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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說瞎話,把殖裝蟲空間裡幾袋大米肉乾當做空氣。
“哦!我也來幫忙。”程蕊聽罷蹲在楚辭身邊,努力地睜大眼睛,試圖在黑燈瞎夜裡幫上楚辭的忙。
沐浴後少女清新的香味迎面而來,再加上程蕊還小,根本用不著帶胸圍,兩處細點貼在半溼的身體上,頓時讓楚辭起了反應。
“呀,這裡有個蘑菇?”程蕊高興地大喊,在樹根下掏了掏,拔出一個黑不溜秋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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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嘴裡喂根棒棒糖
不知道那是幾歲,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名字,小姐姐一直小弟小弟的叫我,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很快樂。
我是小弟,在所有兄弟姐妹們當中不是最小,但個頭發育的最慢,跟一群小破孩光著青茬腦瓜在沙坑裡玩耍時,總讓大人以為我受欺負。
雖然我的確一直被欺負。
所有小破孩都喜歡小姐姐,小姐姐又最喜歡照顧瘦弱的我,所以我一直被欺負,但我從來不告狀,自鋼蛋把我的褲子塞在茅坑的那一天起。
小小的爭吵,或者欺凌,其實在我不怎麼好的記憶裡佔不了多少篇幅。
更多的是,藍藍的天空,尖叫大笑的小破孩,一尾褪白的紙箏,請原諒我用尾來形容,因為在哪時,認識十分淺薄的小破孩,看到紙箏那長長的尾巴,就把它和同樣長著尾巴的魚相提並論。
後來有好心人組織小破孩們參觀動物園,我才知道,除了餐桌上的魚有尾巴外,還有好多動物,也長著尾巴。
鞦韆、沙坑、還有一顆顆歪脖子樹,是小破孩所有的世界。
我們赤著腳丫,把排球當做足球踢得溜溜轉,然後在嬤嬤大叫斥責的喊聲裡四下潰逃,最後又聚在小姐姐的房間裡,聽她講那本翻了無數次的童話集。
小姐姐並不小,但也不大,小破孩中不是沒有歲數比她大的,但都沒有她懂事,所以小姐姐可以護著我們跟嬤嬤道歉,可以跟著嬤嬤忙碌院裡的事。
每天夜裡,小姐姐也可以最後一個睡,哼著“採蘑菇的小姑娘。。。”哄著我們入眠。
院裡沒有錢,在那個特殊時期,哪怕奶奶的家世很好,也經不起時局不斷地變化,奶奶最疼愛的小兒子跪在奶奶房前一整夜,第二天就買上去深圳的火車票。
哦,忘了說了,小姐姐就是奶奶小兒子的外生女,一個不入奶奶家譜的血親。
奶奶小兒子走後,院裡的財政越來越差,好在奶奶認識不少人,勉強還能維持住,糧票取消的那一年,小破孩們爭前恐後,幫奶奶和院裡的人把積攢的糧票都兌了。
小姐姐一邊幫忙搬糧食,一邊提著打鐵水壺,在所有人周邊忙前忙後,我還記得小姐姐在一個綠黑色的搪瓷碗倒水,然後熱紅著臉,細著汗,自己不喝,遞給我,冰涼的井水潤過我的喉嚨。
小姐姐自己的嘴唇卻起了火泡,好幾天才消。
日子一天天過,院裡緊巴巴地,只有過年過節才吃得起肉和糖果,但我真的,真的很想一直過下去。
那段讓我刻苦銘心前半生的事情過去很久,我忘了恨,忘了苦,忘了念,嘴角揚揚,好像不曾有過陰霾。
“小弟,給你,我不喜歡吃,要好好的哦。”
這是小姐姐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下午,蟬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叫的人心煩,也叫的人心慌。
五個拿著半米多長片刀的男人,闖進這家以慈善傳名小城的孤兒院,哦,我記起來了,原來,我只是一個孤兒。
他們是從南方來的,據說被舶來的外國商人騙得血本無歸,回家的火車票都補不齊,一念之差,就開始報復社會。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很想問他們,為什麼要選這裡,為什麼要選。。。我家!
他們衝進孤兒院的時候,小破孩們正在玩捉迷藏,我個頭小,仗著柔韌性好,硬是擠進奶奶從家裡帶來的青瓷大花瓶。
小姐姐負責找人,第一個就找到我。
“小弟,吶。”小姐姐沒有把我揪出來,而是將上午嬤嬤分給每個小孩的棒棒糖遞給我。
“小弟給你,我不喜歡吃。”小姐姐豎起一根食指讓我保持安靜,笑得時候,露出一個淘氣的牙槽,哦,想起來了,小姐姐正在換牙,所以才不吃。
然後小姐姐跑去抓別人,一去,就再也回不來。
那些暴徒,一進孤兒院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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