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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相關的官紳階層也是絕望的發現,大清帝國實在是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了。
民心向背如此,大夥兒議論的又是張大帥什麼時候登基坐龍廷的事兒,不但不覺得犯忌,相反,還有不少人紅光滿面的大叫大嚷,分析起來頭頭是道,不但周圍過路的百姓們被這些人的議論吸引,便是負責治安的警察們巡邏過來聽到後,也是笑咪咪的走開,只是略微提醒人們要注意維持一下秩序罷了。便是裝束與警察不同,而臉上神情更是冷酷無情的內衛部隊在過來突擊檢查這樣密集的人群時,聽到這些百姓議論的話題後,帶隊的內衛隊長居然也參與鼓勵了幾句,在眾人嚇的不敢說話之後,內衛部隊又迅速消失,讓這些百姓繼續自由發揮下去。
只是這樣一來二去的,各人都感覺出了那麼一點不對,畢竟是國家大政,由著這些老百姓們滿嘴胡沁的亂扯成麼?清朝年間說是沒有什麼特務政治,其實在人心管制上尤其嚴格,文字獄行之兩百年,把精英階層和民眾對政治事物的參與熱情已經完全閹割掉了。這樣也就很容易解釋,為什麼在兩次鴉片戰爭和後來的甲午戰爭時,單純以GDP和軍隊數量然後和民間財富及人力都遠在敵人之上的龐然大物,竟然打著打著就沒錢沒兵沒糧最後只能跪地求和了。
一想到可能的未知的麻煩,原本還說的興高采烈的眾人都平靜了下來。各人砸著嘴離開,總覺得有那麼一點意猶未盡,只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下去了。該做生意的繼續做生意,該閒溜的繼續去溜彎了,過路的人也帶著一臉困惑繼續趕路去了,上城的鄉下人仔細謹慎的觀察著附近警察的動向,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盤在帽子底下的辮子又向腦袋深處推了一推。
大夥兒都是早晨來趕集的,挑著的大擔土產上還有著清晨時特有的露珠,只是原本的打算落了空,雖然剛剛一通喧鬧讓人精神一振,談起現在的日子光景也是打心底裡笑出來,不過看著一擔一擔的果疏上的水珠漸漸被太陽烘乾,而想象中的買主卻是已經開拔向前方,這些東西價值倒是不高,不過各人挑著十幾裡甚至幾十裡趕到城裡來總是想一下子出脫掉,賺些錢再買些物品回去,要是一斤一斤的賣給城裡居民,不但要和那些大娘嬸子們談的口乾舌燥,就是價格也肯定不會比賣給軍隊合算。
各人正打定了主意,再過一會沒有大買主就挑進城裡沿街賣掉了事,眼尖的人早就站了起來,就在徐州府這座城門南面的不遠處,一大隊淮軍騎兵正向著城門處飛速趕來。
“大軍不是都走了麼,怎麼又來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剛剛才散掉的人群又聚集起來了,他們雖然不是什麼高層人士,不過徐州這裡三鎮淮軍的調動也沒有辦法瞞騙過他們的眼睛,而前方戰事打的極順,所以淮軍也沒有再調派援兵的計劃,現下突然在這裡又出現大隊騎兵,難道是前方的戰事有變化?
(174)天下第一
看著大隊計程車兵就這麼離自己越來越近,剛剛還議論著淮軍威武的老百姓們臉上可都有些發白。這年頭兵和匪實在是傻傻分不清楚,有時候匪就是兵,有時候兵就是匪,反正兵匪是哥倆好一家人,匪徒搶過了大兵來搶,那是更加的明目張膽和從容仔細,明末時天下亂匪如牛毛,官兵四處追剿,百姓怕賊而更怕官兵,無它,官兵搶起來更兇更仔細更不容易逃脫罷了。
現在這個世道比明末要強點,不過不守軍紀和匪徒一般無二的總爺也是不少的,大夥兒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反正大清國治下,不論是八旗綠營團營練勇哪一路的總爺都不是善岔子,等閒就是非打即罵,遇到軍情兵化為匪也是極正常的事,在百姓心中,軍中總爺不是那麼好交結的,而軍隊形象,自然也高不到哪去。
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自宋元以降,至明清之際,華夏軍人已經無有形象可言了。
至於淮軍當然不同,軍方與政務處的雙重宣傳,實際表現,再加上軍紀和厚餉,眼紅和羨慕淮軍的人大有所在,徐州當地的人願意與淮軍做生意打交道,就是明證。只是多年的眼光與思維方式難改,好比偷兒雖然改過,看到警察總歸會腿軟,當今之世,普通的百姓看到成群結隊的大兵時,不管對方名聲與軍紀多好,總歸還是害怕忌憚。
當下各人都是站起身來閃在一旁,不少人都是挑著重重的擔子,一時之間,都是手忙腳亂,頗有點雞飛狗跳的模樣。
還有人取出在城內剛買的畫像,捧在頭頂跪倒一旁,以求這畫兒能庇護自己平安無事。這畫像畫的正是張華軒。西洋寫實的辦法畫的身穿淮軍軍服地張華軒,精勾細描的年輕大帥躍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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