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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重新復甦。所以剷除血嬰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用道心訣之中的最高道法天心透將其靈魂封印,永絕後患。”
凌芷涵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璟睆姐姐,你如果動用天心透,自己也會遭到功力的反噬而受到重創。”
璟睆道:“當此之際,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是現在我還無法封印血嬰的靈魂,只有等到血嬰最虛弱的時候,才是封印它的絕佳時機。”
說罷她給了段晨浩和凌芷涵一人一枚黃色靈符,道:“這是天玄道宗的照心靈符,若是一會我們分開,要用它隨時保持聯絡。”
血嬰眉間一線紅光照射而出,那些碎冰珠粒本已被它的力量彈到了周圍的石壁上,然而受到石壁的反壓,又轉折回來,紛紛彈起,反向上湧,慢慢膨大,如此迴圈往復,整個陵寢都被大大小小的血紅色冰珠充滿,不斷轟擊著結界。
血嬰的身體也隨著這些冰珠在陵寢之中飛速旋轉著,同時有桃紅色的血霧從它的身體中蒸騰而出,瞬間,陵寢就已經被這詭異的桃紅色染紅。
凌芷涵道:“我們不能只守不攻,應當全力反擊,方是上策。否則坐以待斃,只會失去先機。”
璟睆十分同意,道:“不錯,天玄三將,撤掉結界,全力反擊。”
說罷她霍然出指,緋紅的光如注灌出,於此同時結界被撤,天玄三將也同時丟擲了赤炎、碧霄和桂魄三色靈符。一時間光華紛錯繚亂,如同烈火燎天,銳箭怒發,九日齊墜。
血嬰被這幾人的聯袂進攻突然纏住,立刻任性地吼叫起來,緊握的小拳頭一下子攤開,裡面的黑氣散溢位來,如黑蛇糾結纏繞,那全都是劇毒的死屍之氣。
一時間血嬰和三將淵渟嶽峙,互為牽制。饒是三將除魔無數,此刻卻被這麼一個小小的邪嬰綁住了手腳。
段晨浩縱身躍起,如白鷹挪地,巨鳥摩雲,同時劍交左手,齊齊擊出,兩團銀光宛如銀屑流輝,在他手中慢慢盪開,翻滾著直取血嬰的背心。光輪劍輝合為一股大力猛然激發,絞起的寒風令人遍體生寒,眼看就要把血嬰那光潔的面板割成碎片。
然而血嬰並未回頭,一團黑氣卻自它的背部透了出來,這團黑氣比之剛才的更加陰毒,宛如恆河之沙奔騰流走,向著段晨浩擊出的光輪衝殺過去。那詭異的黑氣居然堪堪穿透了光幕,向著段晨浩的掌心滲透過去。
段晨浩知道那團黑氣是死屍之毒,心道不妙,當下抽身後退,劍走輕靈,光閃如虹,吞吐開闔之際霍霍生風,硬是將黑氣盡數劈散。
凌芷涵見血嬰如此難以應付,當下纖手一揚,滿天花雨轟然猝發。只聽空中呼嘯之聲不絕,花飄如雨,粉光閃爍,如瓔珞、如珠幔、如明燈、如彩石,花蕊搖曳,點點玉露墜落。紅粉之流卷舒浩瀚而起,宛如天河傾瀉而成的狂暴之流,向著血嬰衝射而去。
血嬰手臂抬起,懷抱之中陡然騰起一團血紅的霧氣,飛旋的氣流似乎在那一瞬間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然後血嬰雙臂推出,血霧頓時由紅變黑,和凌芷涵的滿天花雨糾纏道一起。
忽然間,漫空的花瓣在觸碰到黑氣的一剎那紛紛枯萎零落,所有的力道彷彿瞬間被黑氣抽空,無力墜落。
見此情形,凌芷涵不由一驚,血嬰雖小,竟是如此厲害。
段晨浩方才閃身後退,踩著石壁落在了一個神臺之上,檯面之上,赫然是一口石棺,想必那裡面躺著的應該就是這座墓**的主人、前蒙古的驃騎大將軍察罕特穆爾了。
段晨浩無意冒犯死人,對著那口棺材抱拳無奈地笑了笑:“抱歉,打擾你了,待我們收拾了這個血嬰馬上就走。”
凌芷涵衝段晨浩喊道:“喂,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和死人說話,趕快過來幫忙啊。”
段晨浩遂足尖點地,再次向著血嬰揮劍刺出。同時凌芷涵也抽出寶劍,劍光靜如沉玉,騰空返照,然後凌厲擊出,若星雲流轉,龍吟秋水。
璟睆手形變幻,連環結出多種印法,每一種都絕非一般人能夠輕易抵擋,金芒紅光隨著手印飛瀉而出,漣漪一般向著那個小小的嬰兒當空罩去。
所有人都已經出了絕招,而血嬰也被他們的力量束縛在其中,受到了很大的牽制。
陵寢裡有悶熱的風沉沉地捲起,溼冷的空氣中,充斥了淡淡的腥甜的血腥之氣。似乎所有的沉寂的魔障即將在下一刻被打碎,繼而引動出那吞噬八荒、覆蓋萬物的徹底劫滅。
滅屍塚外,天玄道宗結了一面大大的銅鏡,由凌夫人施展道術,觀察著古墓裡面眾人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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