔地老遠跑過來向苗以德等人行了個軍禮,然後笑道:“二百八十多綠營兵,全被剿滅。”苗以德倒是不關心這些,只是沉聲問道:“提督與巡撫呢?”
那淮軍官官一撇嘴,頗是不屑道:“咱們剛轟開院牆,聽說巡撫就上吊自殺了,現在屍首已經放了下來,提督大人麼,躲在床底被活捉了。”
“活捉了?”苗以德一皺眉,斥道:“剛剛我還聽說提督大人被亂兵殺了,怎麼就活捉了?”
“對,這個準是冒牌貨。”被斥責地哨官眉開眼笑,提著槍便跑向後院,過不多時,一陣零星的槍聲響起,苗以德眉頭一鬆,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這一次誰都能活,唯獨和春與福濟兩個不能活,若是不然,將來斷然不好收尾,這兩人位高權重,只有在兵變中死了,以後自然是由著淮軍陳說今日情形,而無人可以出來辯駁。
這一次淮軍反打舒城,等於是殺了城內一個措手不及,攻入城池時福濟與和春兩人剛剛聚集在一起商議軍情,訊息剛傳到州衙時,淮軍緊接著已經攻到,兩個大員在如此突發事件之前根本不能保持鎮靜,福濟總算是保留了封疆大吏地氣節,自己吊死了賬,和春卻被苗以德一句話要了性命,被人押到後園池塘邊打的蜂窩一般,這兩人一死,城內的各地團練武裝又早就投降,舒城之內便是立刻安定下來。
除了打死巡撫與江南提督之外,城中還有不少兩人的高階幕僚與官員,除了少數幾個被亂軍打死外,其餘諸人都被關押起來,等候張華軒前來發落。
城裡這就安定下來,苗以德早就派人飛馬報信給張華軒,到了日落時分,張華軒在淮軍中軍營的簇擁之下,耀武揚威進了舒城城內。
城內淮軍早就得到訊息,四千餘人在城門處一路排開,遠遠看到張華軒的身影出現在遠方時,城內的淮軍士兵早就一起歡呼大叫起來,待張華軒進入城池之後,數千淮軍一起歡呼起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這些以張華軒為主心骨的淮軍將士索性高呼起萬歲來,須臾之後萬歲之聲響徹全城,全軍將士越響越是興奮,不少人喊的臉紅脖子粗,有不少淮軍將士看到張華軒路過時,竟是自發的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張華軒時喃喃而語,卻是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等張華軒微笑而過時,不少淮軍將士竟是淚流滿面。
張華軒騎在馬上,也是心情激盪,他能理解這些淮軍兄弟的感覺,苗以德用利益來恐嚇這些士兵,而看到現在的這個場景眾人心裡已經明白,其實如果是張華軒前來,只要振臂一呼,他相信這些淮軍將士一定是會跟著張華軒一條道走到黑。從淮軍建軍時起,這個軍隊就打上了張華軒的烙印,與他血肉相聯,再也難以分開!看到淮軍士兵如此模樣,他有時候恨不得與淮軍將士一起高聲吶喊,有時候也恨不得跳下馬來,和大夥兒摟抱在一處,這是他的軍隊,這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心血,這是未來中國的希望與脊樑!
與陷入狂熱狀態的淮軍主帥與將士們不同,四周遭被暫且看押拘管的團練首領不少,待看到張華軒受到淮軍將士如此的歡迎之後,所有的團練首領都是臉色發白,不少人都是雙腿顫抖,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在之前還有不少人懷疑朝廷處置失當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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