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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越來越慢,終於不動了,這是他的秘密,只有梁雪瑤和他妻子知道。在那件事過後,贏利美的身體產生了變化,他越來越萎靡不振,彷彿有細菌在蠶食著他。除了雪瑤他甚至對任何女人都已提不起興趣。所以他放任妻子出去鬼混,以妻子的放浪秉性,他從不懷疑她會在外面給自己戴綠帽子。在贏小卿做過親子鑑定後,他甚至突然冒出個想法,覺得兒子海威沒有一點象他,如果說妻子曾經在外面偷食,和以前的情夫藕斷絲連,自己豈不是?
他也曾經生出過做親子鑑定的想法,可仔細思量又覺得毫無意義。以前自己在乎家長地位,在乎贏氏控制權。可現在想想,即使企業交給弟弟,將來會是小卿接班,一樣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何厚此而薄彼。
而小卿從小活潑聰穎,更像他。也難怪他不喜歡沉默寡言的海威,因為不知道什麼緣由,他總是在海威的眼睛裡看到春桃陰鬱的影子。
突然,門外一個小女孩闖了進來,是小卿!她正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床上的二人,一臉的困惑。天知道她懂得什麼?二人正手忙腳亂抓住被子遮蓋*的身體,突然……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這是贏小卿從出生也未曾有過的淒厲叫喊,她驚恐地張大著嘴巴,眼睛直直盯著床上二人身後的窗外,忽然昏倒在地!
第二十四章 狐
贏小卿比一般孩子早學會說話,並且有個怪癖,就是經常夢語,有時還會從噩夢中驚醒。並且她夢中的語音十分奇怪,會發出些誰都聽不懂的詞句,又像在背誦什麼歌謠?
梁雪瑤十分擔心,於是有一次便詢問她是否記得夢見了什麼?
小卿仰著稚嫩的小臉,擰著眉心努力回憶夢中景象,終於像是極不情願地說道:“我總是夢見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那時比現在還要小,那時我還不會走,還不會說話。有一天突然闖進來一隻很醜的東西,看不清是什麼,但醜東西要把我叼到高處扔下去,後來有隻雪白雪白的動物和它滾著打起來,它不怕那個醜東西,是它救了我。”
梁雪瑤聽後半晌無語,從此再不追問有關噩夢的情由,後來專門請了傳薪大師的弟子為小卿占卜。結果和尚說她有狐仙護佑,百無禁忌,名字中應該有個狐字,於是贏小卿改名為……贏狐。
這天晚上當她又在睡夢中囈語,朦朧中感覺被人搖晃著叫醒了過來。她模糊看到床頭站著個個子不高的男孩子,她剛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小男孩卻哧溜一轉身跑了出去。是哥哥嗎?他叫我幹嘛,是要跟我玩嗎?
贏小卿很喜歡和哥哥玩,但哥哥總是不愛理她。可她剛要起床又猶豫了,這麼晚了應該睡覺。可當她看見哥哥躲在門外的陰影裡向她招手。抑制不住心想,也許哥哥有什麼好玩的遊戲,也許他不服輸,又想捉迷藏。‘在晚上捉迷藏’,當這幾個字蹦進腦子,她忍不住有些興奮了,於是她躡手躡腳下了床,跟著哥哥的背影跑了出去。
小卿受到刺激後沒有產生一般‘精神病’患者的大腦功能紊亂。而是一直昏昏沉沉,像植物人一樣沉睡了許久。梁雪瑤帶她遍訪名醫都無法確診,醫生懷疑是一種罕見的器質性‘神經疾病’。於是她決定帶女兒去美國求助童子川。可到了美國後,會同了許多專家權威組成的治療小組也同樣束手無策。因為她的病狀和大腦皮層損傷造成的深度昏迷完全不同,又沒有在她腦內發現任何異物。最後專家組決定採用臨床應用不久,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核磁成像技術對她的大腦進行了完整掃描,結果顯示她非但沒有像一般去皮質狀態患者(植物人)一樣喪失意識活動,反之神經活動還異常活躍。眾所周知,正常人的大腦只開發了百分之七左右,愛因斯坦也不過開發了百分之二十三,而她的大腦利用率甚至超過百分之五十。腦外科醫生認為這種異常的神經活躍令她難以承受,可能會導致癲癇等疾病,因此主張開顱手術。而內科醫生則主張用藥物結合化療。最後這些治療方案卻都由於沒有把握而放棄了。
正當梁雪瑤瀕臨絕望時,童子川介紹的一位心理醫生給出了與眾不同的答案。她認為小卿的異常神經活躍導致了她的異常敏感,使她擁有了超越常人的感知能力。而她猶豫心智尚未成熟,難以承受這種過度敏感的資訊獲取方式,因此在重壓之下偶遇刺激便會超負荷運轉。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這是一種類似自閉症的‘選擇性自我休眠’。從生理角度來分析,這其實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就像一臺計算機,當你給它下達的指令超出它的運算能力時,可能它會選擇主動關機來保護自身的核心處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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