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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形。
然後,那個影子居然開口說話了:“冷公子好俊的身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對手全都擊斃,不愧是陰世魔羅的少主。”
影子的聲音沙啞而詭異,竟聽不出說話者真是的年齡。
冷寒碧也不抬頭,只是接著飲酒,緩緩開口,道:“你來得倒是很準時,怎麼,等不及了嗎?你們既不肯以真面目相見,似乎有欠合作的誠意哦。不過你們的血影化身術倒是練得不錯,居然連本公子也無法洞悉你們的真身所在。”
影子的頭稍稍偏轉,嘴唇上翹,似乎在笑。“還請冷公子相信我們的誠意,公子也知道,我們不喜與外人交往,所以便不願暴露身份。”
冷寒碧道:“好吧,本公子也不怪你們無禮。既然你們自信滿滿地找到我陰世魔羅,你們對自己的成果已有相當的自信了。”
影子再次開口:“能找到公子,我們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若此事一旦成功,我們的成果便會交給陰世魔羅,到時獲益的還不是公子嗎?陰世魔羅本就是魔道至尊,若是在得了我們的成果,豈不是如虎添翼,蕩平正道,指日可待。”
冷寒碧抬起頭,看著牆上的影子,悠然道:“你們費盡心機,到頭來還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這樣於你們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
夜風吹過,燭光飄搖,然而牆上的血影卻彷彿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絲毫不受光線和風的影響,愈發的血紅。
“因為我們早已看透了這個世界,不過是個血腥而骯髒的地方,唯有用更多的鮮血,才能淨化這個世界。所以我們可以為魔道的王者提供最厲害的殺人工具,這是我們的使命和任務,而我們也沉迷其中,樂此不疲。”
冷寒碧道:“的確如此。若是神已無能為力,那便是魔渡眾生。與其讓他們螻蟻一般汙穢地活著,莫不如毀滅這個世界,再塑一個新的淨土。”
月光幽幽地垂照在他不染纖塵的臉上,他的眉宇之間似乎縈繞著一種無奈的惆悵,然而他的眼睛卻是冰冷而雪亮。這個冷冽的少年宛如黑夜之中永生的王者,化身為司職毀滅之能的大神溼婆,要以世人的鮮血向上天獻出出最偉大的祭品,以此來洗盡人世間的一切罪惡與醜陋。
樓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男一女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們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黑衣裹身,見了冷寒碧,都異常恭謹地單膝跪下,道:“屬下拜見公子。事先未察得天玄道宗在攬月樓設伏,是我等辦事不利,還請公子責罰。”
冷寒碧一揮手,道:“你們起來吧。就算千道心親自來,本公子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區區幾個鼠輩。”
望著窗外漸小的細雨,冷寒碧道:“乾鈺、魅娰,本公子要的東西呢?”
那個叫乾鈺的男子雙手奉上了一個檀木盒子,道:“稟公子,屬下親自回魔劫宮取來了公子所要的碧練蠶蠱。這是南疆百毒教進獻給魔劫宮的,用三三九九之法煉製而成,可謂是百毒教這幾年來最完美的蠱毒。”
冷寒碧開啟了那個檀木盒子,厭惡地看了一眼冰塊之中圓鼓鼓的碧練蠶蠱,那些碧練蠶的卵應該是吸食了足夠的人血,此刻才會安安靜靜地躺在盒子裡冬眠。否則,即使是一枚未孵化的蠶卵,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弄死一頭大象。
他對牆上的影子淡淡地道:“東西就放在這裡,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冷寒碧起身,與乾鈺和魅娰一同出了攬月樓。
春光明媚,西子湖畔的碧草也似乎浸染了春的氣息,格外的翠綠鮮亮。
無風的清晨,西湖如同一面鏡子,倒映著藍天白雲和湖邊的碧柳。翠色與湛藍,加之煙波浩渺,水天一色,西湖顯得滄冥而空闊。日光下,一葉葉扁舟散落湖面,鷗鷺飛翔,靜謐悠遠。
湖上春來似畫圖,亂峰圍繞水平鋪。
松排山面千重翠,月點波心一顆珠。
碧毯線頭抽早稻,青羅裙帶展新蒲。
未能拋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
白居易的這首《春題西湖》當真是把西湖美麗的景色盡收筆下,同樣也是春日,同樣也是西湖,段晨浩此刻正興致勃勃地在船上念著這首詩。
他從小在忘情峰長大,只是在詩詞歌賦之中主觀地想象著西湖的美麗,如今親眼看見,自然是覺得西湖美不可言。此刻他的臉上全都是滿足而欣喜的笑容。就只見雷峰塔在滿目蒼翠之中傲然聳立,印月的三潭臨水而立,麴院風荷菡萏亭亭玉立,蘇堤春曉桃紅柳綠。
然而他身旁的藍夜,卻沒有被這美麗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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