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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起眉:“假笑。我以前聽說歐洲人比較直接,可是馬爾福先生您似乎不是這樣。”
馬爾福傲慢的說:“那些都是沒受過教育的、卑微的僕人們。要知道,像我這樣有地位的貴族,是不能把情緒表現在臉上的。”他還帶著那種假笑。
“不累?”
“這是禮儀。”說著,他放下咖啡杯,“簡單的說,食死徒就是黑魔王的手下。”
“當年?”
“永遠。黑魔王不接受辭職報告。”
“以您的驕傲怎麼會允許?”這句話很尖銳。
她又看到一個毫無破綻的假笑:“我是純血。”——所以要和階級兄弟站在一起。
“他不是。”
“我知道。”
呵呵,我就猜你知道。“他為什麼不選擇透過魔法部來解決問題?”夕兒覺得鬥地主是政治運動。既然黑魔王手下有這麼強大的政客,為什麼不用政治手段?軍事手段畢竟有風險,成王敗寇。
盧修斯?馬爾福再次挑眉,似乎這也是貴族的招牌動作。“您認識阿不思?鄧不利多先生嗎?”
夕兒有點明白了。這個武林正道的領袖,看來是個左冷禪。想到左先生的下場,她嘴角浮出一絲笑意:“沒興趣認識。貴族們在巫師界那麼多年,不會團結起來嗎?”
“斯萊特林很團結。”英國奸商的語氣帶著些許無奈。
看來對方是個政治高手啊。夕兒有點感慨,黑魔王和他的跟隨者輸了,這是可以預見的。小股力量再大,也玩不過群體。貴族們想要保留自己的特權;下層民眾畢竟人數居多,所以才能“鬥地主”。黑魔王如果採取分化收買中產階級的手段,也許會好很多呢。可他後期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個瘋子,連自己人都信不過。這些貴族老爺們為什麼不——“為什麼不換一個首領?”她直接問到。
“您沒辦法理解他的強大,小姐。”盧修斯?馬爾福終於收起了假笑,“無法對抗的強大,不論誰都無法對抗。強大到偉大。”
夕兒搖搖頭。過於依賴個人力量總是這樣,就像喬丹得分超過40的場次,公牛隊總是輸球。“資料說他失蹤了。”
“他沒死。他那麼強大的人是不會死的。”
不知道為什麼,白夕兒居然想起小說中一個老太太對楚留香的評論,“她根本不認為楚香帥會死”。好人固然一生平安,禍害不是也能遺千年?
“如果他回來……”
“我會追隨他。”他看向窗外。
一個帥氣的男孩騎著巫師們的飛行法寶——飛天掃帚正在天上游戲。
對了,那是個暴虐的瘋子……白夕兒輕嘆了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
馬爾福家主似乎聽不懂中文,沒反應。
透過窗戶,看到庭院中幾隻白色的孔雀正在閒庭信步,姿態居然有點像對面坐著的這個貴族。白夕兒忍住笑,決定進入下一個主題:“教阿刁的魔藥的那位先生,您的學弟,是個什麼樣的人?”
“西弗?”馬爾福挑起眉,“白小姐對他有興趣?”
白夕兒苦笑,決定把報恩故事的受眾面擴大:“他很久以前的一個或許是無意的舉動,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此來就是為了報恩的,否則我的修煉無法更進一步。”
英國奸商的表情說明他對此很感興趣。
“據我說知,西弗沒去過中國。”
“這輩子沒有。”夕兒笑得似乎很苦澀。
馬爾福一愣:“您的意思是——”他知道在東方的傳統概念中,是有前生來世的。
“沒錯。”夕兒點頭。“我透過一塊特殊的聖石照出了恩人的今生。”
“有意思。”馬爾福有些驚奇。“西弗的上輩子是什麼人?中國人?”
“中國讀書人,類似於你們英國十八世紀的大學生。”夕兒莞爾。
盧修斯?馬爾福很驚奇:“是嗎?噢,太有意思了。那塊聖石,我能照出前世嗎?”
夕兒認真的說:“很難,您的魔法體系跟我們不一樣。而且,既然有今生,前世,何必知道呢?”這話有點機鋒。
沒想到盧修斯?馬爾福居然說:“這種說法倒是很類似於印度僧侶的哲學。”
“哦,我對您的印象又改觀了,馬爾福先生。”白夕兒誠摯的說。
“謝謝您的誇獎,女士。那麼,您想要怎麼報恩呢,白小姐?”
“按照常規,我得幫助他。可惜的是,此人臉上永遠寫著‘油漆未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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