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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恨吧,總比愛我要好受一些吧?
我心命,也許,一切一切都由上天安排好了。
現在,你有你的幸福,我有我的生活,昨日一見之後,你我塵緣了盡,從此從此,你和我,只是兩條平行線,再沒有交點。
祝賀肖琳,她是這個世界上我所見過的、最幸福的女人。
——葉子2000年5月18日草我苦笑了,昨夜的脈脈柔情尤在腦海,而我的葉子又一次從我面前消失無蹤。
這真的就是命麼?月下老人的那條紅線怎麼就牽錯了人?
天下兩兩相愛的男女本來就少只又少,偏偏相愛了又不能在一起,是不是人生最大的悲劇?
拉開窗簾,五月的北京陽光燦爛,照耀著我的臉,我在陽光裡望著遠處的天,心裡就有了抬手去抓太陽的渴望。
我是個蠢貨,我自己知道。太陽哪是你能碰的?也不怕燒傷了雙手,燒爛了心。
27年了,我居然要去學習做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忘記。
走出酒店的時候,是中午一點半。
渾身痠痛,於是就在心裡跟自己打趣說這一夜的重體力活,其勞累成都快趕上工地裡的民工老大哥了。
我先去附近一家手機店買了個手機,剛把卡放進去,肖琳的電話就衝了進來,她在電話裡只說了一句:“我在家裡。”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稱自己下午要去海淀的市場看看,然後匆匆開車回家。在路上,我想著怎樣去跟肖琳屆時,但想來想去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天塌了有地,地陷了有火坑,就算是肖琳拿菜刀剁了我,我也認了。
肖琳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紅紅的,看得出來已經哭了很久。
我不敢正眼看她,一邊解領帶一邊問:“怎麼沒去上班?”
“你說呢?”肖琳沒有發火,只是淡淡地反問。
“對不起,我……我昨天……”我緊挨著肖琳坐下,肖琳就抬起頭來凝視著我,眼都不眨。
到底是做賊心虛,我渾身有如針扎,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肩膀。
我們沉默著,沉默地聽著鐘錶遊走的聲音——嘀嗒、嘀嗒……
肖琳嘆了口氣:“海濤,如果你不願說,我知道怎麼也不會讓你開口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也不想給你造成任何任何的壓力。我只想問你依據,婚,還結嗎?”
“結!”我點點頭,“肖琳,你為我所作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愛我。我既然在千禧年的第一天選擇了你,那麼,我會對我所作的一切負責。再過兩個月你會石家莊去開證明吧。”
“海濤,你看著我的眼睛……”
我只好看著她。
“你愛我嗎?”
“愛……”這個字說的含糊不清,說的我心生疼生疼。
對不起,肖琳,有時候愛情就像戰爭,總會有人犧牲。
之後肖琳再也沒問過那天的事,有時候我想她真是個難得的好女人,心裡的愧疚一多,對待肖琳就呵護倍至了。
肖琳被我養的珠圓玉潤,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們快要結婚的訊息,提前的言語祝賀就收到了一大堆。
什麼才子佳人阿,郎才女貌阿,古老而琅琅上口的成語說的肖琳心花怒放,就我時刻準備醉死一片人。
我們開始忙著為即來的婚姻佈置新家,置辦傢俱家電及瑣碎的日用品,並去拍了一組昂貴的婚紗照。
一切都很順利,除了夢裡那張美若天仙的臉。
第51章
第51章
八月下旬,肖琳請了事假回石家莊開結婚證明。在她走的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憶婷的電話。
憶婷說:“李海濤你給出來,我有事找你!”
我問:“你在北京嗎?”
“廢話!我不在北京給你打什麼電話?”憶婷尖細的嗓音戳著我的耳膜,“下午三點半,我們三里屯77號見!”
“晚一點吧,我下午約了人談事。”
“靠,我不是人嗎?總之下午三點半,你不來你就不是爺們兒!”
嘿,這個小姑奶奶,總是這麼誇張,不過看在她曾給我留了六個言的份兒上,我答應她不見不散。
難不成又是為了……?我搖搖頭,企圖把那個名字從腦子裡甩出去,她說得好,倆條平行線,怎會有交點?
那就是臨走前說的那事兒?讓我給她找個殺手把老白臉兒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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