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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說呢!那一夜差點被你折騰死,我索點利息是應該的。”
撇去不能動以外,他是享盡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快感,幾度欲銷的吶喊斯吼,讓神仙都羨慕得想下凡。
可是,卻徹底的折損了他男人的傲人,當著兩個女人的面前與她交歡,每一個步驟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玩弄的手法,令他快要無地自容偏又沉弱於肉體的歡愉中,一次又一次在接納她。
她唷!真是名副其實的花妖之後,老是讓人難以自持,牡丹的香氣縈繞他僅剩的理智,令他總不由自主地隨著她忘卻自己的存在。
“利息?!”低喘才息的宋憐星以尖綃指片輕刮他胸肌。“你的仁善之心呢?”
“被秋收了去,叫冬漿了窖,暖春不來化不開。”全凝在她纖纖柔荑中。
“少學李唐的詩人誦風月,姑奶奶我聽不慣。”因為少了她熱愛的夏暑。
江柳色一翻身讓她俯趴在上。“我們幾時成親?”
“我有說要嫁給你嗎?你的未婚妻好凶哦!人家怕不長命。”她故意發出顫音表示心寒。
她才悍呢!“我已讓張毅將退婚書及信物轉呈太君,你可以稍微考慮一下婚期。”
“我一個人逍遙自在多愜意呀!幹麼拖你個大包袱在身邊,軟心軟腸又不知變通,還不如我的迴旋刀迂迴。”
要不是看在他無心一掌傷了高貴女,憑她之前所見的情景便足以否定他這個人,根本懶得與之周旋。
善若用錯地方便是惡。
不傷害他人就是善良本性嗎?不懂得適時拒絕才是無形的刀,一刀刀慢慢的凌遲,等待遲到的死亡陰影最是驚心駭人。
一刀了結反倒痛快。
“刀是冰冷森寒,可我是溫熱的,我不會拖累你。”心軟就是他的弱點,他已經努力在克服中。
嗤笑不已的宋憐星當下輕咬他肩肉。“至少它保護我的安危快兩年,而你呢!只會扯我後腿。”
刀比人可靠,她暗忖道。
“你明明還有斷續膏……”想起如意手使不上勁是件可憐事,她斷人手筋太殘忍了些。
“江、柳、色,你要想讓本姑娘住不下去就儘管大肆厥言,我不一定要留在日光堡聽你的人性本善。”
善無餘地,惡自心起。
江柳色驚慌地兩臂一縮,緊緊地環抱著她。“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別走。”
“記住一件事,太陽是因我而日升日落,而你的喜樂哀想只能是我,我不允許你分心。”她說得疾言厲色。
“我的生命因你而豐富,你早就是我的日月星辰,沁入骨血中融成銘心之愛,哪還分得開。”他十分委屈的說道。
要是他敢變心,她頭一個不饒他,刀身一回怕是血濺四方,不死也難存。
即使有“死亡”威脅,他還是無法不為她動心。
“口蜜腹劍。”她面上一喜地輕嗔,甜入心底。
“我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絕無半點虛假。”他指天立著誓。
宋憐星輕輕一喟。“我不想再遇人不淑,若是純善如你也騙了我,只好認命。”
那表示天下男子皆不可信,她不再為情傷心,寧可就此封心。
“不管你以前遭遇過什麼事,我定不負你心,我愛你,星兒。”他只想好好呵護她。
“慈悲心作祟。”她取笑地輕吻一口。
“愛情不能佈施,我瞭解分寸,不會將二者混為一談。”他哪那麼多慈悲心好送人,光她一個就夠受了。
“才怪。”她怪責地戳他腦門。“你敢說小騷貨的投懷送抱沒讓你心動?”
小騷貨?!江柳色為之一哂的囁嚅。“呃!沒……沒有,我心裡只有你。”
“發誓?”
“嗄!”不要嗎!身體的騷動不代表心起異念。“對了,烈火掌真是邪門武學嗎?”
哼!轉移話題,算你精。“你聽騷娘子胡謅一通,她說屎能吃,你要不要嘗一口試試?”
“可是它挺歹毒的,稍微一推就傷人內腑。”若他加重幾分力,她不就無迴天之法?
他實在不懂姑娘家的心態為何,愛就是愛,不愛強求也沒用,獻身能留得住什麼,人還是心?
萬一下錯注,他心一橫學起曾祖日俠為愛執著遊走四方,被遺棄的一方又該如何自處,她難道不曾考量在內,竟對人性如此信任?
咦!瞧他都被同化了,現今他看人的角度竟有了另一種新的發現,人無純善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