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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猶豫什麼”他腿一騙,跨上了摩托車,瀟灑地揮揮手:“記住了,週四一定去,我在那兒等你”
我點點頭,惘然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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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經過專家會診,而是神經衰弱,還有副鼻竇炎所導致的身體不適,才出現了像頭痛,懷疑自己有重病在身的症狀。
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又像往常一樣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謝謝你,韓磊——在我人生的日記上,我應該深情地寫下你的名字……
可是我始終搞不明白,一個從事多年的醫學專業大夫,竟給我下出那樣一個可怕的結論,讓我的精神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差些沒有先行離開這個世界。
不,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我要用法律的手段,向他索取,我應該得到的精神撫慰金。
莊嚴肅穆的法廳上……
“受害人閆朝經濟賠償一案現在正式開廳,傳原告被告到場”審判長髮出威嚴的聲音。
雙方律師分別向我和被告提出了一些問題,對事實作了進一步的調查後。法庭辯論階段開始了。
我知道法律是公正的老師,但願我能勝訴,哪怕我得不到應有的撫慰金,哪怕我只能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庭審進入了最後陳述階段。審判長請雙方作最後陳述。
“我並不要求法院依法去追究被告的刑事責任,我也不希望我能夠得到更多的精神撫慰金”我聲音在法廳四周迴響後,稍稍停頓了幾秒鐘:“我只是想讓這樣的事不再去遺害後人”
旁聽席上“轟”地熱鬧起來,。
“法律面前,我們人人平等,該怎麼判,就怎麼判,絕不能手軟”韓磊提高嗓門在下面大喊。
“不過,我還請法院,能讓對方儘快出示他在我們醫院看病的證據,光憑一張CT片是不夠的,也是不充分的”被告方還有些不服氣地說。
“我會的,只不過現在我一時忘記了把它放在了什麼地方”我的臉脹的通紅,有些惱羞成怒地。
審判長作出最後宣佈,本案將經過合議廳合議後再重新開廳審理。
參加旁聽的人流熙熙攘攘地走出法庭,我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明明是被告方的錯,他還在那裡強詞奪理。
哎,這世上到底誰是誰非,真的讓人很難說的清楚。
“閆朝,你能過來跟我說句話嗎?”王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身後,她的臉色極為低沉。
“咦,王舒你怎麼來了”我笑著,因為笑可以消除悲傷不安,也可以讓人打破僵局。
“我一直都在法廳呢”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你”我顯得有些驚訝,沉思一會兒後,臉上慢慢綻出了笑容:“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到法廳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眼睛裡溢滿了淚珠。
“你看你哭什麼呢”我以為她是在為我而傷心呢。
“閆朝,原諒我爸爸好嗎?他也不是故意的”她抹了一下眼淚,說道。
“什麼,他是你的爸!”我真的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這麼巧呢?不,也許是我太無心了,我們已經認識這麼久了,連她的爸爸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嗯……”她點點頭:“我知道我的爸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她在我的眼裡,她一直都是一位好父親,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他變得不成樣子”
我的心又撤底軟了下來,沒過多久,我便要求法廳撤訴。
“可我精神受到的創傷,難道就這樣算完了嗎?”每當我的心血來潮時,一想到王舒那充滿哀求的雙眼,我都沒有勇氣再去上訴,只有讓自己默默地去承受心中的一切痛苦。
哎,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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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真的常常不能自己。
第44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
深夜涼如水。
寥寂的星星,綴在半空中,若隱若現。
周圍在高低不一,熱熱鬧鬧的蛙的合唱裡,夾雜著幾聲蟋蟀那悽楚的啼聲,讓人感到一陣陣聒耳和煩燥……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臥室裡的門被“吱拗”一下開啟了,進來的是母親,她一臉的疲憊,挪動著緩慢的腳步,踱到了我的身旁坐下。
“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我望著母親十分關切地問道。但並沒有因為母親的到來而感到一絲驚奇,我一向都知道母親是十分關心我的衣食起居的。
“孩子……”母親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