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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上,手則偷偷的向她的性敏感帶移動,心裡卻想著怎麼把她弄回家裡。
嘴唇相觸時一點冰冷意外的襲來,她的唇竟然塗了清涼油一般涼涼的。如果不是那柔軟的感覺我會以為是吻在了塑膠娃娃或者蠟像上。然而我沒在意,而是繼續前進。我的手每移動一下她的身體都會不易察覺的顫動一下,而且她的呼吸已經漸漸急促,這都是訊號!
我的右手已經向下移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牛仔褲勾了一下。這一定向探路的石子投進平靜的湖裡,她的身體會立即軟軟的附在我身上。然後我就會正大光明的拉開褲子拉鍊,整個手探進去……然而這時一隻纖巧的手擋在了我的手前,也隔斷了我的設想。
她掙開了我的吻,饞貓似的舔了舔嘴唇,“就到這裡吧,慢慢來。”
“可……”
“我餓了,還沒吃晚飯呢!”
看著這熟悉的天真地表情我立即一陣膽戰心驚,像被揭破了傷疤,竟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錢夾,想到裡面只有一百元才平靜下來。她卻平靜的一笑,“別害怕,今天我請!”
哎!真不公平!我請她吃西餐,她請我吃快餐!還是街頭的,羊肉串加燒餅,啤酒都只給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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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救美!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小涵吃完了就伸著懶腰喊困,根本沒給我哄她去我那的機會。也沒讓我送回家,只到解放南路盡頭的一片平房邊。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只三兩盞昏暗的路燈遠遠的如原野裡的磷火。她只對我說了聲再見,三扭兩扭就不見了。我忽然想起了聊齋志異,不禁打了個寒顫。
躺在床上還覺得嘴唇涼涼的,才想起那個冰冷的吻。她的唇怎麼沒有溫度呢?想起她臨別時的情景不禁看了看敞開的後窗,只是下意識的,我雖然不是完全的唯物,但也不至於傻到以為她會穿著白色的衣裙從窗外飛進來和我幽會。不過不知什麼原因,我的嘴唇始終彆彆扭扭的,漱了口也不管用,直到睡著。
後來我一有空就去接她。原來第一次她是特意早出來的,其實要午夜才下班。大多數我都騎上我那輛吱呀直響的破腳踏車,然後駝著她到海河邊或吃點燒烤或聊天,然後再送她回去。每次我都想方設法的騙她去我那,或者儘量拉近我們的‘距離’,但都被她輕易的化解了。在這方面她很好的把握著分寸,始終還是冰冷的吻,我靈巧的手指稍稍靠近敏感區域就被她擋回來,然後完全推開我,頑皮的一笑:“慢慢來!”
她再沒有和我談起她的身世,當然,我也並不關心,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體以及對她的錢包的想象上。大多數只是閒聊。她倒是經常問起我的情況,這倒沒什麼好隱瞞的。她很少笑,說話時偶爾才符合她年齡的調皮一下,大多時候整個面容都暗淡著,還經常出神的望著晦暗的對岸。
沒多久我就和那幾個人混熟了。一臉橫肉的傢伙綽號叫‘麻利’,確實剛出來沒多久。穿性感T恤的男孩是謙德莊的老五。他們到一起就愛吹噓自己能打,描述的群架場面一個比一個暴力血腥。偶爾還可以吹到一起,“劉麻子!西樓的!那傻+ !我也打過……”要照他們說的那傻貨不被打死也成痴呆了。小警察還是那麼冷漠,每天只是打個招呼就默默的坐在一邊喝茶。
倒是那個中年人,都叫他常伯,看上去四十來歲其實都快五十了!一開口就知道是老玩家,說跳舞,哪個舞場那種舞步,沒有不熟的。這個畢竟是專業,還可以搭上幾句話。再說養生,喝茶,飲酒,花鳥魚蟲…。。我就只剩下發呆了。
麻利神出鬼沒的,看不見他的交通工具,那兩個人都是開車,只有常伯是步行。從大沽路往裡的一小段距離經常能和他同路。他的物件也經常見,三十多歲的東北女人,身材很棒,只是面板差了點。說話大大咧咧的,可一見常伯就像避貓鼠,大氣也不敢出。熟些了我不禁好奇的問:“您老這麼大歲數怎麼把那女人整的那麼服服帖帖?”他自豪的一昂頭,捋了捋打了著哩水一根不亂的梳到耳後的頭髮:“傻小子!活兒好啊!”
那是大約十來天之後,我默默地坐在角落裡聽常伯聊熬鷹。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菸草味,不時有嘈雜的音樂和狼嚎一般的歌聲傳來,那是單間的門開啟了。於是就有服務生、客人在身邊穿過。也有衣著性感的小姐,劣質香水就會直竄進鼻子裡。有時小涵也在裡面,或走出來或走進去。這時候我都強制壓下自己心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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