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荒唐(第3/3 頁)
了,僅止於禮節。
從年少時開始,她就見慣了他用這種笑容搪塞那些前仆後繼的女生。
後來他們去室內打牌,四個男人湊了一桌,剩下幾個坐一邊,自顧自玩手機,偶爾也輪換。
寧嘉默默坐在一邊玩手機,偶爾瞥一眼場中。
薛陽打得有點不耐煩,很明顯,不熱衷於此;紀朝陽興致大,奈何水平稀爛,連連敗北;只有她右手邊這位韓公子,坐姿端正,洗牌的手法很利落,但始終低眉斂目,看不出喜惡。
韓霖以前是做投資的,VC和PE都做,後來進了一家跨國公司做高管,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自家的企業。寧嘉曾經笑話他,太子爺最終還是回家繼承家產了。
他並不以為恥,笑了笑說,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建樓,為什麼要下地去耕耘?守業開拓並不比創業簡單。
寧嘉一想,倒覺得頗有道理。他有膽識有能力,更有資源,入駐康成短短半年就將大權收攏到手裡,集團內部勢力錯綜複雜,被動了蛋糕的自然怨聲載道。
不過,他這人向來我行我素、利益至上,從來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怎麼想。
“又輸了。”思考的功夫,紀朝陽煩躁地抓抓頭髮,一攤牌,“不來了,你們玩吧。”
“呦,這就撂挑子了?”薛陽笑話他。
紀朝陽:“我水平爛行了吧?玩不過你們這幫老狐狸!”
一旁,程昱舟提醒他:“你不跟他倆說了?破了韓霖那射箭的記錄,他把那枚田黃印章送你。這玩意兒你去潘家園倒騰一下,也能賺個萬兒八千的,這不就回本了?”
紀朝陽瞪他:“萬兒八千?那可是大開門的老田黃,起碼這個數!你識不識貨啊?!”
薛陽噙著笑,邊混牌邊跟他說:“再值錢也不是你的,贏了韓霖的又不是你。”他下巴朝旁邊抬一抬,“是這位妹妹。”
乍然被點名,寧嘉放下了手裡玩了一半的消消樂,有些茫然地抬起頭。
其餘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她身上。
或探究,或好奇,不乏驚豔。不過,大多剋制而禮貌。也對,韓霖的朋友,似乎沒有不上臺面的。
看得出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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