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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功夫。再說,如今外國男人也不那麼好拐了。世界變成地球村,全球選美一年三次,男人們也長見識了。”
白午兒“撲嗤”一笑:“看起來是試過了,沒有成功?”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色來。“要不要小妹傳授幾招?看你是發小才教你的哦,一般人我不告訴她!”
喝了一口茶,阿刁擺擺手說:“你這個小狐狸精真沒見過世面。我告訴你,現在不比古時候,男人都眼淺。好男人難找,找到了也不容易到手。漫說是你,有些個,縱然是你姐,只怕也搞不定。”
白夕兒嘴上不說什麼,眉毛卻是揚了起來,顯然不認可這話。
“開玩笑!”她妹妹不幹了,“我姐是誰啊!在狐妖裡頭也算得上一等一的角色!哪有她搞不到手的男人。”
灰衣道姑口裡銜著塊肉,擺兩下手,嚥下去了才說:“我不是說你姐姐功力不強。當然,白夕兒出馬,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男人都要投降。總有那麼百分之零點零一吧。或者老僧入定,或者曾經滄海,或者天生古怪,或者耽美玻璃。狐妖的魅惑術也不是在哪裡都行得通的。”
“切!說來說去還是理論推測!”白午兒鄙視了她一眼,“我看這理由是你強行掰出來的,沒有事實依據。”
阿刁一面去夾魚頭一面說:“你姐老愛呆在山裡,怎麼給你事實依據。”
“那好辦啊!”午兒歪著腦袋,“你這些年不是雲遊世界嗎?見識也廣了,認識的人也多了。找個最難纏的,讓我姐去擺平他!擺平了,算我姐贏;擺不平,算你贏!如何?”
“午兒!”她姐姐嗔道:“什麼呀。”
“還真別說。”阿刁拿筷子舉著魚頭想了一想,“我還真認識那麼一個。”說著,她搖搖頭,“那個傢伙,夕兒我看也搞他不定。”
午兒來精神了:“什麼人?才比博士,貌比阿湯,錢比蓋茨?”
“那倒不是。”她把魚頭放進碗裡,“長得……嗯,說難看吧,倒也不難看。好看絕對算不上,一般般吧。其實那傢伙底子不差,就是不打扮,把自個兒整得跟個吸血鬼似的。身材不錯,要是收拾一下多少也能排上個酷男。”
狐妖姐妹兩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她,非常無語。半晌,白午兒“切”了一聲,“就這種貨色,您大仙居然說我姐姐搞不定?”
“你以為帥哥難搞啊!就說你小狐狸精沒見過世面。”道姑鄙視了她一眼,“告訴你,帥哥一般都眼皮子淺得很,看見美女就直冒泡泡。酷男才不好對付!這哥們是個巫師,我在英國旅遊……咳咳……雲遊時認識的。反正,在我看來,”她裝模作樣的上下打量了白夕兒一番,“恕貧道說句實話,縱然是白大仙姑,也搞不定的。”
“哈!”白午兒一拍桌子,“我不信!巫師算什麼?巫師就有本事不近女色嗎?姐,去不去英國旅遊?”
白夕兒很優雅平靜的抿了一口茶,淡然問道:“你真那麼想?”
“嗯。”阿刁點點頭,“這哥們是個好人,只是性子特別彆扭。”
“怎麼個別扭法?”夕兒問。
阿刁支著頭想了想,說:“比如吧,他想告訴你,材料的順序可能放錯了,會先鄙視一番你的腦容量,然後才指正。嗯,天氣涼了,最好加件衣服,他也會先嘲笑你對於氣候觀察的不敏銳。其實……”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其實也就那麼兩套詞兒,聽了幾遍都能背下來。總之就是腦子全是稻草啦眼睛長在臉上不工作啦什麼的。連個新鮮詞兒都沒有,聽多了就權當耳邊風了。”
白午兒“撲嗤”笑了出來,“聽著像你的老師嘛,教育你?”
“那陣子,貧道跟他學英國的一種,嗯,有點類似於我們道家的練藥術,其實更像化學實驗的一種學術,叫魔藥學。那個英國奸商、小龍他爹推薦的,說他這個學弟是全歐洲的頭號魔藥大家。”道姑一面往自己碗裡添菜一面說。
“啊?!”白午兒喊起來,“小龍爹吹牛吧!他才多大,他學弟豈不更小?哪有那麼小的頭號大家。”
阿刁搖頭道:“不是吹牛,這丫是個魔藥天才,那點子聰明全放在研究上了。”
“那種把實驗室當家、把實驗材料到情人的書呆子?所以你覺得我姐姐搞不定?”午兒追問。
“不是這個原因。”阿刁說。
“那麼是什麼原因呢?”白夕兒不著痕跡的問。
“他心裡有個女人,而且嫁給了他的死敵。”半晌,阿刁又加了一句,“……而且,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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