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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聖·培安發話了,不過語調依舊是那麼的無力。
“我哥哥呢?他沒來嗎?”
“他……”葉晨說到這突然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對於感情葉晨是最難處理的,因為葉晨是個十分多情又十分善感的人,即使他知道自己面對的是NPC。但是想了一會兒,葉晨還是直白的說:“我見到他之後,他就死了。”
“什麼?你說我哥哥死了?不……不可能的……不……”
“你別激動。”葉晨看到精靈女孩兒馬上過去扶住聖·培安,心裡突然有那麼一絲不忍,於是他就安慰著說:“有些事我們是阻止不了它發生的,有些人我們阻止不了他離去,只要我們還活著,總會為這些事這些人掛懷不已。但是我們的人生道路還很長,如果一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那我們還能活下去嗎?”
說到這葉晨都感覺自己好笑了,這本來是以前自己安慰自己時所說的話,現在怎麼倒拿這些安慰起別人來了,而且這人還是個NPC。
這會兒一個人呆在遊戲控制室裡的年輕人正在喝咖啡,他聽到葉晨說出這樣的話“噗”的一下把口中的咖啡都吐到鍵盤上去了。他忙檢視了一下聊天的記錄,這才發現這話確實出自庸兵之口。回想一下之前的庸兵,他還真感覺現在站在聖·培安面前的庸兵有點不倫不類的。再仔細看了看庸兵的表情,這個年輕人就笑不出來了。從庸兵的臉上,他看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就這種憂傷的神情來看,年輕人想這個庸兵一定有他自己的故事。
這時葉晨並不知道有人對自己的過去產生了好奇,他現在一直看著聖·培安,而後者也好象聽懂了葉晨的話一樣,表情真的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其實即使葉晨P都不放一個,這個聖·培安也會漸漸的安靜下來。這一切都是遊戲設計者為了渲染故事氣氛而設定的,以後這個任務的劇情還長著呢,夠葉晨這個多情的傢伙喝一壺的了。
“這把劍,是我哥哥託付給你的吧?”聖·培安注視著葉晨手中的青芒,呆呆的出神。
“啊?是的。其實也不是了。”葉晨捂著後腦勺說:“沒這劍我進不來的,所以……”
說到這葉晨就鬱悶了,聖·培安說的“託付”這兩個字還真把他搞迷糊了。仔細想一想這劍只不過是到這來的一個必須的工具,那個聖·塔羅還真就沒說要把這劍送給自己。雖然這劍是因為他才成為光武的,但是葉晨怎麼也不好意思說“這就是我的”,於是他就只能含糊其詞的回答了。
“能把他送給我嗎?我哥哥一定是為了救我才死的,這是他生前的佩劍,我想留下它做個紀念,可以嗎?咳,咳……”聖·培安說到這就咳嗽起來,他旁邊的精靈女孩兒忙關切的看著他。
“這……”葉晨看到了女孩兒的表情,他現在感覺自己好象在一個圈套裡被套住了一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青芒,葉晨心中一陣不忍。這是一直陪著他戰鬥的武器啊,不說是好朋友可究竟也是熟悉了,換了一把後他能習慣嗎?而且這是整個遊戲第一把光芒武器,意義非凡呢。更重要的是這把劍的兩個技能,那幾乎就是無敵技能啊,自己怎麼捨得將這劍拱手送人呢。
“你這……哎,我就這一把武器啊,我是說……”葉晨顧左而言他,現在他也確實是說不清楚了。其實葉晨是個不懂的拒絕的人,只要有人有事兒求他,他都是盡最大努力幫忙。假如有個女人喜歡他,他即使是不喜歡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出口拒絕傷女人的心。在他眼裡,拒絕就是傷害。此時精靈女孩兒的動作,聖·培安的表情都將他深深的打動了,他潛意識的已經認為他們不是NPC了。所以雖然葉晨心裡不想把光芒武器給出去,但是他還是不知道怎麼拒絕的好。
“哥哥是為了我才死的,當初我跟語在一起的時候,他就阻止過我……”聖·培安突然向葉晨哭訴道:“一次海難讓我認識了語,我們深深的被彼此吸引住了,於是我們戀愛了。可後來語告訴我她居然是黑暗精靈的傳教士,而且他還是黑暗精靈王的徒弟之一。咳,咳……“說到這裡,聖·培安轉頭看了一下精靈女孩兒,然後接著說道:“我知道這個訊息後,就去找我哥哥商量,可我哥哥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因為聯邦國度不允許異族通婚,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會遭到兩族人的追殺。但我知道沒有語我是活不下去的,於是我背叛了我哥哥,跟語一起私逃了。可是沒過多久,我們就被黑暗精靈王抓到了這個小島。我雖然奮力反抗,但是卻被打成了重傷。若不是語鍊金術士的身份,若不是她不惜用生命為代價煉製了神藥,我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